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傳言?”柳如煙臉微變。
“大家都說這柳綿綿是你的親生兒。”潘巧喜氣得眼睛都紅了,一眨不眨的看著柳如煙。
柳如煙眼底迅速閃過一抹慌,下意識看向了旁邊的周文卓。
周文卓輕輕點了點頭,這種傳言,今天也聽見了。
“簡直是胡鬧。”柳如煙不冷聲道,“這是誰在嚼舌,編出這樣的話,就不怕遭報應嗎?”
“柳如煙,你應該慶幸這話老夫人還沒聽見,否則……”潘飛燕搖了搖頭,“大嫂還是別忘了自己的份,記住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否則也不會惹出這樣的流言。”
說著便轉大步的離開了。
周文卓嘆了一口氣,沖柳如煙微微點頭,也跟著離開了。
柳如煙迅速回到了錦華堂,立刻將門窗關好,只留下李嬤嬤一個人陪著自己。
“怎麼會這樣?”實在是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謠言?”
立刻命令李嬤嬤,“你馬上派人去查,到底是什麼人在說話?這話要是傳到老夫人耳朵里,那老東西絕對要起疑。”
“是。”李嬤嬤知道事的嚴重,“夫人放心,我馬上就去。”
說著又不放心的問道,“夫人,執掌中饋的事兒……老夫人怎麼說?”
“這件事不用擔心。”柳如煙有竹,“看老太太對二房三房的態度,就知道那兩個廢肯定什麼都干不了,放心吧,最多三五天,老夫人還是把這件事給我。”
“那就好。”李嬤嬤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又提醒道,“再過兩日便是太后壽宴,夫人可要替大爺籌劃好。”
“我知道。”柳如煙揮了揮手,催促道,“行了,別的事兒不用你心了,你趕去查查那些謠言是怎麼回事兒。”
“是。”李嬤嬤轉出了錦華堂,立刻差人去調查。
壽安堂里,姜嬰寧給老夫人肩膀,“祖母,執掌中饋的事兒,能不能讓孫試試?”
“恩?”老夫人一把按住了姜嬰寧的手,將人拉到前,“我們嬰寧想學?”
姜嬰寧點了點頭,“祖母給嬰寧七天,若是嬰寧管的不好,就再想辦法,好不好?”
“行。”老夫人沒有猶豫,“反正這些事兒你早晚都要學,只不過現在學的話可能有點吃力,但是只要嬰寧想,祖母一定全力支持。”
姜嬰寧明白,老夫人肯定以為只是想玩玩,可即便如此還是選擇無條件支持,顯然祖母真的很疼。
一把抱住了老夫人的脖子,甜膩膩的說道,“祖母真好,嬰寧太幸福了。”
“傻丫頭。”老夫人輕輕拍了拍姜嬰寧的胳膊,有些心疼的問道,“真的不生你母親的氣嗎?”
姜嬰寧搖了搖頭,“做什麼我都不會驚訝,也不會生氣。”
想到自己之后打算揭穿的事兒,又囑咐老夫人,“祖母也要像嬰寧這樣,不要把當回事兒。”
“好。”老夫人笑了笑,心中卻更加酸,并不認為姜嬰寧真的能這麼想,只覺得孩子太懂事了。
一老一又聊了一會兒,姜嬰寧才讓百靈他們抱著一堆賬目,回到了秋水軒。
管賬的事兒,姜嬰寧大概看了看,便給了春桃,“把這些年大房那邊做的手腳都查出來,很快就用的上了。”
“是,主子。”這些對春桃來說,絕對是小意思。
姜嬰寧又吩咐百靈,“明天一早差人把管事的嬤嬤們來,我要囑咐幾句。”
“好。”整個秋水軒都有些如臨大敵的意思,百靈都不自的張起來。
只有姜嬰寧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還吩咐秋桐別忘了把挑出來的男子資料給姬鐘離送去。
秋桐有些不理解,試探的問道,“主子,你真打算在就這樣隨便找一個男人呀?”
“這隨便嗎?”姜嬰寧不以為然,“這是我用舞靈盟所有資源找到的,一點都不隨便。”
秋桐無奈的扯了扯角,“好吧,我就給姬爺送過去。”
不過一刻的時間,秋桐就回來了。
“怎麼樣?”姜嬰寧一邊吃點心,一邊隨口問道。
秋桐搖了搖頭,“姬爺說以后別拿這些蠢東西去給他看。”
“噗!”姜嬰寧忍俊不,又很快正道,“繼續找,明天晚上再給他送一波。”
“主子,”秋桐覺得有些不妥,“姬爺好像有點生氣,要不……”
“讓你送你就送,他不會把你怎麼樣。”姜嬰寧想到姬鐘離氣呼呼的樣子,頓時又笑了起來。
秋桐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春桃,兩個人都覺得姜嬰寧這是在作死。
第二天一早,百靈就去給各個管事嬤嬤送了信,讓他們一起去秋水軒。
幾個管事嬤嬤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大房出了問題,但是沒想到這執掌中饋的權利竟然落到了秋水軒那。
們左思右想,都覺得這事兒不妥,商量了一下,便先去了錦華堂。
“什麼?”柳如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你們的意思……現在是嬰寧在執掌中饋?”
負責飲食的于嬤嬤點了點頭,“應該不是,不然我們幾個去秋水軒干什麼?”
“大夫人,你說這不是胡鬧嗎?”負責的錢嬤嬤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一個十歲的孩子來執掌中饋,傳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了?”
其他幾個嬤嬤紛紛點頭同意,一個個意見都很大。
“老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于嬤嬤低聲音道,“就算是疼嬰寧小姐,也不能這麼疼呀?”
柳如煙聽到這些話,心中高興地不行。
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嬤嬤安靜,“好了,府里的況你們也知道,我相信母親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讓嬰寧玩玩,你們就配合一下,過不了幾天,套了,母親自然就收回命。”
“過幾天?”錢嬤嬤一副忍不了的樣子,“讓我們幾個老太太聽一個十歲小孩的安排,我一天都忍不了了。”
討好的看著柳如煙,“就算昨天的事兒,大夫人做的有點不妥,但是這些年,大夫人把府里大小事宜理的妥妥當當,老夫人也不該那麼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