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心病還得心病醫。
且看看,柴三姑娘的心病是什麼。
“說了又怎樣?我爹又不會活過來,一切回不到原點。”柴三姑娘苦笑一聲。
一旁的老婦,也長長一嘆,“三姑娘,都過去了,大度點,一切往前看吧。”
“我不!為什麼都勸我大度?為什麼不勸他們?”柴三姑娘怒得拍著床,“我爹要是還活著,我會過這樣的地步嗎?一家子全都欺負我!連娘也不要我!”
說著說著,柴三姑娘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會兒,忽然雙手捂著脖子,大口著氣。
“你別哭了!鎮定點!我有辦法讓你兩天行走如常!”李玉竹忽然說道。
與此同時,飛快取了銀針扎向柴三姑娘的一位,讓鎮定下來。
一番急救治,柴三姑娘總算平靜了。
瞪大雙眼看著李玉竹,激說道,“你真有辦法?”
“有。”李玉竹按著,說道,“不過,你得暫時放下心里的負擔,且看好病再說。心里總是想著不愉快,這病就會一直不好。”
“……”
“你說你恨一些人,那些人算計你,害得你了這樣。若是你一直不好,豈不是如了他們的愿?讓他們看你的笑話?”
“我絕不!”柴三姑娘恨恨說道。
“那你得聽話,先不要想其他事,先將病看好再說。”李玉竹說道。
想問心底的事,看來現在不能問了。
柴三姑娘看著李玉竹,點了點頭,“好,你快給我看病。”
要兩天之行走如常,手一時不能做了。
李玉竹只得先開了藥,讓柴三姑娘先吃著。
從空間拿了些中藥出來,又寫了方子給老婦,“快去抓藥,先吃著藥看看,過兩天后,我再給你們姑娘做其他治療。”
出門時,都會背一個布包。
這個布包,就是掩藏的“空間”。
外人看著是個布包,其實是的空間。
布包里拿出的中藥,全是最近采的藥放進去自做的。
只要輸藥材的名目,空間會自做中藥。
老婦道了謝,走到外面將方子給了老仆去抓藥。
在等抓藥期間,李玉竹先將中藥讓柴三姑娘服用了。
所了藥后,柴三姑娘的心,又平靜了不。
看向老婦,“周婆你先出去,我想跟李三姑娘單獨說說話。”
老婦為難起來,“三姑娘,可千萬別多想。先保重要。”
“不是有李三姑娘在麼?還能看著我死不?”柴三姑娘淡淡揚眉。
“呸,大吉大利,快把那個字收回去。”老婦忙擺手。
李玉竹說道,“阿婆先去忙吧,我看著你們三姑娘。”
“唉,那就有勞你了。”老婦點了點頭,走到外面去了。
柴三姑娘聽著腳步聲走遠后,抬頭看向李玉竹,“李三姑娘,你的哥哥姐姐好像多的。”
李玉竹點頭,“我有兩個姐姐,還有個三個哥哥。”
“他們待你好嗎?”柴三姑娘幽幽問道。
李玉竹回想著這一世的家庭氛圍,三個哥哥從不與妹妹們爭搶東西。
出事了,哥哥們會護著妹妹們。
三姐妹之間偶有吵鬧,倒關系還過得去,沒有大仇恨。
兄弟姐妹之間的矛盾,不過是爭寵爭吃拌吵架而已,早上吵,下午好。
前一天打,第二天又和氣一團。
像極了現代一世的多子家庭。
每天吵架打鬧,但大多時候還是相親相。
見不著擔心,見著了又互相攻擊。
李玉竹因此說道,“還好吧,沒啥大矛盾,只偶爾吵吵架,沒打過我,因為我最小,哥哥一向護我。”
“可我的哥哥姐姐們,卻都希我去死!”柴三姑娘苦笑一聲,“他們表面和氣,暗地里算計。”
李玉竹眨眨眼,“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
“又不是一個親娘親爹生的,怎麼不會?”柴三姑娘冷笑。
李玉竹嘆道,“原來是這樣,但也不至于要害死你吧,你可是家里最小的一個。”
“若我親娘活著,他們休想害死我!”柴三姑娘咬著牙,頓了頓,又恨恨說道,“怪來怪去,都怪我娘,要不是,我怎會過上如今的日子!”
李玉竹聽得一頭霧水,“怎麼又和你娘有關?”
柴三姑娘苦笑道,“我爹是我的大兒子,他前妻死后,續娶的我娘。我和我哥不是一個娘生的。”
“不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妹?”李玉竹意外了。
柴三姑娘又說道,“在我生下來沒多久,我爹死了。二叔要搶我家的財產,我哥當時不到十歲,我娘又年輕,沒辦法,帶著我們兄妹,改嫁給了剛剛喪偶的二叔。”
李玉竹明白了,“所以,你那兩個姐姐,只是堂姐?”
“對。”柴三姑娘點頭,“我娘才生不出搶人夫婿的兒來。”
“……”
“只是我娘命苦,改嫁二叔兩年后,就病死了,我在二叔家茍且活到現在。”
說完,又冷笑一聲。
“大哥為了得到財產,為了不被二叔趕走,當二姐看上羅公子時,他勸我放棄。按親關系來算,我才是他最親的人!可他如此待我!”
說著說著,又激起來,大口著氣。
李玉竹忙按著的位,不讓暈眩。
“你別激,也許你大哥也有難言之。”
“他有什麼難言之?犧牲妹妹的幸福得到自己的幸福,虧他是個男人!”柴三姑娘咬牙切齒。
“他當然是為你好,他發現那羅公子是個渣男!他不希你跳火炕。”
柴三姑娘瞇了下眼,“你說什麼?羅……羅郎怎會……”
還羅郎!
人家明天就是新郎了,喊他羅郎的是另外的人!
“他喜歡你是看中你家當時的財產,他就不喜歡你,當你爹死后,他早就移別看上你二姐,因為你二叔當了一家之主。”
“……”
“之所以在你生病后退婚,不過是不想得一個渣男的名聲而已。誰你的病,傳說不能生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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