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真發努力讀書，林夫子苑子里那些個姑娘們，怕是一個都比不得您。”

姜奈抬眼掃了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奴婢是想說，大姑娘這樣份的人，您看，這嫁得也不怎麼如意。所以姑娘，你說的都對，得自己先立起來才行，方能有勇氣，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姜奈一怔，忍不住笑了笑，“喲，你今天是，深有悟啊。”

秋葉扁了扁小，“奴婢方才出去打聽了，大姑娘跟姑爺又回國公府去了。回去還指不定怎麼氣呢。”

“老爺說是說，會為姑娘去要個說法，可國公府畢竟門楣高著呢，我看老爺他也問不出個什麼名堂。”

“不許這麼無禮，更不能背后議論長輩，那是我父親。”

“是，姑娘。”

“父親雖然是個老糊涂，但還是要臉的。他既然知道此事，必然要找國公爺論道論道。那位國公，但凡他要點臉面，也必然會給父親私下陪個不是，再做個保證什麼的。”

秋葉忍不住咧笑，心下暗道：姑娘剛還一本正經訓斥，背后不得議論長輩呢，轉而又說老爺是老糊涂。

姜奈嘆了口氣，“我聽說隔壁的大晉帝國，民風彪悍，子與男子一樣，打小就騎馬習武出自由。說不定，們那里，子待遇會好一點？”

“可別想了吧姑娘，聽說大晉帝國，那些子的際遇還不如咱們呢。們雖然能習武，可滿大街都是武人，不就把子拉去做，做什麼，什麼鼎什麼爐的，也不知是個什麼玩意兒。”

姜奈撲哧一樂，收了手中雕琢而的玉蘭花法。

“好了，出去睡吧。”

“姑娘可要用些點心？以往臨睡前，您不是都要吃一點再睡的麼？”

姜奈一怔，抿抿淡淡出聲道，“那就，那就來小半碗面吧。”

“啊？才小半碗啊，您以往不是要一大碗麼。”

須臾。

姜奈端著小半碗面，坐在木樓小屋。

著對面空的位置，用力吸了口面條，喃喃自語道：“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

“今日天甚好，出游吧。”

林夫子一句話，喜了一眾孩兒們，卻獨獨驚了姜小四。

這貨拖拖拉拉跟在眾人后，登上最后一輛馬車，一路撐著下，猶在碎碎念著。

“姑娘，你一路上都在念叨什麼呀。不是你一直盼著，天甚好不該悶在屋子里讀書，應出去游玩麼。”

“你何時見過那刻板的夫子，突然起了興致，要帶我們出去游玩？”

“姑娘的意思是？”秋葉拿著茶壺的手頓了頓，“夫子帶你們出去，是別有用意啊。”

“總之，會無好會。”姜奈取了條帕子遮在臉上，“我睡會兒吧，養養神。”

秋葉扁著，強行將笑意了回去。

片刻后，手掀了簾子輕聲問：“外面怎麼停了？”

“攝政王與昭王殿下出行，車馬行人皆要避讓，前面街道，被聯防營的人管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