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閱完玉簡中的信息,李漁干脆用煞之氣進行了修改。
想了想,只是抹出了關于肅州礦脈的事。
所有礦脈法陣,都在他們這次摧毀的目標中,如果雪山宗介,平白會多出不麻煩來。
畢竟留一條通道,就可能害死很多俗世眾人,不能留。
至于讓雪山宗知曉這件事,從而拿六大宗門甚至道宗,似乎也可行。
修改好玉簡,悄然又塞回花骨手中。
李漁查看了下幻境,發現花骨的注意力,竟然還在關注尋找薛飛嬰,特別是當時把他關在地牢深那一段,他很執著的想問清楚狀況。
這些幻境,只是李漁對照記憶的呈現而已,花骨自然得不到什麼答案。
不過這家伙,也算很夠義氣的了。
想到這兒,李漁修改幻境,在地牢深留下了一行字:有朝一日,愿你我都離黑暗,下再見,薛飛嬰。
花骨發現了這行字,激的撲上去,可他念叨幾遍沒真正明白什麼意思,劍氣肆摧毀地牢,也毀掉了墻壁上的字。
隨即,幻境破滅。
花骨如大夢初醒,猛然回過神來,隨即在夜風中冷汗淋漓。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薛你沒死!好兄弟!”花骨激的大笑,可隨即又意識到不對,自己怎麼會突然回憶起這些來的?
喝點俗世的酒,直接做夢了嗎?不對啊,當時的自己應該是昏迷的,被發現帶走時都是昏迷的,怎麼會看到那些?
不對,一定是有人了手腳!
花骨第一反應是看手中玉簡,發現還在才微微放心,跟著豁然轉,發現了樓頂另一端站著的人。
“老薛?!”花骨大喜,試探著上前兩步:“是你嗎?!”
李漁微微搖頭:“你搞錯了,我不是薛飛嬰,但我認識他。”
花骨陡然警惕,止步皺眉道:“你是什麼人?”
他暗暗心驚這人什麼時候出現的,完全沒察覺啊,那很可能是臨淵境!
他可不是臨淵境的對手,不過他哥應該還沒走遠,要不要求救?
正想著呢,李漁取出薛飛嬰的面,說道:“他知道你立下誓要找到他,很,所以托我轉給你這個。”
“你認識我?”花骨疑道:“你剛才就在附近?”
李漁再次搖頭;“我剛好在周圍,察覺到了煞之氣,結果竟然是你,倒也省事了,對了,剛才走的那人是誰?”
“你這打探消息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你又是誰?”花骨警惕。
“還有,薛飛嬰在哪呢?”
“他很好,放心!”李漁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誰,現在又了薛飛嬰的下落,你的誓也就能破了,這是件好事,不是嗎?”
說著話李漁把面丟過去,花骨接住稍微知便知道,這的確是薛飛嬰的面。
既然確定了薛飛嬰沒死,而且很好,花骨的誓悄然松。
誓其實是個心結,打開了,自然也就破了。
他小心收好面,皺眉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殺了老薛,搶來的面?”
李漁心道還真讓你猜對了,可問題是,你認識的薛飛嬰,可就是我啊!
“還有,薛飛嬰為何讓你轉面,他自己怎麼不面了?你又怎麼就這麼巧的找到了我?”
“你覺得薛飛嬰敢面嗎?”李漁笑道:“他一旦面,不單是雪山宗會追殺他,連巡察衛道宗也會,他何必再面?”
“這道宗什麼事?哦,就因為那個巡察使是道宗的?”花骨疑。
李漁突然有些好奇,笑道:“你好像,知道的并不多啊!”
“你不知道青州堂那次事件的真相嗎?”
“你什麼意思?!”花骨皺眉,當時他在地牢深,可依然了重傷,其后回雪山宗養著,也無權限知道更多,后來就又跑出來尋找薛飛嬰。
因為這些,他還真不了解況。
“意思就是,當初雪山宗跟道宗的某些人合作,抓了所謂的重犯李戰旗。”
李漁毫無浮的說道:“其后,我們和薛飛嬰一起,救走了李戰旗,期間發沖突,青州堂覆滅,那個巡察使也被斬殺了。”
“這事,也就了無頭冤案,畢竟知道真相的人太啊,雪山宗和巡察衛還差點因此敵對起來。”
“胡言語什麼,我們雪山宗本來就跟巡察衛和正道是敵對!”花骨皺眉反駁。
“不一樣!”李漁搖頭道:“這件事,其實是你們雪山宗跟道宗某人合作的,但最后卻出了這種事。”
“不可能!”花骨陡然提高聲調:“雪山宗跟道宗勢不兩立,怎麼可能合作?”
李漁微微挑眉,心說這家伙怎麼比他哥還憨呢,花滿天明顯是知道這些事的,這家伙好像完全不知道。
“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沒人查青州堂的事了?”
“因為找不到我們的蹤跡,再查下去,只會暴你們跟道宗人合作這件事,這對道宗的名譽很不利啊,可就不好繼續合作了,懂嗎?”
“胡說八道!”花骨氣惱道:“雪山宗部仿佛一家人,青州堂眾人盡管有矛盾,可宗主他們卻視門下眾人如子,怎麼可能為了維護道宗而不給他們報仇?”
“哈!”李漁突然笑出聲來,“這話,你信嗎?你真覺雪山宗的人,對待你如家人一般嗎?如果是這樣,你又怎麼會把薛飛嬰當好朋友?”
花骨瞪大眼,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
“真相就是如此,什麼邪修什麼正道,都是為了利益而已。”
李漁吐口氣道:“利益一致的時候,就可以合作,甚至可以犧牲同門,你以為所有人都是薛飛嬰呢,那種時候還想著救你一命?”
花骨繼續發傻。
李漁終于確定了,這個花骨,有點單純啊!
當然,他也算不得什麼好人,只是壞人也有單純的家伙而已。
李漁此時也沒想太多,不過是有些唏噓,想幫花骨了解心愿,再就是,順手下一手閑棋而已。
他也不會料到,這些究竟會給花骨帶來什麼影響。
“說了半天,你們是誰?”花骨沉默良久,突然問道。
“我們?”李漁也被問的愣了下,想了想道:“我們只是一群厭惡正道的虛偽,鄙夷邪修自私的人而已。”
“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們是誰,就去弄清楚李戰旗是誰好了。”
“不過如今的你顯然了解不到這些,等你變強了,或許有機會。”
花骨聽的很難,十分難,氣惱道;“你們就不虛偽不自私嗎?”
“當然!”李漁很篤定的說道:“我們,只下的真相,不是正道的冠冕堂皇,也不是邪修的在黑暗中扭曲猙獰!”
花骨呆住了,突然想起了薛飛嬰留在墻上的話,期待有一天離黑暗,下再見……
可哪有那樣的世界啊?這個世界不是本來就該是現在的樣子嗎?
花骨很茫然,疑不解。
他愣神良久,抬頭想再問問題,卻發現對面的人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只有一句話順著夜風飄來:“我會帶你問薛飛嬰好,但愿你們還有再見把酒言歡之日!”
花骨默然,在夜風中呆滯了良久。
他腦中一個問題揮之不去,沒有正道的冠冕堂皇,沒有邪修在黑暗中的自私猙獰,一切在下嗎?那是怎樣的世界?
在花滿天羽翼下的年,心頭種了下跟這世界格格不的種子。
李漁長出口氣,從影里走到路燈下,仿佛個普通的新人朝酒店走。
談不上對花骨有什麼期待,他更好奇的是,明顯也跟尋常邪修不同的花滿天,到底有沒有機會改邪歸正呢?
如果他不改,要不要揍到他改?當然,現在好像還正面打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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