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眸似琉璃般煜煜生輝，“多謝母后。”

以為自己還要多費口舌，沒想到這麼簡單母后就應允了。

真像年輕時候的自己啊，太后心中悵然。如果清兒是個男兒該多好，那也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周章了。

可惜啊可惜，是這個當母后的對不起，要要是真有下輩子，希能投胎投個好人家。

太后點著的額頭，“都這麼大了，是個帝王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修兒要是養在自己膝下，是不是也會依偎邊撒，想到這，太后眼中的不忍化為了烏有，比著清兒，修兒不是更可憐，都三歲了還未喚過一聲母后。

“兒臣在母后邊永遠是個孩。”燕清沒有察覺到的不對。

……

“這就是上京的街市！”到了街市燕清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驚呼道，“真熱鬧。”

因為太后常年讓服用藥和束的原因，燕清前是一馬平川，那被毀了的嗓子，聲線也是沙啞的。

搖著一把折扇，東瞅瞅西瞧瞧，風流倜儻的模樣真惹來不子的窺視。

花惜與幾位喬裝過的侍衛落后兩步遠，時時刻刻注意著方便的靜，今日的上京確實是熱鬧非凡，路邊竟是連一個乞兒都沒有。

“這是什麼？”刷的把執扇合上，手指指著串串的糖葫蘆，回頭看向花惜，眼中滿是好奇，等著他答疑解。

花惜上前兩步，從錢袋里拿出兩個銅板遞給小販，而后拿了一遞給，“糖葫蘆，公子可以嘗嘗。”

“這就是你……”話說到一半，就閉了，要是被這些侍衛聽到永忠和說過這些，傳到了母后耳中，那就不好了。

生轉了話，把折扇別在腰上，“好吃嗎？”

小販打著包票，“公子放心吧，絕對好吃。這上京的人凡是吃過我糖葫蘆的，都口稱贊。”

花惜眉頭一挑，說起來也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吃過這東西了，他又買了一串，著手里。

燕清一手拿著折扇背在后，走了幾步，才咬了一個山楂，而后眉頭皺著停下腳步。

“不好吃嗎？”

說著花惜也咬下一個，酸的一排牙齒險些倒了，他臉皺一團，“這也太……”

“好吃啊！”燕清打斷的話，一臉幸福道。

他懷疑這小販的糖葫蘆有的是酸的，有的是甜的，而自己運氣不好，拿了一串超酸的。

燕清指著一個侍衛，說道：“你去把那糖葫蘆全部買下來，帶回宮……回府。”

侍衛：“是。”

花惜實在是咽不下去，的把手里的糖葫蘆丟在一邊，落后一步，又從侍衛手里拿了一串賣相好的，再嘗了一顆，還是酸的不能下咽。

好吧，看來不是糖葫蘆的問題，是燕清能吃酸的。

他買了個油餅，還沒下口，余就看到燕清不知道什麼來到他邊，一瞬不瞬盯著他手里的餅。

“公子要吃？”花惜讓了一下。

“好吃嗎？”燕清上問著好吃嗎，手里毫不客氣的接過，咬了一口，對這個餅略有嫌棄，“不好吃。”

花惜：“……”

既然不好吃，干嘛還大口大口的吃？

剩了有兩口，燕清把餅塞進手里，然后咬了一口糖葫蘆，鼓著腮幫子往一個攤位走去，頭也不會沖他招手，“永忠，你過來看這個。”

花惜還當是什麼好玩的，走進了才發現是做糖人的。

“這個能吃嗎？”好奇道。

花惜：“這是糖人，可以吃。”

“公子買一個吧。”老大爺笑呵呵道。

燕清好奇道：“你都能畫什麼？”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公子說得上來，老朽都能畫出來。”他一輩子都是靠畫糖人為生，自然不是說只能單單畫一些花草。

“龍也可以？”燕清問道。

“這個……公子還是換一個吧，老朽還想多活幾年，哪敢畫龍啊。”

燕清有些泄氣，花惜拿出一兩銀子，放在那這老人面前的攤位上，“勞煩你挪個位子，我來畫。”

老大爺唯恐他反悔，趕收了銀子，挪了位子，“這位公子請坐。”

“你會畫糖人？”燕清有些不敢相信。

花惜但笑不語，將竹簽放在打磨的大理石面上，再用勺子舀了老人剛熬制好的蔗糖，畫了一個廓。

燕清探著頭看，這也不像龍啊，有些失的垂下眸，又咬了一個糖葫蘆嚼著，也不嫌酸。

聽到遠敲鑼打鼓的聲音，有些好奇的踮著腳去看，下一秒就聽到花惜有些有些的嗓音道：“公子，好了。”

燕清掃了一眼，就這一眼，視線就舍不得移開了，眼睛瞪得圓圓的，手指指著糖人，“這是我？”

明明的臉沒有這麼圓，眼睛沒有這麼大，但是看到這個像福畫娃娃一樣的糖人，就莫名的覺得這是自己，那種覺說都說不出來。

老大爺也是盯著糖人不放，他今晚回去就要練練了，這個畫起來不難，而且要比花鳥蟲魚吸引人多了。

“公子看出來了，說明我畫的還不算太差。”

燕清拿著糖人瞧了又瞧，嘆：“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花惜謙虛道：“這不算什麼，公子喜歡就好。”

燕清左手一個糖人，右手是吃了一半的糖葫蘆，滿臉笑意的往那敲鑼打鼓的地方走去。

花惜跟其后。

圍看的人還不算多，燕清又問：“這個是什麼？”

花惜回話：“套圈，公子看到商販手里的竹圈了吧，用它套這里面的東西，套中了什麼那東西就是你的了。”

燕清沒玩過這個，看一旁的人怎麼玩的，小聲道：“我想試試。”

商販耳朵也算尖，聽到的話，立馬拿了十個圈過來，“兩文錢一個圈，買十個圈再送一個，要是套中了中間的兔子，那這銅錢花的可就值了。”

那兔子瘦小瘦小的，也不知道是的，還是才出生的。燕清對那只兔子不興趣，就是覺得好玩，想嘗試嘗試，“給本公子拿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