第296章我要你離開蕭家自立門戶
小秦氏驚了驚。
從對蕭衡外貌的驚艷中回過神,接到對方冷若冰霜的目,想起自家殿下對蕭衡的評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蕭衡他——
看似玉樹臨風貌比潘安,實則冷酷絕心黑手辣。
絕對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
訕訕一笑,尷尬地行了一禮:“蕭郡公……”
“不敢皇子妃的禮。”蕭衡聲音冷淡,卻未曾避開的禮,“剛剛家妻無禮,惹怒皇子妃了。”
小秦氏面頰蒼白,恨不能鉆到地底下去!
就知道,蕭衡剛剛聽見了的那些話!
這下好了,不僅得罪了裴道珠,還得罪了蕭衡,殿下知道,定然會生氣。
勉強穩住害怕的緒,小聲道:“剛剛……剛剛我與夫人開玩笑呢,郡公莫要往心里去。夫人傾國傾城,有才華橫溢,乃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人,與郡公郎才貌天作之合,伉儷深,外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裴道珠瞧著諂的模樣,不很是解氣。
挽住蕭衡的手,朝他搖了搖頭,輕聲道:“罷了。”
蕭衡這才沒跟小秦氏計較,帶著裴道珠徑直離去。
他一走,仿佛連空氣和風都流起來。
小秦氏松了口氣,著心口癱坐在地:“好好的郎君,怎的看起來那麼嚇人……”
休息了片刻,才白著臉回頭去找司馬啟。
得知得罪了蕭衡夫婦,司馬啟死死攥住一柄玉如意,才沒把火氣發在頭上,只著臉問道:“你捅出來的禍端,你自己想想該如何補救?”
小秦氏紅著眼:“我瞧著,蕭衡不過就是看上了裴道珠那張臉!大不了,大不了我去買幾個貌的子,送到蕭衡邊。男人哪有不腥的,等蕭衡到了溫鄉的好,自然而然就會把裴道珠拋之腦后,曉得咱們的好!到那個時候,還愁他不幫你嗎?”
司馬啟沉默不語。
人計……
倒也不失為良策。
夫妻二人商量的時候,壽宴已經散了。
院子里掌了燈,寢屋里燭火數盞,深深淺淺地落在屏風上。
蕭衡坐在窗邊,瞧那屏風后的人。
裴道珠正在屏風后換裳,褪下白日里繁瑣沉重的華服,換上一襲輕的羅襦,影倒映在絹紗屏風上,越發顯得腰細長,姿態窈窕。
挽著秀發從屏風后走出來,見蕭衡出神,忍不住輕笑:“你在想什麼?”
蕭衡朝出手,把抱到自己懷里。
他出一玉簪,親自替挽發:“我打算擁立瑯琊王為帝。”
“那個十三歲的小孩兒?”裴道珠吃驚過后,很快回過神來,“聽說他自聰穎,比幾位年長的皇子都要有資質,立他為帝,倒也不錯。”
兩人商議著,裴道珠忽然想起在大書房看見的那樁事。
蕭丞相……
燒了和蕭玄策送的壽禮。
掀起眼皮看了眼蕭衡,對是否告訴他這件事,有些拿不定主意。
蕭衡了的臉蛋:“你又在想什麼?”
裴道珠依偎在他懷中,婉轉提起:“你與你父親,關系如何?我忽然想起他從前總是罰你的事,他一直都待你不好嗎?”
“只是對我嚴格些罷了。”蕭衡輕描淡寫,“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的幾位兄長都不,阿父能指的,也只有我。”
“可是將來……”裴道珠咬了咬,“將來蕭家又落不到你頭上,你為家族帶來了顯赫的名聲和榮耀,繼承家業的卻是別人……你就不委屈嗎?”
蕭衡的臉微微一變。
他捧住裴道珠的臉,迫使同他對視:“你今日是怎麼了?你究竟想說什麼?”
四目相對。
裴道珠清楚地從他眼睛里,讀出了他對蕭丞相的維護。
然而還是斗膽道:“若我要你離開蕭家自立門戶,你當如何?”
心思敏多疑。
今日蕭允燒掉屏風的舉,令心里發。
不想繼續待在這個府邸,想帶著蕭衡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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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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