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平看他的眼神瞬間一變,八皇子怎麼會知道傾在哪。
他不是已經和老鴇說,葉傾他買下了,除了他,不接待任何客人,為什麼八皇子還要來找傾,甚至還知道出去,去了哪。
文晏平頷首道:“是。”
……
趙鈺鴻把文晏平帶到茶館門口,雙手背在后道:“到了。”
一直跟在他后的文晏平抬眸,看向匾額上游云驚龍的茶館二字,問道:“這里是?”
趙鈺鴻:“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微……不知。”文晏平說道。
趙鈺鴻搖頭嘆道:“文將軍可真要好好逛逛都城了,這麼有名的一間茶館地方都不知道,這可不行啊。要說這茶館,最有名的不是茶水,而是說書人,傾姑娘就是來這聽說書了,走,我們進去看看。”
早在趙鈺鴻到達茶館前,花惜已經得到信,算好時間帶著迎春從角落里起往門口走,與趙鈺鴻正巧對上。
兩人對視一眼,不用花惜開口,趙鈺鴻非常上道地說:“皇……”
剛說出一個字,他瞬間改口,“長姐,你怎麼在這?”
“怎麼?你都能來,我不能來?”冷聲說道,兩人配合的天無。
視線落在他后的文晏平上,花惜神明顯更嚴峻,扯了扯角,譏諷輕笑一聲,語氣有些沖問道:“你們怎麼在一起?”
這是兩人解除婚約后第一次見面。
當初他提解除婚約,跳湖威脅他,險些殞命,到婚約解除他被罰足,直到現在這麼長時間,文晏平早就將忘在了腦后,未曾想就這麼撞見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有些后悔跟著趙鈺鴻過來了。
“我……我……”趙鈺鴻似是猶豫在怎麼解釋,“我們……”
文晏平出聲道:“我和八爺偶然到,就……”
花惜當即如同被踩到尾的貓,炸道:“我有問你?”
文晏平神微頓,“是我僭越了,還小姐恕罪。”
趙鈺鴻尷尬現在兩人中間,“長姐。”
“閉!”
文晏平真真是極為討厭的蠻橫,“既然小姐在,那爺和小姐你們先聊,我就先回了。”
花惜言又止。
“別走啊。”趙鈺鴻趕把人堵了,掩小聲道,“現在走,你豈不是又見不上傾姑娘了,就剩我一個人多沒意思。”
說到葉傾,文晏平要走的心思歇下來。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花惜握著拳頭冷哼一聲,“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沒什麼。”趙鈺鴻嘿嘿一笑,“長姐,你是要走嗎?我就不送了,慢走。”
他背對著文晏平對花惜眉弄眼,希皇姐別誤會他的意思,他不是要趕人啊。
花惜神不變,一拂袖,“怎麼?想讓本小姐走?省得礙你們的眼?”
趙鈺鴻當即小心說道:“不是……”
看了文晏平一眼,眼里有著對他的怨懟,還有說不出的糾結,“既然不是,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留下來吧。”
“啊?”趙鈺鴻知道虛話說到這個地步,也差不多了, 他回頭看了文晏平一眼,不不愿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花惜走在前面,帶著人去二樓,坐在離樓梯口較近的地方。
趙鈺鴻坐在花惜的右手邊,文晏平坐在的對面,氣氛有些尷尬。
趙鈺鴻是真拿不準對文晏平是何種心思,要說喜歡,提起來文晏平,看起來可沒有半點不自在和傷心,像是真的放下了。
要說不喜歡,可繞了這麼大一個圈,說是為了讓文晏平因為一個人,讓他與大皇子三皇子為心生隔閡又太牽強,畢竟如果真是為了這,完全不需要出面的。
店小二問:“三位喝點什麼茶。”
花惜淡淡說道:“花茶,和剛剛上一樣的。”
小二又問:“二位公子喝點什麼?”
趙鈺鴻指著花惜道:“我們倆都和一樣。”
文晏平想提醒趙鈺鴻,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喝茶的,如果葉傾不在這,他就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店小二一離開,趙鈺鴻雙手搭在桌子上,就問:“長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問這做什麼?”
“我就是想問問,你在這有沒有見到一個長得非常好看的子?”
矢口否認,“沒有。”
趙鈺鴻沒有泄氣,又笑著問迎春,“一個好看子都沒有?”
迎春行了禮回他的話,“八爺,這最好看的子,不就坐在你面前。”
趙鈺鴻角搐一下,還能這樣夸人的?
他完全有理由懷疑,迎春這話是皇姐故意讓說得,要不然迎春哪有這膽子,“除了長姐,就沒別的了?”
“奴婢一直跟在小姐邊,并未看到有什麼好看的子。”話音剛落,目及一,手指指著說道,“不知道,那位算不算八爺話里好看的子?”
樓梯口這邊擺放著的是幾張桌子,供客人聽說書的,樓梯口正對著的一側,是一排房間,其中一個房間門口,一子正接過小二送的吃食,這人正是葉傾無疑。
傾,怎麼會在這茶館的房間里?文晏平神微,因花惜在這,不敢有什麼大作。
花惜卻和趙鈺鴻對視一眼,花惜先說道:“葉傾怎麼在這?”
想到皇姐再三叮囑自己,一定要裝的像,裝的別人看不出來他的意圖,看不出來他知道葉傾和傾姑娘是一個人,他嘟囔一聲,“葉傾,傾姑娘?”
他突然一拍桌子,不敢置信看著花惜,“難道說……”
花惜接著他的話,“難道什麼?”
“難道就是傾姑娘!”
花惜嗤笑,“才見有幾天?你是失憶了?不知道是葉傾?”
明明路上八皇子說他未見過傾,怎麼現在又說見過了,看大公主的反應,也是見過的,那就更不可能啊,怎麼可能認識傾。
文晏平神狐疑,神有些戒備,他們是在哪見的傾,還是說大公主知道傾和他的關系?
不,不對,要真是知道他和傾的關系,怎麼可能會這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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