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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狂妃傾天下》第一百三十九章 憑什麼說小妹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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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

森恐怖的笑聲,悠悠的從陸云策后傳來。

瞬間讓他變了臉

這白腦袋的老鳥怎麼跟到這來了?

他不敢出聲,生怕讓外間的劉元海聽見響,可后鐵爪白頭翁的大手,卻忽地向自己前。

枯瘦如柴的手指剛一到他領口,登時嚇得他冷汗直流。

連忙手拍了拍前頭騎在房梁上,向外探頭探腦的二哥陸云帆。

“噓!”

陸云帆此時正專心致志聽著屏風外頭的對話,頭也沒回地比了個消聲的手勢。

“哎喲~王妃這、這,怎麼傷這個樣子啊!”

隔著芙蓉團蝶的屏風,再過層層煙羅紗帳,陸挽瀾閉雙眸。

蒼白如紙的小臉,便遠遠地落劉元海的眼簾。

滿屋子濃重的腥味和藥的氣味惹得他眉頭輕皺:

“這丹七部的賊人還真是膽大包天!見和親不,竟是公然在京城里撒野,行刺王妃!”

說完,便又換上了討好的笑容:

“圣上昨夜慨嘆,夷狄禽也,畏威而不懷德。好在定國公陸大將軍邊關大捷,給這異族重重一擊,才不至于我大周面盡失!殿下因和親抗旨之事,圣上也不再追究了。”

劉元海眼睛雖看著蕭晏之,可話中之意明顯是對陸家阿諛奉承,里間恭敬垂首的五哥陸云歸不由得將頭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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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這就回去稟報圣上,殿下好好照顧王妃吧~老奴告辭了~”

蕭晏之頷首回禮,給邊的唐風使了個眼

“小人送送劉公公。”

“多謝唐護衛。”

揮了兩下拂塵,劉元海便走了出去。

送走了這個麻煩,蕭晏之心下只剩對床榻上小人兒的擔憂,可還不等越過屏風。

就看到一個碧綠的人影“咕咚”一聲,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接著便是那白鬢黑袍的老者隨其后,抓著陸云策的胳膊質問:

“云策小兄弟!咱們不是說好了,我帶你們去通惠河口,咱們聯手從那富商的房中出東西,先讓老夫拿去給我家主子差,可你們怎的言而無信啊?”

“東西不在我這,你抓我也沒用啊!”

陸云策急急掙白頭翁干瘦的五指,又看向房梁:“再說了,那東西要是沒有我們兄弟三人拼盡,也拿不到手!現在我們要給小妹,才不會讓你給蕭晏之!”

“你!”

白頭翁氣急,抬起五指正向前恐嚇陸云策。后的屏風忽地被人撞了一下,回過頭,只見一臉沉怒的蕭晏之出現在面前。

他大驚,抖著便朝地上跪了下去:“主子,那船咸布沉水里了,證據都毀了,是屬下的錯……”

可他膝蓋還沒彎下去就聽見寒涼至極的兩個字。

“出去。”

一陣徹骨的寒意襲來,白頭翁大氣都不敢出,閉上便從房頂躍了出去,形頗為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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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形鮮明對比的,則是幾個從房梁上跳下來的陸家兄弟。

個個都是趾高氣揚,囂張狂妄。

“有我們照顧小妹,就不勞王爺大駕了!”陸云帆一邊說著,一邊抬手頗為張地護住前。

可是蕭晏之的怒意并未止息分毫。

“王妃是我燕王府的人,不需要定國府的人來……”

“你燕王府的人?!”未等面前男人說完,陸云帆便高聲質問,“你下聘禮了嗎?”

“……”蕭晏之猛地僵住,一顆心忽然似被鐵杵中一般,好半天才緩緩吐出兩個字:“沒有。”

“你親迎了嗎?”

“……沒有。”

“你踢轎門了嗎?拜堂了嗎?喝了合巹酒了嗎?”

一連串的發問,讓他心里翻滾的怒焰仿佛被傾盆大雨澆過,噌地一下便被熄滅,只留下渺渺余煙,充滿了無力

他說的沒錯,自己沒有娶過陸挽瀾,哪怕有先帝賜婚,有圣上冊封。

可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沒有……”

蕭晏之強忍住間的抖,生生吐出這兩個字,心上卻仿佛上了千斤巨鼎。

陸云帆聽著他,眼中便泛起一嫌棄的芒:“你什麼都沒做過,憑什麼說我小妹是你的人!”

這一回,蕭晏之卻是半個字也沒有回答。

躺在床榻上的陸挽瀾頓時慌了神!

這幾個哥哥又再搞什麼名堂?蕭晏之好不容易對自己有了好臉,他們這不是幫倒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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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卻見五哥陸云歸忽地用手覆上,圓圓的眼睛對著自己眨了又眨。

氣氛忽地生出一詭異。

“我……”陸挽瀾看不懂五哥的意圖,強撐著要起

卻聽門外又一聲稟報:

“報!太后娘娘邊的寧公公求見王爺,說是來探王妃,給王妃送東西來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擋在紗帳前頭的陸家兄弟,蕭晏之轉離去。

“哎呀!你們干嘛呀?”陸挽瀾嘟著瑩白的櫻小聲嘀咕,“本來大婚那天,就是我要嫁過來的……”

“嘿嘿嘿~”二哥陸云帆一屁坐在陸挽瀾床榻邊上,臉上瞬間堆滿了姨母笑,“傻妹妹!哥哥們這是在幫你!”

“幫我什麼?”

“小妹你這就不懂了,妹夫就是搖擺不定!哥哥們要幫他認清楚自己的心!”

四哥陸云昭努著點了點頭:“要讓他對你有愧疚,有危機!這樣才能更珍惜你嘛!”

聽見幾位哥哥這樣說,陸云策不樂意了:

“昨天你們還要崩了蕭晏之呢,怎麼現在又想盡辦法撮合他們?你們不會忘了刺殺小妹的人是蕭晏之的死士吧?就算是細作也和他不了干系!”

“不是他!”陸挽瀾急急辯解,“是豫王的人!”

“什麼?”幾位哥哥探著腦袋圍了上來,“豫王?小妹你可有證據?”

“沒有。不過我在豫王狼堡見過蕭逸寒訓狼崽,那個刺客是當時活下來的唯一一個狼崽。”

“那就難辦了。”陸云歸沉了沉眸子,“那刺客已經死了,而且兇也幾乎毀了,現在圣上幾乎認定了就是丹七部的人干的。”

“是啊,想不到他們這麼狡猾,鉆了這麼大的空子。”

陸挽瀾嘆了口氣,忽而又想起方才那白頭翁朝陸云策討要東西,便又追問:“六哥,你剛才跟白頭翁說要把東西給我,那是什麼?”

“哦對了!”陸云帆聽罷,便從襟里掏出一個油紙包來,“這是我們在畫舫上,從一個江南富商那出來的。”

“這是什麼?”陸挽瀾接過打開。

只見油紙包里,是一疊契約般的信函:“出山西棉花三百擔,制棉絹,五利回購。”

再看畫押人的名字:

“謝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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