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楞了一下,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相信,又問道,“你說誰?”
“姜嬰寧,你的兒姜嬰寧!”柳綿綿不不愿的重復了一遍,也是柳如煙的兒,可是卻沒法對方母親。
“姜嬰寧?”四年了,柳如煙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立刻問道,“在哪兒?病好了?”
“好著呢,我看本就沒病。”柳綿綿一臉委屈的說道,“一見面,就在眾人面前給我難堪。”
“可惡!”柳如煙咬了咬牙,“那這四年干什麼去了?”
這四年時間,柳如煙想盡辦法去探知秋水軒里面的況,可那鬼地方簡直固若金湯,什麼消息都查不到。
沒辦法就去壽安堂哭訴,可老夫人每次就說姜嬰寧不舒服,一來二去也只能放棄。
柳綿綿搖了搖頭,有些不悅的說道,“不管干什麼去了,也不能四年不見姨母,太不孝了,我看本沒把你這個母親放在心上。”
“這些話還用你說?”柳如煙輕輕拉著柳綿綿的手,聲細語道,“你放心,不管回不回來,你都是姨母最疼的兒。”
柳綿綿開懷一笑,“謝謝姨母,綿綿以后也會好好孝順姨母。”
“真是好孩子。”柳如煙滿意極了,“你現在在京都有了名氣,外頭都說你是第一人加第一才呢,姨母真為你高興,以后定給你尋一個好人家。”
“都是姨母栽培的好。”柳綿綿含帶臊的低下了頭,“姨母,綿綿今年才十一歲,離嫁人還遠著呢,你說這些干什麼。”
“不遠,兩三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柳如煙正道,“要尋得一個方方面面都如意的人家可不簡單,你現在就得留意一些。”
“知道了。”柳綿綿心中開了花。
姜嬰寧消失了四年,在京都風了四年,現在誰不知道侯府的表小姐才貌雙全?而什麼嫡小姐,早就沒人記得了。
“對了,差點把最重要的事兒忘了!”柳如煙無語的搖了搖頭,“這次老夫人的壽辰,侯府要大大辦,到時候宮里還有各個府里來的貴客不了,是個臉的好機會。”
輕輕刮了一下柳綿綿的鼻子,“也是個選人的好機會。”
柳綿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姨母放心,綿綿一定心準備,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這次的壽宴,姜嬰寧肯定要出席,一定要把這個侯府嫡小姐踩在腳下,讓所有人知道更適合當這個嫡小姐。
與此同時,姜嬰寧帶著百靈和瓔珞來到了壽安堂,一見到老夫人,立刻雙膝跪了下去。
“嬰寧呀,這是干什麼?起來,快起來!”老夫人激的眼睛都紅了,四年過去,的不似從前那麼康健,招手讓柳嬤嬤去扶姜嬰寧。
姜嬰寧沖柳嬤嬤搖了搖頭,轉而紅著眼睛看向老夫人,“祖母,這一拜絕不能免,四年時間,孫沒有陪在您邊,孫心中有愧。”
“傻孩子,這是什麼話?這四年,祖母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辛苦、都累,祖母想想都心疼呀!”老夫人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姜嬰寧乖乖的磕了三個頭,這才起來到了老夫人邊。
“來,湊近點,讓祖母好好看看你。”老夫人抓著姜嬰寧的手,心中又高興又激,“好孩子,我的寶貝嬰寧長大了,真漂亮。”
“嘻嘻……真的嗎?”姜嬰寧在老夫人面前轉了一個圈,故意調皮的說道,“嬰寧以后能不能長京都第一人?”
“不用以后,現在就是。”老夫人肯定的說道。
知道現在外面人都在傳說是侯府的表小姐柳綿綿扶柳之姿,將來必定是京都第一人。
可在看來,柳綿綿那個病秧子有什麼好看?自己的孫才最標志、最可人。
“果然還是祖母最疼嬰寧了。”姜嬰寧又膩著老夫人撒,“下個月初就是祖母生辰,祖母想要什麼禮?”
“你們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好的禮。”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隨后又嘆息道,“老四那邊多虧了姬家那小子,否則真讓人害怕。”
就在兩年前,姜瑞祥的果然出了狀況,當時宮里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是姜嬰寧求了姬鐘離好半天,姬鐘離才出手救了人。
老夫人又關切道,“姬家那小子走了?你算是徹底學出徒了?”
“嗯,離哥哥走了,我嘛,算是出徒了,但是學沒學,以后您把把關唄?”姜嬰寧怕老夫人擔心,又開心的補充道,“不過,離哥哥走的時候給我留了幾個助手,算是一份厚禮了。”
“這小子倒是有心。”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今后你有什麼打算?”
“當然是留在祖母邊孝敬祖母,還有……有些賬也是時候算一下了。”說到算賬的時候,姜嬰寧的氣質都有一瞬間的改變。
老夫人自然察覺到了,這些年雖然每次都是短短的接,但是知道自己這個孫已經不再是繡花的枕頭,而是一把銳利的武。
這個蛻變過程肯定極為辛苦,但是結果肯定值得。
很欣,姜嬰寧功了。
拍了拍姜嬰寧的手背,鼓勵道,“我的寶貝,你想做什麼就做吧,記住,侯府和祖母永遠都是你的后盾。”
“謝謝祖母。”姜嬰寧甜甜一笑。
老夫人又說道,“對了,下午府里要送來一些新的綢緞和首飾,到時候你去好好選選,多添幾件新服。”
“好呀,正好見見府里的長輩還有幾個姐姐。”姜嬰寧又挽著老夫人的胳膊,“祖母,生日宴,你到底想要什麼禮呢?”
“傻丫頭,這次的生日宴,其實是為你而辦。”老夫人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幾年,你消失太久了,大家都要忘記你了,祖母希借著這次生日宴,讓他們都知道我定安侯府的嫡長有多優秀。”
其實,姜嬰寧早就知道是這樣,前世也是這個生日宴,老夫人將正式帶進了京都的貴圈。
也正是這個生日宴,遇見了那個將整個推進深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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