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寧一把抓住了柳如煙的手腕。
目微冷,語氣平靜道,“昨夜實在不知道是母親,還請母親息怒。”
“你放……”柳如煙氣得咬牙切齒,差點飆了臟話。
此時的姜嬰寧不過十歲,比矮了一個頭,手腕纖細瘦弱。
可那只的小手卻穩穩的抓住了的手腕,讓的耳沒辦法再打下去。
柳如煙只好用力回了自己的手,惡狠狠地說道,“走,現在就跟我去老夫人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不行呀。”柳綿綿立刻在旁邊小聲提醒道,“要是鬧到壽安堂,香蓮的事兒就瞞不住了。”
柳如煙理直氣壯的說道,“那正好,讓老夫人給香蓮做主,直接賜給瑞卿便是。”
柳綿綿有些遲疑,“姨母,你覺得老夫人會同意嗎?”
柳如煙思考了一會兒,才肯定的說道,“放心,肯定會同意。”
一行人很快到了壽安堂,沒想到姜瑞卿和三夫人都在。
柳如煙神微變,難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姜瑞卿看見柳如煙狼狽的樣子,愣了一下,才有些不忍的上前道,“母親,你這是怎麼了?”
三夫人周文卓看見周香蓮跟在后面,下意識皺了皺眉。
柳如煙推開自己的兒子,直接跪在了老夫人面前哭喊道,“母親,你一定要為兒媳和綿綿做主呀。”
老夫人不滿的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姜嬰寧,才不愿的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搞這幅樣子?”
“母親,嬰寧這孩子太不孝了,竟然讓人綁了我和綿綿、香蓮,還將我們關在柴房里。”柳如煙淚如雨下。
周文卓出不可思議的表,忙上前去扶柳如煙,“大嫂,你先跟我回去收拾一下吧。”
“不用。”柳如煙撒潑似的說道,“今天老夫人不給我們做主,我就跪在這兒不起來了。”
說著又大聲哭了起來,“我這個母親真是失敗,被自己兒欺負了什麼樣子,我還有什麼臉活著。”
“行了。”老夫人冷聲呵斥道,“別哭了,你看你還有一點家母的樣子嗎?”
抬眸看向姜嬰寧,聲音和了幾分,“嬰寧,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祖母,昨夜的事兒確實是嬰寧唐突了。”姜嬰寧一臉歉意,“只是母親們三人鬼鬼祟祟,進了大哥院子連個燈都不提,我以為是賊呢。”
老夫人立刻問道,“如煙,你們深更半夜去瑞卿的院子做什麼?”
“母親,兒媳還不是為了瑞卿的親事。”柳如煙一副慈母的委屈模樣,“這些天,因為這件事,兒媳是吃不好睡不好。”
老夫人不太明白,“如煙,你說清楚點?這兩件事有什麼關系嗎?”
“母親,前幾日兒媳不是說想給瑞卿安排一個填房嗎?”柳如煙了眼淚,接著說道,“今夜就是為了這件事兒。”
姜嬰寧立刻一臉不信,“祖母,母親分明在狡辯,當時去大哥院子的只有他們四個人,難道母親還想把紅梅賜給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