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姜嬰寧意外,冷清秋一臉的嫌棄。
“嬰寧,你是年齡最小的吧?”
一副教導人的模樣,“以后多跟你綿綿表姐學學,別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上婉如等人都驚得變了臉。
燕王妃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當著眾人面教訓未來的兒媳婦呢?
潘巧喜有些看不下去了,剛想出口替姜嬰寧說話,就被姜嬰寧拉住了。
笑著看向冷清秋,低眉順目的說道,“王妃教訓的是,嬰寧記住了。”
冷清秋不屑的哼了一聲,帶著后的人去旁邊的桌子落座了。
今天來就是要讓姜嬰寧難堪,反正以后皇上指婚,姜嬰寧肯定會嫁給燕暮云。
所以,就要把之前在侯府的氣,全都找回來。
眾人重新坐下之后,臉都不太好看。
特別是上婉如,看著燕王妃的態度,再聯想到之前姜嬰寧說的話。
不猜想,難道皇后和東宮真的要失勢了?
然而,偏偏這個時候,姜嬰寧還看著,輕輕嘆了一口氣。
姜嬰寧知道上婉如在想什麼,看來今天就算是二皇子不來,冷清秋也能幫,讓上婉如徹底死心。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沉默。
最沒心機的蘇妙玲率先開口,“燕王妃怎麼回事兒?燕世子不是要跟嬰寧妹妹結親嗎?怎麼能這麼對嬰寧妹妹?”
沈月悠心善,也主安姜嬰寧,“嬰寧妹妹別往心里去,燕王妃應該是無心的,沒什麼惡意。”
姜嬰寧點了點頭,苦笑道,“沒什麼,大家不用擔心我。”
這時,旁邊那桌的沈冰蓮,聲音卻忽然大起來,“如果我被這麼嫌棄,可說什麼都不會嫁過去呢。”
看了姜嬰寧一眼,繼續說道,“嫁過去干什麼?給人家當牛做馬嗎?”
沈月悠聞言,頓時冷聲喝止,“冰蓮,你說什麼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怎麼一點禮數沒有?”
“我說什麼了?”沈冰蓮顯然完全不懼怕沈月悠這個嫡姐。
語氣不屑道,“我跟綿綿妹妹學點做人的道理罷了,某些人可別往自己上扣,我誰也沒說。”
“你這丫頭!”沈月悠氣得頓時不停的咳了起來,“咳咳咳……”
“子不好就別跟著出來湊熱鬧。”沈冰蓮嫌棄的看了沈月悠一眼,又去跟柳綿綿等人咬耳朵了。
沈月悠有些抱歉的看著姜嬰寧,生怕惹怒了姜嬰寧。
姜嬰寧搖了搖頭,“沒事兒。”
說著便握起了沈月悠的手,悄悄的幫沈月悠了脈。
沈家的事兒,本來不想管,可見沈冰蓮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改變主意了。
決定幫沈月悠治好病,讓沈冰蓮永遠爬不上位。
冷清秋的到來,讓賞花宴起了不小的風波,但很快便過去了。
耐著子等了一會兒,卻見宴會還不開始,便不耐煩的問道,“怎麼還不開始?”
負責宴會的人在旁邊恭敬的解釋道,“王妃稍等,還有兩位貴賓,馬上就到。”
“什麼貴賓?”冷清秋語氣不爽,自認為就是賞花宴上最貴重的賓客了。
就在這時,賞花宴口,又響起了一陣更大的躁。
顯然,所謂的貴賓到了。
眾人全都看了過去,就連冷清秋都有些好奇。
然而,當看清來人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得張大了。
姜嬰寧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上婉如同樣驚嘆道,“天呀,二皇子竟然來了,今天的賞花宴真是熱鬧了。”
一時間,眾人全都起行禮,“見過二皇子。”
只有姜嬰寧傻傻的看著二皇子邊的那抹影,心中有些五味陳雜。
百靈們也跑了回來,在姜嬰寧耳邊著急的開口,“姬爺怎麼過來了?”
姜嬰寧也不清楚,心中著急,也不顧禮數,頓時跑了過去。
“離哥哥,你怎麼來了?”有些擔心的看著姬鐘離。
姬鐘離眼底浮現一抹笑意,他手了姜嬰寧的小腦袋。
“答應你的事兒,怎麼能反悔?”
“可……”姜嬰寧一想到燕王要帶兵來抓人,心中就急的不行。
姬鐘離卻風淡云輕道,“別擔心,沒事兒。”
二皇子燕墨軒見狀,也不責怪姜嬰寧無禮。
他笑呵呵的說道,“離兄真是好福氣,有這麼個小人妹妹。”
姜嬰寧見姬鐘離如此淡定,心也漸漸平穩下來。
相信自己的師父,既然他敢來,就說明他能擺平一切事端。
姜嬰寧穩下心神,想著眾人都看著自己,特別是上婉如。
立刻笑著給二皇子行禮,親昵的喊道,“嬰寧見過墨軒哥哥,墨軒哥哥今日真是帥氣。”
“比你離哥哥如何?”燕墨軒故意問道。
姜嬰寧不假思索的回答,“不相上下。”
“這丫頭!”燕墨軒頓時就笑了,不知怎麼的,他每次看見姜嬰寧都覺得特別親近。
不知不覺間,他就把姜嬰寧當妹妹一樣。
姬鐘離也無聲的彎了彎角,還不規矩的說道,“快回去坐著吧。”
“好。”姜嬰寧笑的乖巧,“那一會兒,嬰寧再過去找兩位哥哥。”
說著又甜甜的行了禮,轉回去座位了。
不遠的冷清秋看著這一幕,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一直罵姜嬰寧是個瘋丫頭。
旁邊的季夫人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定安侯府的丫頭怎麼跟二皇子這麼親近?”
“可真是奇怪。”王夫人同樣疑,“我以為二皇子跟東宮那邊早就水火不容了呢。”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冷清秋,顯然是希說點什麼,解釋一下。
冷清秋語氣微冷的說道,“那就是個沒腦子的丫頭,管做什麼。”
這時,只見姬鐘離又低聲跟二皇子說了什麼,兩人又一起走向了燕王妃這桌。
冷清秋立刻帶著眾人起,一臉笑意的說道,“墨軒怎麼來了?皇上近來可好?”
燕墨軒笑著回答道,“墨軒見過燕王妃,父皇近來不錯,有好轉。”
“那就好,那就好呀。”冷清秋有些不自在,顯然并不善于這種場合。
燕墨軒也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便跟姬鐘離一起離開了。
兩人在安排好的位置坐下,那一桌,僅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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