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馬能聽懂人話?”
“太神奇了,那馬看起來平平無奇,竟然這麼有靈?”
“咱們的馬應該也行吧?快試試。”
眾人見姜嬰寧的馬真的跪了下來,一個個都驚訝的不行,紛紛下馬試了起來。
“跪下,聽到沒有?”
“快跪下,老子上不去了,快!”
“一聲,一聲給爺聽聽。”
然而,眾人無論對自己的馬發布什麼號令,他們的馬都是一副無于衷的樣子。
姜嬰寧上了馬,看著眼前有些搞笑的形,頓時笑彎了腰。
側頭看向旁邊同樣騎在馬上的姬鐘離,低聲問道,“是剛剛三爺搞的鬼吧?”
姜嬰寧猜測剛剛三爺過來走了一圈,肯定給自己的馬發布了什麼命令,所以它才會這麼聽話。
姬鐘離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不遠,燕靜同樣沒下馬,高高的坐在馬上,神不善的看著姜嬰寧。
心中氣得不行,自己明明故意把最差的馬留給了那個死丫頭,怎麼會這樣?
目又轉向姜嬰寧那匹馬,心想難道這也是一匹神駒?
不行,這一次一定要把這馬搶過來,不能讓姜嬰寧再撿了便宜。
又看向了沉默著的姬鐘離,這個人,也同樣要得到。
很快,眾人發現自己的馬完全聽不懂人話之后,都紛紛搖著頭放棄了,有些艷羨的看著姜嬰寧,覺得這丫頭運氣真好。
上傅見狀,立刻翻上馬,朗聲道,“好了,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咱們出發吧。”
“對,出發吧。”燕靜收回思緒,笑著對大家說道,“順著那條路進林子,一直走會發現一個綁著紅布的樁子,誰先到達那里,本公主重重有賞。”
眾人一聽,頓時興的上馬,一個個爭前恐后的往目的地沖了過去。
潘巧喜見狀立刻著急的看向了姜瑞卿,“瑞卿……瑞卿大哥,你騎馬吧,跟他們比一比。”
“不了,我對這種事兒沒興趣。”姜瑞卿搖了搖頭,依舊牽著韁繩,慢悠悠的往前走。
潘巧喜心中有些愧疚,好不容易能出來騎馬,誰都想肆意一點,在眾權貴面前風一把,可現在因為自己姜瑞卿卻只能走路。
這時,沈月悠的哥哥沈清晏在他們邊慢了下來,有些打趣的說道,“瑞卿,這些年你在邊疆經歷頗多,馬也長進不吧?”
“還好。”姜瑞卿依舊很謙虛。
沈清晏有些期待的說道,“下次吧,有機會咱們比試比試。”
“好。”姜瑞卿爽朗的應了下來,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
沈清晏沖潘巧喜點了點頭,然后騎著馬迅速離開了。
潘巧喜更加自責,作勢就要下馬,“瑞卿大哥,你來跟他們比試吧,我下去走走。”
“別。”姜瑞卿見狀一把扶住了潘巧喜的腰。
本就高挑纖細,腰更是盈盈一握,覺到姜瑞卿的大手傳來熱量,整個人都僵住了。
姜瑞卿同樣有些不自在,用力將潘巧喜推回去之后,便紅著臉說道,“你別下來。”
潘巧喜低著頭,連眼睛都紅了,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姜瑞卿見狀更加心煩氣躁,猶豫了一下,他瞬間翻上馬,坐在了潘巧喜后。
潘巧喜更加窘迫,整個人一不,呼吸都要停了。
姜瑞卿小心的將人圍在懷里,目視前方,聲音低沉道,“這樣就好了,你坐穩點,我要加速了。”
“好。”潘巧喜好半天出一個字。
姜瑞卿聞言才加快了速度,兩人一馬迅速沖進了林子里。
這時,落在后面的人就剩下燕靜、上傅、姜嬰寧和姬鐘離了。
四個人都慢悠悠的,一副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上傅看見了姜瑞卿和潘巧喜,便笑著問道,“剛剛跟瑞卿同騎一匹馬的小姐是誰呀?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說著又看向姜嬰寧,“看來我要提前恭喜定安侯府了,瑞卿的親事終于要有眉目了。”
“上傅,你想多了。”沒想到姜嬰寧還沒說話,一邊的燕靜便語氣不悅的開了口。
上傅頓時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著燕靜。
燕靜接著說道,“那個不是哪一府的小姐,不過是瑞卿哥哥的表妹罷了,你也應該知道瑞卿哥哥一向心善,不懂拒絕,他不過是看那個丫頭可憐,沒有別的意思。”
上傅恍然大悟,原來是個沒份的表小姐,看來他確實唐突了。
“原來如此。”他笑了笑,立刻又附和的說道,“確實,瑞卿的善良和孝順京都誰不知道?很值得我們學習呀。”
燕靜扯了扯角沒說話,之所以在這兒慢悠悠的晃,就是想趁機跟姬鐘離多說幾句話,可沒想到姬鐘離竟然一句話不說。
一直沉默的姜嬰寧聽著兩個人的談話,頓時氣得了韁繩,語氣淡淡道,“我哥哥自然是最善良,但是他也不是不懂分寸的唐突之人。”
此話一出,燕靜和上傅臉都變了變。
燕靜率先有些無奈的低聲警告,“姜嬰寧,不許說話。”
上傅也立刻跟著說道,“對呀,嬰寧小姐,這種事兒還是別說的好,引起了不好的流言,對瑞卿不好。”
“我沒說呀。”姜嬰寧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開心的補充道,“而且我覺得哥哥跟巧喜姐姐很合適。”
“姜嬰寧!”燕靜氣得不行,覺得姜嬰寧簡直是瘋了。
反正此時也沒有別人在,語氣更加嚴厲的說道,“瑞卿大哥是侯府嫡子,他怎麼能娶一個鄉下來的丫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莫非王臣。”姜嬰寧看著燕靜道,“我們都是天子的臣民,有何貴賤之分?你作為公主,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番話,直接把燕靜驚呆了,很難想象姜嬰寧一個十歲的丫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反駁。
姬鐘離同樣看了姜嬰寧一眼,接著有些贊賞的說道,“你倒是有王者懷。”
換言之,燕靜太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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