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大門是鐵板一塊沒有任何隙,傾羽還著實得費上一番工夫,可偏偏這門的機關設在里側。
估計當時的工匠只想著如何防備人從外面進,卻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從里面出來!
既然他們留下這麼大個給自己,那就卻之不恭了,大不了以后賠拓跋允桀點靈石,讓他重新換幾扇大門便是。
在這封空間里待這麼久,傾羽倒還真想念外面的。
這幾刀下去,攔在外面的制就被斬個碎。
這蠻闖來,按理說早發陣警報,可這接連破除十幾道隔絕法陣,也沒見外面傳來任何靜。
“難道拓跋允桀讓人設置這些陣時,沒有留下警報裝置??”
提著戰刀,尋思兩番,傾羽默默搖搖頭:不可能的,寶庫這等重要地方不可能不設有警報裝置,或許他們早已等在外面,只是有大陣阻隔,自己應不到而已。
修煉不知年歲,參悟瞳那麼久,傾羽真不知到底過去多長時間。
雖說進來時大隅這邊已經取得一場勝利,可難保不出現其它意外,還是要盡快出去看看才。
別自己這邊辛辛苦苦這麼久,到頭來皇位上的人換了,那去娑婆境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念至此,傾羽不再猶豫,揚起戰刀直奔最后一道門的機關劈去!
大門轟然開啟,可意料中的線卻并沒有出現。
傾羽打眼一瞧,外面居然還有好幾座隔離法陣。
“這家伙,到底是多怕詛咒之力跑出去啊,居然設下這麼多陣!”
手起刀落,不過是呼吸工夫,這幾座陣就被傾羽給斬個七零八碎。
這些陣都是隔絕所用,其本防護力和攻擊力太低,本抗不住傾羽一刀。
所有陣全部破除,外面的況也終于落傾羽眼簾。
可目依舊黑布隆冬一片,本沒有丁點兒線滲進來!
“怎麼還是黑的?”
傾羽眉頭輕皺,神念向著四周蔓延而開。
這一番探查方才發現,這寶庫的外圍,竟又加蓋了防護。
傾羽面微黑,對拓跋允桀這謹慎子是徹底無語了。
都告訴他那詛咒之力自己會想辦法解決,結果他還搞出這麼個東西,這到底得多不相信啊!
心里憋著火氣,傾羽這一刀劈去格外用力。
可這一刀劈出,防護層沒有劈開,倒將里面那層赤朱砂給弄掉不!
大塊大塊的赤朱砂砸得滿地都是,不過卻沒有一塊,能砸到傾羽上。
只這一下,傾羽便已經試探出來,外面這重防護絕對是韌極高的金屬制,否則絕不可如此堅固!
而通過那一刀反饋回來的力道來看,這防護層應該是于與外面大陣相連。
真要是想的這樣,那想要破開這重防護,可真得下一番苦工。
“還真是有些棘手呢!”
試探地又劈出兩刀,無一例外,這兩刀的力量在到防護層時,有一奇異能量將火焰戰刀的力量給分散開。
這下,傾羽更加確定,外面那座大陣的的確確與這金屬護層相連。
戰刀的力量都被外面陣法吸收進去,真正作用到防護層上的,寥寥無幾。
憑著戰刀闖出看了是不行了,想要破開這防護層還得另尋他法,不過這完全看不到外面法陣的況,也確實讓人頭疼。
看不到那陣法,傾羽就找不到其薄弱點,如此地強行破陣,不能在一瞬間達到大陣所承的極限,一切等于白玩兒!
“等想個什麼法子讓這一瞬間的發力達到陣法承的極限呢......”
傾羽在苦苦思索辦法之時,外面卻喊殺聲震天。
天空中,地面上,炮火沖天,都城城墻上那從未用的玄煌神機弩,也都在這時紛紛點亮。
米許的弩箭在戰場上縱橫,每一支弩箭出后所炸開的一瞬間,都有數不清的生命被收割走。
而明知這神機弩厲害,前來攻城的敵軍還是玩了命的往上沖。
人中那瘋狂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明知沖上去的死亡很大,可這些士兵還是悍不畏死地拼命往上沖。
敵軍攻勢很猛,而大隅軍隊這邊同樣不甘示弱。
保家衛國本就是他們職責所在,如今這些人想毀掉他們國家奴役他們親人,他們能忍才怪!
戰斗,前所未有的激烈。
大隅這邊但凡有些修為的,全部投戰場,與這些侵者死命搏殺。
而那些強者更是沒有任何保留,所有的底牌都已經亮出來。
連那方偽天階法寶玉璽都被拓跋允桀祭出,配合著青龍配與敵軍高手廝殺。
他是國君,本不該以涉險。
可如今大隅岌岌可危,吳、遼兩國聯手來襲,他此時若不參與進來,怕是過一會兒真要為亡國之君了!
從既然登上了那個位置開始,他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他拓跋允桀可以站著死,絕不會做一個人人唾棄的亡國之君!
玉璽所釋放出的毫殺傷力極強,即便是煉虛強者挨上一下,也絕對不好。
有龍魂守護,在有這偽天階法寶傍,拓跋允桀倒了拖住煉虛強者最多的人。
而他本修為,才不過化神后期。
即便有這兩樣寶在手,拓跋允桀的這場戰斗也艱辛不比。
而另一邊,拓跋紫鳶的況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是煉虛修者不假,可的功法適合襲,并不適合公開對戰。
特別是在對方聯手圍攻下,自長基本發揮不出來,一直出去被防守狀態,本組織不起有效反擊。
下方打得如火如荼。
云端之上,一艘極其致的白飛舟靜靜懸浮在那里。
飛舟前端甲板上,三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昂然而立,俯視下方戰場。
這三人并未藏行跡,而下方修者也都能看到那艘飛舟存在,不過戰雙方似乎完全忽略了上面那三名老者,依舊舍生忘死地拼命搏殺。
在這白飛舟對面不遠,通天商會的人也站在飛舟上俯視下方戰場。
他們這艘飛舟要比對面那艘大許多,不過因其開啟了匿狀態,所以戰雙方無人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