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墨軒聞言沒說話。
“兒知錯,所以一回來就來找父皇請罪。”燕靜立刻心虛的小聲說道。
姜安安瞪了燕靜一眼,又把承公公到了跟前,“皇上還沒起來?”
承公公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皇上病好之后還是頭一次醒的這麼晚。
他試探的問道,“娘娘,不然老奴進去看看?許是已經醒了,只不過沒我們進去伺候。”
“好。”姜安安點了點頭,又囑咐道,“若是沒醒……便再等等吧。”
今天幾個人是來請罪的,可不能提前惹頌德帝不高興。
“是,老奴明白。”承公公轉進了乾坤殿。
他走到殿門口,耳朵著門聽里面的靜。
“小懶貓,還不想起來嗎?”是頌德帝的聲音,應該是跟漣妃說話。
“皇上,”漣妃的聲音滴滴的響起,“你病好了之后,好像總有用不完的力,臣妾哪里能跟你比嘛。”
頌德帝立刻得意的笑了笑,一把住漣妃纖細的腰肢,“那今日就不起了,讓妃睡個夠。”
他說著,竟然又狼撲食般的附了過去。
“皇上,皇上,別鬧了。”漣妃拒還迎的說道,“再歇一會兒,就一會兒,咱們就起來。”
承公公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忙重重的咳了一聲,接著便低聲道,“皇上,皇后娘娘、二皇子和靜公主在外求見。”
頌德帝聞言一皺眉,頓時不悅道,“大清早的也不讓朕清閑嗎?”
旁邊的漣妃卻立刻起開始穿服,“皇上,讓他們進來服侍您穿嘛,可不能讓皇后娘娘多等了。”
一邊說一邊自責道,“今兒是漣水任了,早就該起來,皇后娘娘肯定要不高興了。”
頌德帝一聽,立刻手將漣妃拉進了懷里,蹭著細的脖子道,“你這麼怕皇后做什麼?再過幾日,你就是貴妃,不敢把你怎麼樣。”
漣妃卻了脖子道,“皇后畢竟是皇后,臣妾就算是升了貴妃也是臣,皇上若是真的疼臣妾,就快起來,別讓臣妾為難了。”
說著一溜煙竄到床邊,著嗓子求道,“皇上,你再不起來,皇后娘娘肯定要生臣妾的氣了。”
頌德帝皺了皺眉,有些煩躁的揚聲道,“進來。”
承公公立刻一揮手,一排人便流水似的進了殿,服侍頌德帝起床。
漣水穿好了服站在旁邊,小聲問承公公,“皇后他們來了多久了?”
“娘娘不必憂心,皇后剛到一會兒。”承公公笑著說道,心中對漣妃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那就好,那就好。”漣妃似乎松了一口氣,用手輕輕拍了拍口的位置。
頌德帝見了,眉宇間又多了幾分不悅,臉更加沉起來。
承公公見狀暗暗擔心,雖然不知道翔殿出了什麼事兒,但是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兒。
現在這麼一鬧,一會兒皇上肯定要更生氣。
頌德帝一切收拾好之后,便吩咐承公公把姜安安他們請進來,他見邊的漣妃似乎還有些擔心,便輕輕握住了漣妃的手。
漣妃嚇了一跳,忙用力要把手回來,可頌德帝握得很。
只好忙低聲請求道,“皇上,放手,快放手呀。”
“怎麼了?”頌德帝不以為然,漣妃是他最疼的人,他不想在任何時候這麼擔心怕。
他將漣妃拉到自己邊,讓坐下,“你是我的妃,誰都不用怕。”
“不是,臣妾不是害怕皇后。”漣妃低著頭小聲認錯,“只是今兒早上臣妾確實有些不懂事了。”
“傻丫頭。”頌德帝見狀更是喜歡的不行,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飛快的吻了一下漣妃的臉頰。
他總是很慶幸自己能遇到漣水,曾經失去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邊。
姜安安一進來,便見漣妃坐在頌德帝邊,的臉瞬間不太好看。
此時,坐在頌德帝邊的人,應該是這個皇后。
而最可惡的是,明明能看見漣水那個人要站起,但是頌德帝地抓著漣水的手,不讓那個人起來。
這分明是要這個皇后難堪。
姜安安冷著臉站在那沒說話,心中火氣蹭蹭的往上竄,一瞬間都忘了自己的來意。
燕墨軒和燕靜同樣有些尷尬,兩人見頌德帝和姜安安不說話,只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見過父皇。”兩人齊聲道。
頌德帝看了姜安安一眼,又沖兩人問道,“一大早上就來擾人清夢,有什麼要的事兒嗎?”
燕靜忙伏在地上認錯,“父皇,兒自知犯下大錯,前來領罪。”
頌德帝皺了皺眉,“怎麼了?先起來說話吧。”
對燕靜和燕墨軒,他還是比較慈,只是對一旁的姜安安一直視而不見。
姜安安氣得不行,雙手握拳,指甲深陷掌心,才能迅速調整自己的緒。
燕靜并沒有起,而是抬起頭淚眼朦朧的說道,“父皇,前日兒去宮外辦了賽馬宴,本想出去轉轉,多認識一些同齡的孩子,卻沒想到……沒想到出了事兒。”
“什麼事兒?”頌德帝沉聲問道,賽馬宴的事兒他自然知道,也明白這是姜安安拉攏人的手段。
若是沒有出事兒,他也不打算過問,畢竟姜安安再胡鬧,他對太子還是非常滿意。
可此時……他有些不滿的看向了姜安安,姜安安如此弄巧拙不是害了太子嗎?
燕靜哭的更傷心,啜泣著回答道,“沒想到燕世子竟然在賽馬宴上與……與其他子做了不齒之事。”
“什麼?”頌德帝一聽,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燕世子他竟然這樣無禮?燕王不是已經請求了他的親事,他怎麼能如此糊涂?”
燕靜趕又跪了下去,心中將姜嬰寧從頭罵到尾,若是姜嬰寧乖乖就范,此時哪里需要這樣的折磨?
只能不停的跟頌德帝認錯,“父皇,是兒大意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請父皇責罰兒。”
燕墨軒在旁邊也低下子道,“父皇,兒臣也參加了賽馬宴,此事兒臣也有責任,請父皇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