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娜剛要取項鏈,突然被李姐拉住了,“趕幫姐救救場,前麵差個禮儀呢!”
還沒來得及說話,餘娜就被其他的模特拉走了,李姐衝喊道:“加工資的!”
宋曉低頭看了眼還在脖子上的項鏈,“李姐,我……”
李姐一把拉住,“趕和我走吧,紀總都在樓上的包廂等著了。”
餘娜皺著眉問道:“那這項鏈……”
“一會兒再說!”
匆匆忙忙趕到了二樓,李姐低聲和宋曉說道:“我們這些生意大部分都在紀總手裏呢。”
宋曉心裏明白,“李姐放心,我不會說話的。”
進了包廂,宋曉環顧一圈就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紀川了,“紀總。”
紀川放下手機,笑著看向了宋曉,“宋小姐坐。”
宋曉有點尷尬,說到底就是個臨時工,還差點攪得後臺出事,哪裏還敢讓老板對用敬語。
“紀總喊我宋曉就好。”
說著,宋曉疑地問道:“紀總在後臺的時候幫了我,難道就不怕……我就是項鏈的賊?”
紀川笑了笑,他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那塊玉佩,“你這塊玉佩可不比這條項鏈差,既然這樣你又怎麽可能東西?”
宋曉訝異地看著玉佩,從來不覺得自己脖子上這塊玉佩有什麽特別的,戴了很多年,幾乎是從小就在脖子上了。
看著自己的玉佩,輕輕一笑,“紀總說笑了,這隻是我們家普通的玉佩而已,沒什麽名堂。”
紀川也不較真,笑著把玉佩還了過去,“而且被那麽多人圍著指責,你還可以那麽鎮定地站在那裏,我還真沒見過反應這麽遲鈍的人。”
“我……”宋曉一噎,一時之間哭笑不得,這紀總到底是誇還是損?
看著宋曉微紅的臉,紀川抿了口紅酒,然後自己先笑起來了,“看來我今天是來對了,今天很有意思。”
隨後他推了杯倒好的紅酒過去,揚眉一笑,“走秀很功,而且這條項鏈還賣出去了,按紀氏集團的規矩你有提。”
宋曉還真不知道走秀的模特還能拿提這一說,驚訝地看著紀總,笑道:“我隻是臨時來救場的,也不是專業的模特,提就不用了。”
說著,手就要下項鏈,笑道:“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隻算工資就可以。”
紀川看費力地夠著脖子後麵的卡扣,轉過湊上去幫去解鏈子。
宋曉連忙搖頭,“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就可以……”
哢噠一聲,門被推開。
站在門口的霍景洺聽到裏麵說說笑笑的聲音已經沉著臉了,打開門看到這一幕,他反手重重關上了門。
紀川看到霍景洺進來,笑道:“霍總來了?我正好要把項鏈給霍總送過去。”
看到霍景洺擺著張冰山臉走過來,宋曉心裏更急了,可是越急越打不開鏈子。
紀川看宋曉為難,連忙手解圍:“還是我來吧。”
這時候霍景洺邁著長幾步就走到了宋曉邊,不痕跡地推開了紀川。
“紀總這條項鏈我很滿意,還是自己取好了。”
紀川微微皺眉,還是讓開了位置。
霍景洺沒有坐,而是拉著宋曉站了起來。
紀川察覺到了氣氛的怪異,連忙放下紅酒杯,笑道:“還沒介紹呢,霍總,這是今天走秀的模特,曉曉,這是霍總。”
宋曉總覺得紀川喊“曉曉”兩個字的時候的腰被霍景洺握得更用力了。
不過這個場景讓宋曉來不及想其他了,按合同來說是霍景洺的下屬,還是他暫時的助理。
看霍景洺這張跌破冰點的撲克臉,有點搖地笑了笑,還是裝不認識吧。
就在宋曉要開口撇清關係的時候,霍景洺破天荒地淡淡一笑,“不用介紹了,是我的人。”
紀川抿了口紅酒,下一秒就差點被霍景洺嚇得嗆到了。
宋曉的笑容也卡住了,急忙衝著紀川解釋道:“不是,我是霍總的助理……”
話說了一半,霍景洺拉過了宋曉,“去外麵等我。”
宋曉看著霍景洺不容拒絕的眼神,隻好和紀川告了別。
紀川和地笑了笑,然後喊住了宋曉,“曉曉,你東西忘拿了。”
說著,紀川把那枚玉佩遞了過去,然後衝宋曉眨了眨眼睛,“什麽時候下班有空可以來紀氏珠寶逛一逛。”
宋曉剛要說話就覺到了一陣寒意,抬頭就看到霍景洺不耐煩的目。
尷尬地笑了笑,“紀總再見。”
說完,連忙出了門。
門一開一合後,紀川笑瞇瞇地挑了挑眉,“都說霍總對人不興趣,什麽時候換了個貌如花的助理?”
霍景洺拿起剛剛宋曉麵前那杯紅酒,緩緩抿了一口,然後淡漠地掃了眼紀川,“知道這家酒莊為什麽周末就關門麽?”
紀川一愣,然後莫名其妙地口道:“關我什麽事?”
霍景洺點點頭,然後轉要走。
紀川這下子才反應過來,合著他問宋曉的事,霍景洺這是懟他多管閑事呢!
他揚眉一笑,“霍總也能這麽幽默呢?”
霍景洺沒回頭,淡淡道:“我可不開玩笑,員工的誤工費還得折在這次收購紀氏子公司的款項裏。”
紀川這下才急起來,“霍總!合同不是都定了?!”
要不是合同定了,他哪裏敢拿霍景洺開涮?!
“下周一我讓法務部送新合同過去。”說完,霍景洺開門走了。
紀川暗暗汗,得,又得重談。
這個時候走廊裏的宋曉對著鏡子正要取下項鏈,霍景洺走了過去。
看著脖子上的項鏈,他聲音有些低醇,“別。”
宋曉看著鏡子裏低下頭的男人,那張側臉比從前更加,低頭的時候看不到他眼底的寒意,就像從前一樣……
霍景洺沒有幫拿下項鏈,而是幫理了理項鏈。
宋曉猛地驚醒,連忙開口道:“霍先生,要是項鏈有損耗,我沒辦法賠償。”
霍景洺不經意地轉頭,溫熱的鼻息拂過宋曉的脖子上,“那就好好保管這條項鏈,我一會兒去簽份合同,在後臺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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