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和他并肩往博欄會所走去,忖了忖,又說道:“剛才查理斯跟我說,我和一個已故的神長得很像,不知道到底有多像,能讓他看見我就那麼驚訝。”
言畢,黎俏就斜睨著商郁,不放過他一一毫的面部表。
不知是不是多想,今天這場見面,有種刻意安排的錯覺。
此時,商郁緩步頓在了黎俏的畔,墨黑如潭的眸深不見底,瓣輕揚,“不必當真,在外國人眼里,亞洲面孔大多相似。”
是這樣嗎?
黎俏半信半疑地抿起角,不置可否。
講道理,其實商郁完全可以不把介紹給查理斯認識。
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難道……就僅僅是為了公布朋友的份?
但查理斯不是南洋人,知道與否,也無關要不是嘛?
黎俏心里不停暗忖著,突地肩頭一沉,男人強健的臂彎搭了上來,輕摟,俯首,耳語道:“想和他添加聯系方式,是為了打聽神的事?”
“嗯。”黎俏猝不及防地被他溫熱的氣息灑在了耳畔周圍,又又麻。
定了定神,懶洋洋地靠在商郁的肩側,昂首凝著他,眼波促狹:“他只是要給我發神的照片,而已。”
商郁側首看著,舒展眉心,煞有介事地了下角,“發給我也一樣。”
黎俏襟了下鼻尖,調侃道:“就怕你把人家嚇得不敢發照片了。”
“不會,三百億金和一張照片,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這句話,黎俏沒深想,權當一句玩笑。
不刻,二人回到了博欄會所。
今天這里似乎被清場了。
偌大的會所,除了偶爾路過的服務人員,就沒見過其他客人。
會所二層的貴賓休息廳,黎俏懶散地窩在沙發椅中,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兩點,一會可能要回公司了。
商郁不知道去哪兒了,只說讓稍等,便離開了休息廳。
黎俏百無聊賴地著手機屏幕,流云和落雨也不知所蹤。
唔……無聊呢。
轉眼,十五分鐘,商郁還沒回來。
黎俏思考著要不要給他發個微信問問,正想著,后傳來落雨的聲音,“黎小姐,可以過去了。”
黎俏回眸看著,懶得多問,起朝著前方努努,“走吧。”
也不知道去哪兒,反正神的。
不多時,黎俏被落雨帶到了博欄擊館區域。
淡淡的眸中逐漸蓄滿神采,有了些小期待。
距離上一次擊,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
對于偏槍支和械的黎俏來說,擊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前方盡頭的一間私人擊室,流云正站在門口靜候,看到黎俏的影,便頷首拉開了門,“黎小姐,請。”
黎俏淡聲道謝,滿懷著好奇心走進擊室。
站定,抬眸,當瞧見眼前的一幕,頓時笑彎了眉眼。
不大的私人擊室,一張長桌擺在擊臺的后方,上面陳列著八只銀手箱,每個箱子里都是一把罕見且稀有的手槍。
真槍,并非是擊館提供的訓練槍。
而商郁則站在長桌前,一手兜,一手夾著煙,姿態隨地睨著,“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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