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商會,那個背景強大得讓娑婆洲所有一流勢力都為之抖的存在,竟然跑這麼遠替那人出頭。
難不,那人是通天商會某位老怪的私生??
想到天山那一戰,將自己退的恐怖劍,龍傲默默地點了點頭。
也怪他當時鬼迷心竅,怎麼就沒想到對方可能來自某個大勢力的事兒。
那麼點兒的修為,就能擁有那樣的戰力,還有神鬼莫測法......
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龍傲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那傾羽的人背景那麼強,他就不去招惹對方了。
不過是死了個徒弟又不是死了兒子,犯得著同對方死磕麼!
如果不是忌憚這人的勢力,龍傲早糾結人手組織反攻了。
不過是死了個劍修,他這邊的煉虛強者可還有好幾位。
特別是后殿當中,可還藏著一位修為在煉虛之上的強者!
可現在不行了,不將通天商會這塊絆腳石挪開,他本不敢輕舉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地盤被那拓跋小兒一點點蠶食。
為首腦的龍傲心中難安,那些為兵為將者更是心中沒底。
特別是幾場戰役下來后,南云軍的銳氣徹底被掉。
軍心浮,民心亦不穩。
戰敗消息接二連三傳來,使得越來越多修者不看好龍牙宮這張牌。
之前涌來的那些修者紛紛離開,連那些外來經商者們也都關掉鋪子收拾行囊,從南云主城撤離。
幾乎每天,都有無數修者從南云郡逃離。
而負責守城的將領明知這樣下去對整個南云郡的影響極大,卻拿這些修者毫無辦法。
人家不是本地人,來去自如,誰也限制不了。
畢竟,上頭只是下令對進出城修者嚴加盤查,并未封關鎖城不準人外出。
而這些人既然鐵了心要離開南云郡,他們也攔不住。
為修者,哪個沒有點兒保命手段?
即便他們盤查得再嚴格,他們總能找到法子蒙混過關。
拿這些人實在沒有辦法,負責鎮守城防的將領只得將這種況上報,希能得到上頭支持,將城門徹底封鎖。
可他這一番好意,非但沒有換來嘉獎,反而惹來一場大禍!
一頓訓斥加罷撤職的懲罰不算,還直接將他從軍中除了名,斷了他所有前程。
將領心中那個憋屈,任勞任怨這麼多年,好沒撈到多,反而遭到貶黜,這要是由著這命令傳揚開,那他也沒臉在南云地頭兒上混了。
在南云為多年,這名將領自累積不人脈。
一通靈石加寶地上下打點,開始有不資歷深厚的要員開始為這名將領求。
可是,無論何人勸諫,都未能改變這個置。
而眾人不斷上書要求撤銷對這位將領懲的行為,也終于惹惱了龍傲。
于是,一番鐵手腕的大清洗,開始在南云員部展開。
之前那些上書的員被貶得貶,罰得罰。
連那名已經被撤銷職務賦閑在家的將領,也被龍傲的親衛給抓了起來。
一頓重刑懲治,這名將領直接被打斷手腳丟進黑獄。
目睹龍傲腥手腕后,這下,再沒人敢多言一句。
新調上來將領小心翼翼,余下那些沒被殃及的員們再也不敢輕言上書。
生怕哪里再惹怒了龍傲,也落得個跟上任將領同一樣的結果。
南云外人心惶惶。
每天,都有無數戰報從各傳來,可這些容全部一樣。
不是這個城池被奪,就是那個將領慘死,而不斷收復失地的大隅鐵騎也逐漸向南云近。
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兵臨城下。
因這位將領掀起的風暴足足持續了半月。
每一天,幾乎都有人無故牽連,被龍傲丟進黑獄。
連整日跟在他邊的那些年,都未能幸免。
足足半個月的宣泄,也未能讓龍傲的心好轉。
直到半個月后某日,一行打扮怪異的別國商隊來到南云郡后,龍傲的暴脾氣才終于有了好轉。
之前被他丟進黑獄中的員們全部釋放并復原職。
連引起這場風波的罪魁禍首也一并釋放出來,并且,親自安排醫者上門替其診治。
龍傲的突然轉變,讓其下屬員們不著頭腦兒。
不過能從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里出來,沒人愿意再去找不自在。
只是效忠龍牙宮這小朝廷的心思,卻淡了許多。
南云軍心,因為龍傲的轉變,終于開始逐漸穩定。
而大隅國的軍隊,也在此時完所有城池收復,國君拓跋允桀的天子劍直指南云!
九大宗門齊齊出,響應國君對龍牙宮的討伐清繳。
那些沒家族宗門撐腰的散修也紛紛加軍中,夢想著有一日你人能夠通過戰功來改變自己和家人們的命運。
屯兵十日,大軍開拔。
不過小半月時間,拓跋允桀的鐵騎就將南云周邊城池盡數收復,只剩一座由幾座城池合并到一起的主城,尚未被攻克。
沒有任何懸念,剛剛圍城兩日,龍傲降書就已經送到拓跋允桀的桌案前。
可惜滿朝文武的意見出奇一致,沒有一名員贊接這份降書。
而拓跋允桀也順應民意,正式對南云郡城發起攻城號令!
出乎所有人意料,龍傲和那些煉虛修者并未出戰,只站在高高的城墻上,冷眼俯視下方戰場。
而沖上戰場的,除了那些士兵,還有許多南云本土百姓。
這些人,一個個似癲狂了般,拿起武一通廝殺,勇猛得不像正常人!
連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和婦孺都跟磕了藥似的,在人海織的戰場上一通砍。
瞧見這一幕,戰車的拓跋允桀已經心中起疑,傳令士兵不要與那些普通凡人為難。
奈何那些人就跟瘋了般,將士們不他們,他們卻拿著手中兵拼命往馬上招呼,這下,大隅國的勇士們可不住了。
戰馬,特別像這種妖統的戰馬,每一匹都極為珍貴。
常年混跡沙場上的將士們更將其視為最親的戰友、伙伴。
如今這些瘋子對他們的戰友、伙伴下手,他們又怎麼可能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