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你二姐卻不該不回家
這半個月里,兩國也敲定了商貿往來和邊境貿易稅收事宜。
臨到分別之際,元栩栩依依不舍地抱著裴道珠的手臂:“就不能再多住些時日嗎?又沒什麼要事,就非得今天走嗎?實在不,實在不我跟裴姐姐一塊兒回好不好?”
裴道珠一個頭兩個大。
元栩栩是草原的公主,眼看著就要婚配了,把帶回中原算怎麼回事?
只得求助地向元承。
元承一把拽回元栩栩,重重彈了下的腦門兒:“不準胡鬧。”
在元栩栩的大吵大鬧聲中,裴道珠和蕭衡還是踏上了回中原的路。
回到建康,已是初冬。
正逢封后大典,整座都城喜氣洋洋。
沈府瑣事繁多,顧嫻一個人忙不過來,裴道珠干脆暫住娘家幫襯。
顧嫻忍不住慨:“你長姐嫁得太遠,膝下子嗣眾多,這些年未能與我們相見已是憾,只是你二姐卻不該不回家。都在外面游歷了多年,妹都出嫁了,卻還沒有著落,還不找人親,難道是打算一輩子吃齋念佛嗎?!”
裴道珠提醒:“阿娘,二姐是修道的,不是修佛的。”
“管修道修佛,都該常常回家才是!”顧嫻又氣又急,“我每每想起,都慪得慌!”
裴道珠訕訕。
再慪火也沒用,二姐姐生如閑云野鶴,小小的,又怎麼能困住呢?
母倆在屋子里說著私房話。
初冬的太淺淡和。
一道修長纖細的影躺在屋脊上,沐浴著,慵懶地舒展開。
黑道袍寬大舒適,被風輕輕吹拂,愈發襯得姿窈窕。
聽著屋子里的議論,打了個呵欠,漫不經心地低語:“在外面野慣了,回到府里便覺拘束……閨閣郎高堂夫人并非我所期冀的,劫富濟貧打抱不平,才是我甘心為之付出的事業。”
“說到劫富濟貧打抱不平——”
另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忽然傳來。
裴道湘如小野貓般瞇著眼去。
白勝雪的郎君站在屋脊一端,笑起來時令人如沐春風:“聽聞乾州有山妖作,劫掠四方百姓。不知在下可有榮幸,邀請裴二姑娘一同前去調查清楚?世上本無妖鬼,想來是有心人假借名號故意為之。這種案子,查起來定然有趣。”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蕭野。
裴道湘是在游歷的途中遇見他的。
一路追尋相冢謀的蹤跡,沒提防里翻船,竟被小賊走了錢袋。
正苦惱沒銀錢付客棧房錢時,蕭野正好住了進來,見眼便上前詢問,兩人互相對了對份,竟算是親家,于是一路結伴同行至現在。
聽見有趣的案子,裴道湘饒有興趣地坐起:“何時?”
蕭野仰起頭,了天。
半晌,他含笑道:“現在?”
“正合我意!”裴道湘瀟灑利落地站起,“都城,只覺都是功名利祿,人人都在追求富貴榮華,簡直俗不可耐。還是離遠些,才能我高興!更何況相冢謀還在外面興風作浪,我得逮住他才是!”
蕭野看著笑。
裴道湘挑眉:“你笑什麼?”
蕭野慢慢道:“起初覺著你的很像一個人,現在又覺得不像了。裴道湘就是裴道湘,生自由,無拘無束,與我相似。”
裴道湘面頰微紅,小聲嗔怪:“好好的,突然說這個作甚?”
,
給大家拜年啦,祝我家寶子們虎年大吉,萬事勝意!!
(本章完)
白日她是癡癡傻傻的瘋妃孟如畫,夜晚她搖身一變成了身懷絕技的女殺手。白日他是溫文儒雅的乖王爺諸葛啓,夜晚他成了邪魅的地下霸主。王府內他們互不關心,視而不見,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曾見過。府外她是他追逐的獵物,是他眼中勢在必得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然而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瘋妃竟然有一雙和她同樣的眼睛,他開始懷疑,
天生缺錢命的窮光蛋博士一睜眼穿越在了老虎窩,成了老虎窩的團寵小公主。撿回來的絕美小哥哥,竟是一國太子。帶著一群老虎,叼著奶瓶跟小太子下山,全京城大佬搶著寵。綠茶神女?搬空你庫房沒商量,不讓你吐血三升都算我輸。敵軍來襲?抬手搬空敵國皇宮,給你留個褲衩都是我無能。肩扛大錘子,遇茶撕茶,遇敵殺敵,從此人生開了掛。六國首富非她莫屬,誰敢再說她是缺錢命?咦?她家五個哥哥找上門求寵?
白明霽及笄那年,晏家派媒人上門替世子晏長凌提親,同是武將之後,也算門當戶對,父母一口答應,她也滿意。 十七歲白明霽嫁入晏家,新婚當夜剛被掀開蓋頭,邊關便來了急報,晏長凌作爲少將,奉命出征。 一年後,傳回了死訊。 對於自己前世那位只曾見過一面,便慘死在邊關的夫君,白明霽對他的評價是:空有一身拳腳,白長了一顆腦袋。 重生歸來,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白明霽打算幫他一把,把陷害他的那位友人先解決了。 至於害死自己一家的姨母,她不急,她要鈍dao子割肉,她萬般籌謀,等啊等啊,卻等到了姨母跌入山崖屍骨無存的消息。 白明霽雙目躥火,“哪個混賬東西動的手?!” — 晏長凌十六歲時,便上了戰場,手中長矛飲血無數,二十歲又娶了名動京城的白大姑娘,人生美滿,從未想過自己會英年早逝。 枉死不甘,靈魂飄回到了府中,親眼看到自己的結髮妻子被人活活毒si。 重生歸來,他打算先履行身爲丈夫的責任,替她解決了姨母。 而自己的仇,他要慢慢來,查出當年真相,揪出那位出賣他的‘摯友’他一番運籌,還未行動,那人竟然先死了。 晏長凌眼冒金星,“誰sha的?” — 得知真相,兩人沉默相對,各自暗罵完對方後,雙雙失去了鬥志。 晏長凌:重生的意義在哪兒? 白明霽:重生的意義到底在哪兒? 既然都回來了,總不能再下去,晏長凌先建議,“要不先留個後?” 白明霽同意。 小劇場: 本以爲今生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直到半夜突然被踢下床,“你閨女哭了,去哄一下。” “你那好大兒,又把先生氣走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二寫的一手好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了,爲人父,你總得管管。” 晏長陵:曾經有一段清閒人生擺在面前,我沒珍惜...... “晏長陵!”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