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的計劃失敗后,安靜了一些日子。
他的手下人不出寨子,他也不出寨子。
阿青和阿藍將監視的結果匯報給凌月姿聽。
凌月姿只淡淡說道,“出奇的靜,后面必是暴,繼續盯著二當家,有況馬上匯報。”
“是,姑娘。”阿青道。
.
飛虎寨以前的收,主要靠安在縣城的幾家賭坊,或是給人護送鏢銀。
但自從大當家病倒后,縣城賭坊的生意漸漸地淡了,最后,關門大吉了。
唯一的生意,是靠護送大戶人家出遠門賺取保護費。
但自打二當家和南越人勾結,搶了村寨的事傳出去后,沒人找他們護送了。
飛虎寨的收驟然減。
沒有收,只能靠搶糧為活。
而搶糧讓他們的名聲更壞,附近的村子全都搬走了。
二當家又打起了其他寨子的主意,將兩個離這里最近的寨子兼并了。
他們搶來了人和財,殺掉了那兩個寨子的當家。
這些事,病倒的大當家管不了,年輕的凌月姿管不住。
如此惡循環,讓飛虎寨了遠近聞名的一霸。
李興盛查看著凌月姿送來的帳本,發現寨中的存糧已不多,錢也所剩無幾。
最多只夠寨子中的人維持半月的生活。
他掐指算著,二當家的一定會開始行,即便二當家不行,也會暗中唆使其他人行。
李興盛將想法說給凌月姿聽。
凌月姿冷笑,“他已經開始行了。”
李興盛馬上問道,“二當家的人又要搶哪里?”
凌月姿道,“我沒打聽到他們下一步搶奪的計劃,但得知,他在寨子中挑撥離間壞我名聲。”
說完,冷笑一聲。
李興盛也聽到一些人,對凌月姿有所抱怨,說凌月姿不讓他們搶村子,又不找事兒做,是想死他們。
連原先是大當家那邊的,一向維護凌月姿的人,也開始倒向二當家那邊。
必竟,民以食為天,沒有吃的,是一件可怕的事。
“我有個主意,如果娘子信我,我幫你除了二當家,還讓能娘子在寨子中立威。”李興盛搖搖折扇,看著凌月姿。
凌月姿和他相近一個月,對他的品了解了大半,知道他并非一個迂腐的書呆子。
“咱們拜過堂,過親,是結發夫妻,說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咱們在一條船上。”凌月姿看著他道。
李興盛微微一笑,“好,娘子信我,我便說了。”
接著,他說了自己的計劃。
凌月姿聽著他說完,吃了一驚,“這般做……,可著實冒險。”
雖然能讓二當家的名聲徹底壞掉,但萬一后續的事沒有理好,即便寨子里的人信任,但沒有糧食了,只怕也保不住寨子。
凌月姿搖頭,“太冒險了”。
李興盛說道,“今天一早,有送柴人來結算銀錢,我同他攀談了幾句,得知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三天后,有位糧商會押送一批糧食,從飛虎寨前的道上經過送往南越國。”
凌月姿瞇了下眼,“李生,這麼重要的消息,那位糧商怎會泄出去?讓一個打柴人知曉,還給了你聽?”
李興盛拿扇子敲了下凌月姿的額頭,笑著道,“娘子好聰慧,一聽就知道是假消息。”
凌月姿被他笑糊涂了,冷下臉來,“李生!別繞圈子,快說實話!”
李興盛見生氣了,被逗笑了,“娘子連相公也不喊了,直呼我名了?”
凌月姿,“……”惡狠狠道,“想得呢!快說!”
兩人相久了,那種陌生男見面的局促早就沒有了,有時候還會互相調侃幾句。
李興盛不打趣了,斂了笑容,認真說道,“消息當然是假的,我這一出連環計!如果二當家信了這個假消息,他再回不了寨子,還會為一只喪家之犬!不僅會被寨子的兄弟們唾棄,還會被江湖綠林們嘲笑。”
他再不拐彎抹角,一點一點說著自己的計劃安排。
凌月姿聽完,吃驚地看著他。
李生的聰慧,太人意外了。
“事之后,你想要什麼獎勵,盡管提。”凌月姿看著李興盛,窘著臉說道。
如果他想要圓房,也不介意。
李興盛的迂腐書生氣又來了,他含笑著朝凌月姿作揖拜下,“只要是娘子給的,生,全都歡喜。”
凌月姿輕咳一聲,到時候他會不會嚇著?
“那就這麼定了,我去安排去了。”看他一眼,角含笑,轉離開了。
.
五月末,稻田的秧苗已穗,但還不到收割的時候。
鎮安府地南方,早稻最快也要在六月末收割。
這時候的莊戶家,只有大戶家才有存糧,窮的人家,早就米缸見底,用野菜和其他雜糧對付著過日子。
飛虎寨一群坐吃山空的人,靠著冬天搶的糧食,吃到現在五月末,已屬不易。
寨中的八大主事,早在半月前,就開始催著二當家和凌月姿想辦法籌糧。
凌月姿拿了銀錢,派人到縣城購了一些糧食,但也只能維持五六天,這不是長久之計。
二當家的則派人到較遠的大莊戶家收糧食,不過,沒收來多,還不如凌月姿用錢買的多。
七七八八加起來,只能夠七八天的糧食。
但新糧收割還要一個月。
寨子中的人又開始泄氣了。
凌月姿手下的主事說,怪二當家的人收的糧不多。
二當家的人反譏笑說,“這些糧食是大戶們孝敬咱們寨子的,又沒花錢,你們倒是收的多,可花了不錢。”
凌月姿查看著李生做的記錄,說道,“這些糧食先吃著吧,過幾天我親自去找糧食,大家不必再爭了。”
二當家的手下,今天辦好了差事,他離開時,腳步都得意了不。
。
山寨中多了糧食,人們的心又好了起來。
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喝酒吃。
二當家這里,幾個心腹之人圍著二當家,一直吃酒到二更天還沒有散去。
“二當家,那個姓李的小子越來越將自己當個人了!居然跟二當家平起平坐了。”有人討好著二當家,又說起了李興盛的不是。
凌月姿和二當家是對等份,凌月姿婚后,一直將李興盛帶在邊,于是這樣一來,李興盛也和二當家坐在一排了。
二當家早就看不順眼李興盛了,但他又找不到機會對李興盛下手。
凌月姿和李興盛幾乎寸步不離,兩人的邊,還不時有阿青阿藍幾個功夫好的侍相隨。
二當家打凌月姿只能勉強平手,再加幾個侍,他沒有把握贏。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二當家的想到一個主意,唯一的一只眼里,冒出了殺氣。
“二當家你說,屬下定幫二當家出口惡氣,好好教訓他!”
“那個李生自持會寫幾個字,會算幾筆帳,自告勇地當起了寨子里的帳房。咱們不是運來了一批糧食麼?請他去清點下重量,分配到各院去。然后……”二當家的看一眼幾個手下,說了個計劃。
大家聽完,全都拍手好,“二當家好主意!”
“明早,你們請李生去庫房。”二當家冷笑一聲。
“是,二當家!”
.
第二天一早,李興盛和凌月姿正在吃早飯。
有庫房管事前來找李興盛,說要分配糧食,請李興盛這個帳房去做登記。
凌月姿和李興盛對視一眼,機會來了!
對李興盛說道,“按著規矩,確實該分一分。相公,你快些吃,吃好了讓阿青阿藍陪你去庫房。”
李興盛微笑道,“好。”
在李興盛沒有來寨子前,給寨子里的庫房記帳的,是個老漢,那是一個小嘍啰的親叔公。
老漢認得幾個字,被大當家安排著做了帳房。
但必竟六十來歲的老者,作太慢,二當家早就想換人了,想換自己的人。
凌月姿果斷讓李興盛接替了老帳房的差事。
李興盛認的字多,寫的又快,算得又快。
二當家百般刁難,本無從難倒他。
他記帳認真,算得仔細,也從沒有出過錯,寨子里上上下下的人對李興盛十分看好。
這一直想吞掉帳房差的二當家,懷恨在心。
吃過早飯,李興盛帶著阿青和阿藍,還有婁承業,跟著庫房的人去分糧食。
飛虎寨的規矩,得了糧食和錢后,馬上按著人頭平均分下去。
寨子里的人分了好幾撥,一撥人住一個大院,各院中又有廚房各自起火吃飯。
分配完畢后,由各院的主事之人領回去。
到了帳房后,兩個守庫房的人,開了庫房門,開始清理糧食貨。
沒一會兒,有人前來找阿青和阿藍,“兩位姑娘,凌姑娘有急事找你們。”
凌姑娘再怎麼有急事,也不會喊走李興盛邊的護衛。
婁承業十分驚訝,“什麼事啊,要喊走們倆?”
那傳話之人冷笑,“當然是有要事了,你這個書怎麼懂管寨子?”
類承業憤憤不平,“我怎麼不懂了,我什麼都懂,不就是不想讓人幫我們爺清點貨嗎?”
李興盛攔著婁承業,“小業子,阿青和阿藍是兩個姑娘家,們在這里也不能讓們搬運貨清點,讓們去吧,說不定真有急事。”
阿青和阿藍道,“李姑爺,我們馬上就回來幫忙。”
“去吧去吧,那邊的事要。”李興盛很大方地擺手。
那庫房的幾個人,互相看一眼,輕輕勾了下角。
婁承業還在嘀咕著,李興盛已經帶著人清點稱重起來。
兩個庫房管事,兩個打雜的伙計,再加李興盛和婁承業,六個人在庫房地忙碌著。
天氣熱,有人端來了茶水。
“李公子,喝口水再忙吧。”一個庫房管事笑得討好。
李興盛道了謝,“多謝多謝,正口難耐呢,這涼茶正好解。”
他端起大碗,大口大口喝起來。
婁承業也端了一碗喝起來。
一碗水喝下去后,兩人就站不穩了。
雙雙倒在了地上。
一個庫房管事朝李興盛踢了一腳,又踢了腳婁承業,“兩個中藥了!”
“開始行!”另一個庫房管事低聲道。
這兩人帶著另兩個小嘍啰,開始在庫房里放火。
而這時,李興盛和婁承業卻醒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悄悄提了子朝那四人沖了過去。
離開的阿青和阿藍,也折返回來。
那四個庫房的人,沒料到后有人襲,不等反應過來,就被阿青和阿藍的拳頭給揍暈了。
“李姑爺,你們可以離開了,這里給我們!”阿青朝李興盛點頭。
“好,你們作快些,我們先行離開。”李興盛回道,拉著婁承業快速離開了。
阿青和阿藍,將庫房的四個人拖到庫房門口,手里均塞了火石火把等。
做好這些,們也很快離開了。
庫房起火,煙氣沖天,沒一會兒就引起寨子中其他人的注意。
大家高呼,“庫房走水了!”
雖爲庶女,卻長得一副絕美的面貌,一朝得太子看中,欲捨棄嫡姐,納她爲妃,哪知嫡母因此記恨,竟生生將她害死。一朝穿越,天才醫生成了宅斗的犧牲者,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欺負了我的人一個也別想逃開!一場陰謀,揭開重重迷霧,溫文爾雅的太子鋒芒畢露的大皇子還有詭異的三皇子到底誰纔是她的真命天子?且看天才醫生如何護親孃,滅情敵
人人都夸殷蕙是貴婦命,殷蕙也的確嫁進燕王府,成了一位皇孫媳。只是她的夫君早出晚歸,很少會與她說句貼心話。殷蕙使出渾身解數想焐熱他的心,最后他帶回一個寡婦表妹,想照顧人家。殷蕙:沒門!夫君:先睡吧,明早再說。…
現代女強人,21世紀頂級廚神,一朝穿越成了軟弱無能受盡欺負的農婦,肚子裡還揣了一個崽崽? 外有白蓮花對她丈夫虎視眈眈,內有妯娌一心想謀她財產? 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蘇糯勢要農婦翻身把家當。 順便搖身一變成了當國首富,大將軍的親妹妹,無人敢動。 但是某個被和離的首鋪大人卻總糾纏著她...... 寶寶:娘親娘親,那個總追著我們的流浪漢是誰呀? 蘇糯:哦,那是你爹。 眾侍衛們:...... 首鋪大人,你這是何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