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嬋就算是做普通的菜也好吃,更何況是豬骨頭燉的酸菜條,心雨和張順都好這一口,兩個人唏哩呼嚕的把剩下的飯菜全部解決。
啃完最后一塊大骨頭,張順抹了一下:“好吃。”
杜秋嬋沒讓心雨收拾桌子,孩子都累那樣了舍不得。
“好吃啊,下回二嬸再給你做,家里別的東西不多,就是咸骨頭多。唉,這東西沒法郵寄,要不然給你他們郵寄過去,張順,過年回去不?你要是回去,讓你背些回去給大家伙分分。”
張順點點頭:“那好,我可記著了哈,估計家里人見到這麼多骨得樂瘋了。”
心雨和張順洗完澡,張順繼續留在心雨他們家住,娘倆個躺一個被窩里,心雨才悄悄的跟杜秋嬋說了下午干的事。
“天哪,這也太巧了,真沒想到,那以后能不能找到?”
心雨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就看那頭怎麼辦了。”
孫大奎這頭把人看押之后,帶著所有的信息火速跟他
爹孫建廣見面,老爺子在看完這些信息之后,心緒久久難以平靜。
“爹,你沒事吧?”
老爺子擺擺手:“我還為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仇人,沒想到,心雨這個小丫頭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老四,馬上派人去調查,跟你大哥也說一下,咱們要雙管齊下,這次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逃了。這個線索來的太不容易了,要不是心雨這個孩子,你爹我恐怕死不瞑目,我更沒臉面去見
“爹,我已經派人出去了,大哥那邊我也派人送信過去了,我怕在電話說不保險。
其實我也沒想到,心雨今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也是帶著懷疑的態度去的,沒想到小丫頭竟然給我們這麼大的一份驚喜。
爹,你覺得我留在這里是不是很有價值?”
孫建廣笑了:“你個臭小子在這里等我呢?唉,是,之前是爹想左了,這次你也算是立了大功了,回頭我跟老付說說這事。
對了,記住給小丫頭些獎勵,這孩子可幫了咱們大忙了,你看那頭有什麼需要你給人家送些過去。”
孫大奎笑瞇瞇的點頭:“你放心吧,那小丫頭不差錢,小辰都說了,每個月的份錢都直接給小丫頭送過去。
爹,你說這個小丫頭當你外孫媳婦咋樣?”
孫建廣著胡子看了兒子一眼:“我的意見不重要,小辰要是看上了就行,再說了,這小丫頭有過人之,為啥不娶?等心雨年紀大了,我讓老付過去下聘。
我聽老付的意思是對小丫頭很滿意,我是沒見過那孩子,不過這孩子辦事很靠譜啊,有能力的孩子咱們家都歡迎。”
孫大奎撇了一下:“爹,我怎麼沒發現你老這麼現實啊。”
孫建廣白了自家兒子一眼:“你知道不知道,孩子聰明不聰明不是傳爸爸的,而是傳媽媽的居多,你看吧,小辰要是跟心雨將來走到一起,這兩個人的后代肯定比家里的這些孩子都聰明。
你別看小丫頭年紀小,可這種敏銳程度恐怕就是你們都未必能趕上,別不服氣,你想想,就因為家里一個打架,人家都能聯想到那麼多,還能親自實地考察,可見這小丫頭是個實干派。
你們這些臭小子找媳婦看人家姑娘長的好看不好看,豈不知容只是暫時的,等老了都一個模樣,可是一個聰慧的母親卻不同,那將惠及后面三代子孫,你自己琢磨吧!”
孫大奎傻眼:“不會吧?我說爹,你老都是從哪里得來這些結論啊?你這可沒有科學依據。”
孫健廣瞥了兒子一眼:“讓你多看書,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沒科學依據?哼,等以后科學出來了,你們后悔都晚了,以后你的兒子娶媳婦你就按照你爹這個想法來,保證你不吃虧。”
爺倆個打完仗,這才坐下來再次研究心雨記錄下來的這些信息,又商量了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
“爹,你說那個周有才咱們還要不要繼續監視?他最近也沒什麼靜啊?對了,好像下周要去海市出差,咱們的人還要跟著?”
孫健廣瞇著眼睛琢磨了一下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盯了,這個到底是人是鬼咱們得弄清楚,據我所知,他在他妹夫這一件事上做得并不彩,顧友良是被他給忽悠走了,他安了自己的人在他妹夫原來的職位上,這個人不會那麼簡單。
你再看那個周玉娟,這個妹妹他是從哪里找到的?不是說他一個人逃出來的嗎?而且這個人的種種行為也反常,為什麼要打聽案件進展況?我總覺得這里面或許有什麼事是我們不知道的。那個人有讓人關注了沒?”
孫大奎點頭:“小辰讓我派人盯著那個人順便查這個人的底細,我現在弄得分乏,你說老三也真是的,干嘛把小辰給拐帶走了,我們爺倆個之前做的好的。”
孫健廣拍拍兒子的肩膀:“小辰的離開是不是覺特失落?我跟你說,小辰的事比咱們家的事更重要,他做的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咱們家這點事跟他做的沒法比,回頭我派人過來協助你,不能什麼事你都親力親為。”
爺倆個聊了很久孫大奎這才離開,孫健廣在兒子離開之后又撥出去了好幾個電話,這次抓到的人太不容易了,他不容這中間有任何的閃失。
心雨抓了人之后連睡覺都踏實多了,早上還是杜秋蟬給喊醒的:“該起來了鍛煉了,別墨跡,一日之計在于晨——”
心雨拉拉頭發,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媽,這才幾點啊,天還沒亮吧?”
林長河坐在炕上來了一句:“是沒亮,可你不能跟我們比啊,趕的去跑步去,年紀輕輕的別犯懶,喊你順哥一起。”
張順在隔壁屋子也出聲了:“二叔我起來了,心雨,你也快點。”
在大家伙的催促中心雨想睡懶覺都不可能,爬起來簡單的整理一下跟張順跑出去了。
外面還刮著北風呢,杜秋蟬看了也有些不舍得:“說咱們倆個是不是有些太嚴格了,孩子這樣好的。”
林長河哼了一聲:“平時多累點,萬一到時候有人追殺咱閨,打不過至咱能跑的快點,你也不琢磨琢磨孩子的份,這是沒辦法的事,舍不了孩子套不著狼。”
杜秋蟬白了一眼:“你這是啥形容,真沒文化。”
林長河滋溜了一口小酒哼了一聲:“我沒文化,我可比大多數強多了,會說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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