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偏寵 ()”!
南盺佇在門口,笑著反駁,“老大,既然都分手了,干嘛還要共一室?容易引起誤會。”
“誰誤會?”黎三危險地瞇起冷眸,眼底暗影重重,“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邊境火玫瑰的名號不是空來風。
黎三突然意識到,只要南盺愿意,必定會有大把大把的男人會為了前仆后繼。
邊境大佬不爽了,很不爽,眼神迸出駭人的冷,“說話。”
南盺順勢靠在門口的墻壁邊,雙微微搭著,“沒找,好不容易離苦海,總得幾天單生活再考慮下家。”
“我、是、苦、海?”黎三表郁了。
南盺笑了,“你是火坑。”
苦海尚能回頭,火坑只會讓人碎骨。
黎三磨了磨牙齒,冷笑道:“幾個月沒見,皮子倒是變利索了。”
“老大,你不知道可不代表我不利索。”南盺雙手兜,語氣微諷。
為邊境黎三的手下,南盺絕不是溫室花朵,反而是艷麗且帶刺的火玫瑰。
或許是表現的太過溫,以至于這男人忘了也是踩著遍地尸骸從槍林彈雨里走出來的人。
這時,黎三不經意間看到了南盺眼里流出的諷刺,他心口微窒,蹬開椅子走向。
人站著沒,放在兜里的手指卻慢慢蜷起。
主要是面前的男人打不過,也斗不贏,正面沖突自己肯定是被的那個。
南盺余瞥了眼后,準備伺機而逃。
但黎三作更快,攜著滿匪氣用力甩上了房門,“說分手就分手,說踹我就踹我,南盺,你似乎還沒給我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
“膩了。”南盺挑眉,“這個理由夠不夠?”
黎三魁梧的形杵在面前,敞開的領口著不羈和桀驁,“不夠。我前幾個月沒時間找你,你就真當我那麼好踹?”
南盺平視著男人微微袒的膛,語氣很疏遠涼薄,“那你想怎麼樣?再收拾我一頓,或者……把我踢出工廠?”
“真心話?”黎三傾向前,糲的指腹挑開額角的劉海,“南盺,你以前天天纏著我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讓我把你踢走?現在一句累了就想把我打發,好事全都讓你占盡了,你拿我當什麼?嗯?”
黎三不是不能接被分手的事實,但也沒辦法坦然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他不會求復合,可總得求個明白。
人說分手,要麼移別,要麼淡了,僅僅一句累了,算什麼理由。
南盺怔怔地著男人指尖的溫度,別開臉,低聲反問,“那你呢?拿我當什麼?”
“你看不出來?”
南盺聳肩:“當你的手下,當你的床伴,當你的左膀右臂,我只能看到這些。”
黎三發笑,類似怒極反笑的那種,“你這是否定了所有的過去?”
“有嗎?”南盺也出了許的慍,“我們是怎麼開始的我已經想不起來了,老大,你習慣我照顧你遷就你,但你確定我是你想要的人?”
黎三沉默了幾秒,抿道:“為什麼不是?”
南盺低頭,蓋住了眼底的波瀾,“你想要的只是一個能跟著你陪著你的人,不是我,也可以是其他人。”
“你到底在矯什麼?”黎三有點煩了,了兜,又折回到桌邊拿起煙盒,“我沒有你,自然會有別人,這是正常的邏輯。同樣的道理,我邊有你,就肯定不會有其他人,有什麼不對?”
南盺陡地抬眸,“對,非常對,但也能說明你不是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黎三沉腰靠著桌角,抿著煙反問,“我一沒出軌,二沒劈,分手也是你提出來的,從始至終都是你在折騰,反過來你還抱怨我不是非你不可?”
南盺皺眉,總覺得他在換概念,“我也沒說讓你……”
“那你想說什麼?”黎三點了點煙灰,異常煩躁,“是不是要我整天哄著你,賴著你,天天強調我離不開你,這就非你不可了?
南盺,你不是沒智商的小孩子,想要什麼,想我怎麼做,你完全可以直說。沒必要不就鬧分手,我不喜歡這樣。”
黎三沒有那麼深刻的經歷來揣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而他有了南盺之后,也沒打算再找別人。
至于那句‘非你不可’,黎三覺得太矯,甚至有點好笑。
他聽人說過,人都想要偏,可有時人的想法太天真,令人匪夷所思。
南盺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他。
可向黎三煩悶不悅的神,知道自己又惹他心煩了。
南盺了下角,鼻音有些重,“元旦那天的聚餐,你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
堂堂邊境三爺,至今只有一個人,沒嘗過其他人的滋味,你覺自己很虧是吧。所以我跟你提分手,放你自由,我……”
“南盺!”黎三低喝一聲,呼吸也急促了不,“你他媽跟我多年了?飯局上說的渾話能當真?”
如果這是南盺要分手的理由,黎三覺得可太他媽蛋了。
男人的酒局,皆是逢場作戲,胡言語。
尤其是邊境各方老大聚首,飯桌上討論的無外乎生意和人,這就是相之道。
這時,南盺似笑非笑,“飯局上的話的確不能當真,但你既然能說出口,那就是你的心里話。所有人都默認我只是你的手下兼陪床伴,你不是也沒反駁?”
要的不是黎三非不可,而是他對的在意和維護。
如果一個男人在公眾場合都無意識去維護自己的人,那足以說明在他的心里沒有一席之地。
縱觀邊的,衍爺會放任別人調侃俏俏嗎?
賀琛會容許別人說尹沫一句不好嗎?
他們都不會,可是黎三卻對外界的調侃視而不見。
南盺不是累了,只是越來越清楚地發覺自己在黎三心中沒有地位。
與其等他說分手,不如給自己留個面,先走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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