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打算離開,聽見沈冰蓮的話頓時都站住了。
沈冰蓮立刻幾步上前,跪在了燕靜前面,“靜公主,我姐姐……”
說到一半便泣不聲,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人群中的沈清晏見狀,幾步沖了過來,一把將揪起來問道,“月悠怎麼了?”
“哥……”沈冰蓮邊哭邊說,“姐姐……姐姐吃了姜嬰寧弄的藥快……快不行了。”
“什麼?”沈清晏子晃了晃,他跟沈月悠一母所生,因此極深。
他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里喃喃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昨夜,昨夜明明還好好的。”
“是。”沈冰蓮了眼淚,接著說道,“昨天剛吃完藥的時候,姐姐確實看起來好多了,可就在剛才忽然又難的不行……”
說著看向了不遠的姜嬰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趕出來找姜嬰寧,可誰知怎麼都找不到,姐姐……姐姐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嗚嗚……”
沈冰蓮離開帳篷之后,便在外面逗留了好一會兒,剛準備回去看沈月悠死沒死,就被燕靜的侍衛來了。
所以,并沒有回去確認沈月悠的況,但是不出意外,沈月悠現在肯定死了。
沈清晏聽著沈冰蓮的話,眼睛立刻噴火的看向了姜嬰寧,“要是我妹妹出了任何況,我饒不了你。”
“沈公子,”姜嬰寧無奈的笑了笑,“就算要追究責任,你的好妹妹沈冰蓮也逃不了吧,放著重病的姐姐不管,留在這兒看熱鬧,還真是關心月悠姐姐呢。”
沈冰蓮臉立刻浮現一抹尷尬,好一會兒才解釋道,“哥,我留在這兒是為了找姜嬰寧。”
“現在馬上跟我回去。”沈清晏冷冷地說道,接著便率先往沈月悠的帳篷跑去了。
沈冰蓮踉踉蹌蹌的起,哀求的看著燕靜,“請公主為我姐姐,為我們永安侯府做主呀。”
燕靜皺了皺眉,冷聲問道,“你是說嬰寧給月悠開了藥?”
“是呀,靜公主。”沈冰蓮忙解釋道,“姜嬰寧帶我去林子里找了藥草,說是可以煮給姐姐喝,還說姐姐喝了病就好了。”
說著又哭了起來,“這件事也怪我糊涂,姜嬰寧不過十歲,怎麼會懂醫。”
“簡直是胡鬧。”燕靜接著說道,“姜嬰寧,你真是被侯府寵壞了,竟然拿人命做兒戲,不可饒恕。”
“靜公主,”姜嬰寧面不改,語氣更是波瀾不驚,“你今天已經冤枉了我一次,還要冤枉我第二次嗎?”
燕靜神變了變,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沈冰蓮。
沈冰蓮立刻肯定的說道,“公主,冰蓮說的話全都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當時綿綿還有那兩個丫頭都在。”
說著又想起了什麼,接著補充道,“對了,還有妙玲和上筠寧,這件事們也知道。”
再次跪了下去,“公主,我姐姐真的是吃了姜嬰寧的藥才……才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姜嬰寧,”燕靜冷冷的看了過去,“這麼多人可以作證,你還有什麼好狡辯?”
“確實,們都可以作證。”姜嬰寧笑了笑,“我確實給月悠姐姐吃了藥,可是……”
“可是什麼?”燕靜耐心全無的說道,此時恨不得立刻找理由治了姜嬰寧的罪,一刻鐘也等不了。
姜嬰寧回頭看向不遠走來的兩個人,“可是誰說月悠姐姐吃了藥并沒有好呢?”
“我說的,我親眼所見。”沈冰蓮急急的說道,跪在地上,因此并沒有注意到不遠有人走來。
而其他人順著姜嬰寧的目看過去,卻見來人正是沈清晏和沈月悠。
顯然,沈月悠不但沒死,而且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大礙。
燕靜的臉更加難看,惡狠狠的看著沈冰蓮道,“你真是惡毒,為了陷害姜嬰寧竟然不惜詛咒自己的姐姐。”
“什……什麼意思?”沈冰蓮一臉茫然。
燕靜卻再也不想待下去,冷冷的說了一句,“沈冰蓮,你好自為之。”
便怒氣沖沖的轉離開了。
沈冰蓮這才遲疑的站起,接著便看見已經走到近前的沈清晏和……沈月悠。
“嬰寧妹妹,”沈月悠的臉已經紅潤了很多,激的拉住姜嬰寧的手,“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月悠姐姐,你不用跟我客氣。”姜嬰寧看見沈月悠的況,便知道師父出手果然不會讓失。
笑著說道,“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治好你的病,所以,等你的病徹底好了,你再謝我吧。”
“這不可能。”沈冰蓮在一邊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沈月悠你明明已經……”
然而,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踹倒在地。
“沈冰蓮,你好大的膽子!”沈清晏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可惡的妹妹,“你如此咒你的姐姐,真是活膩了。”
“不是,不是的。”沈冰蓮想要解釋,但是本沒有理會。
沈清晏又將手中的藥草丟在了沈冰蓮的臉上,“這就是你給月悠吃的藥草?你竟敢毒害你的嫡姐?”
“沒有,沒有。”沈冰蓮徹底慌了,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姜嬰寧,這藥草是姜嬰寧給我的。”
“夠了。”沈清晏再也聽不下去,“沈冰蓮,你等著。”
沈冰蓮徹底傻眼了,知道這一次自己完蛋了猛地看向不遠沉默不語的柳綿綿,瞬間站起發了瘋似的沖過去。
“你不是說沒問題嗎?你不是說沈月悠一定會死嗎?”沈冰蓮掐著柳綿綿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冰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放手。”柳綿綿被掐的無法呼吸,整張臉漲紫紅。
“都是你,都是你攛掇我,你該死,你該死。”沈冰蓮繼續咆哮,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眼看著柳綿綿就要被掐死,沈清晏才上前阻止沈冰蓮,“瘋夠了嗎?還嫌不夠丟人?”
他沖一邊的侍衛吼道,“沒看見有人要殺人嗎?還不把這個瘋子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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