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最快更新!無廣告! 放高利的?姜韶聞言眉心不由擰了起來。做高利生意的自不是什麼正經人,怕是打從一開始借錢時就不會看姜輝能不能還得起,而是東平伯府能不能承的起了。
不過人生地不的寶陵城,若問姜輝打哪里弄來五百兩,哦,不,不止五百兩,再加上大手大腳請花娘的錢財,怕是一千兩都不止。無親無故的,除了放高利的還有哪個會借他那麼多銀錢?
姜韶面發冷,對白管事道:“先打聽打聽姜輝打哪兒來的錢,若真是高利那里借來的錢……”孩子冷笑了一聲,沒有多言。
白管事看著一向和氣的孩子面上冷冷的樣子,沒有多言。有些事,他這個做下人的除卻寫封信去同伯爺說之外確實不好出手。京城那里整個東平伯府就靠伯爺一個撐著,其余的不惹事就不錯了。若是四小姐聰慧,能自己解決了姜輝的事,不勞煩伯爺那里便再好不過了。
對于他們這些下頭的人而言,有個能做主,拿的定主意的主子自然是一件好事。否則,便是智謀高絕如孔明先生將自己生生累死不也扶不起劉阿斗麼?
濃油赤醬的菜一向下飯的很,咬上一口紅燒魚塊,外皮脆里,就著紅燒魚塊的醬鮮香濃郁,只一塊魚便能下去碗中一半的飯。
得了四小姐一番點撥,竟能燒出這麼一盤紅燒魚塊,劉娘子高興又激。一旁的香梨則是吃的高興又激,只是吃著恨不能咬掉舌頭的紅燒魚塊,又忍不住好奇起了被那“氣”公子拿走的兩只大魚頭了,不管是澆了花椒油的大魚頭還是燉白湯頭的魚頭豆腐看看就好吃呢!只可惜,只能下次再吃了。
……
原本以為送去兩尾大花鰱,會自留一尾,沒想到卻是干脆將兩只魚頭都送了過來,一道清蒸,一道燉了凍豆腐。
清蒸的麻辣鮮,燉了豆腐的湯頭鮮香,夾一筷吸飽了湯的凍豆腐,一口下去水都止不住的濺了出來。
不知是顧慮自己的形象還是委實肚子里塞不下那麼大兩只大魚頭,這一次,季崇言倒是沒有吃獨食,還分了些與林彥吃。
林彥自是不吝于贊之詞,贊不絕口,夸贊了幾句之后,他不忘發揮大理寺卿的本能,指著那食展示自己的推理能力:“看似是兩只魚頭,可細一看每只魚頭只有一半,如此縱向切開,實則每一只都只有半個,所以應當還有這般的一份一半……”
季崇言看了他一眼:“這等三歲稚都知道的事還用你推理麼?你是喝了酒麼?”
罵人不帶臟啊!
林彥:“……”
他是大理寺卿做久了,有些習慣一旦養就很難改了。
尷尬了片刻之后,林彥輕咳了一聲,問季崇言:“另外的給柴嬤嬤送去了麼?”
畢竟是柴嬤嬤不知自哪里尋來的方子,自然不能忘了柴嬤嬤。
“方才睡了,一會兒待醒了便送過去。”季崇言淡淡道。
林彥點了點頭,又下筷夾了一塊清蒸剁椒魚頭的魚塞口中,吃了幾口飯才又記起來:“不對啊!你買了兩尾大花鰱魚,這兩只魚頭都給了你,姜四小姐吃什麼?”
“你這般推理如神的大理寺卿怎麼連三歲稚都知道的事都不會推理了?一條魚除了魚頭之外還有魚啊!”季崇言默默地瞥了他一眼,道,“你這般手段能尋回夜明珠麼?”
林彥:“……”
不就多吃了他兩口魚麼?不要以為他只會這等三歲稚才會的推理。今日他季崇言如此大方還不是因為那魚頭太大他一個人吃不掉?這個天若是將魚頭放到明日壞了又會浪費姜四小姐的一番心意才給他吃的。
“可惜沒吃到魚,以的本事,這魚定然也能做的極好吃。“季崇言夾了塊豆腐,默默的道了一句。
魚頭一個人都吃不完就開始惦記魚了?林彥撇了撇,卻明智的閉口沒有出聲。還是快些吃完閃人的好,畢竟崇言提及他那“冰玉骨、步步生蓮”的姜四小姐時是不講道理的。
同林彥分食了一些,那邊小廝過來稟報道柴嬤嬤也醒了。
季崇言起,面不改的去柴嬤嬤院子準備吃今晚的第二頓魚頭。
進院子時,正見柴嬤嬤手里正纏著針線認認真真的在給他那個爹,哦,不對,是“趙小郎君”的姐夫做帽子。到底是自家人的帽子,心的很,同尋常帽子相比,系繩上還多了兩條。好最后一針,柴嬤嬤咬斷了針線,拿在手里扯了扯,高興的問季崇言:“小郎君,你瞧這帽子是不是做的極好?保準不管多大的風,這帽子定然如同里頭釘了釘子一般牢牢的釘在你姐夫的頭頂,拿都拿不下來。”
季崇言的目落在那頂“牢不可破”的綠帽子上頓了頓,點了點頭,認真道:“這帽子果然做的極好,是頂好帽子!”
說罷,不等柴嬤嬤開口,“趙小郎君”又面不改的說道:“再過不到半個月就是姐夫的生辰了,也不必等裳了,可以先請人八百里加急趕在姐夫生辰當日給他送份生辰禮。”
“這樣麼?”柴嬤嬤聽了卻猶豫了起來,有些不樂意了,“不必如此吧!左右他生辰年年過的,晚些給他送去也,八百里加急可比尋常差使要多加不錢財呢!”
“沒事,嬤嬤你禮輕意重,姐夫定然能到的。”“趙小郎君”真誠的勸著,角忍不住勾了起來,“況且雖說生辰年年過,可今年這生辰是不一樣的。”說罷便將桌上兩份大魚頭的蓋子掀了開來。
原本還在糾結要不要送帽子的柴嬤嬤忙向桌上的大魚頭去,這一看,口便吞咽了一下口水。
季崇言順著的目先夾了一筷子清蒸剁椒魚放面前的碗中,才口,柴嬤嬤眼睛便頓時一亮,激的嚷了起來:“就是這個味道!魚齋大魚頭的味道!小郎君是將魚齋的廚子請到家里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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