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發火了,他眉眼沉沉的,臉看上去也極為難看,白面不變,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真不好意思伯父,我知道你在整個千秋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人敢駁斥您的面子,可是我不同。”
劉員外把下人們支開,是為了方便他手,
殊不知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就了白的甕中之鱉、
見自己都說出這番話了,白還不給面子,劉員外怒極反笑:“好啊好得很,你有什麼不同的,我今天倒是要看看——”
還沒落音,白直接就朝著劉員外撲了過去,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劉員外的脖子勒住。
“不同的是,我不是千秋鎮的人啊,伯父。”
白微微用力。
劉員外臉上立刻出痛苦的神,臉上也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似乎是沒想到白會對他手一般,他下一刻便劇烈的掙扎起來:“你真是不想活了,來人——”
“你要是出口,那現在活不了的恐怕是你哦伯父。”
白的力氣大,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腘窩、接著從空間拿出匕首,用尖銳的那一方抵著劉員外:“如果你敢人的話,我就敢刺下去的呢。”
著匕首的冰涼,劉員外子一,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遇上了危險。
自己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劉員外的心猛地就沉了下去。
沒想到看上去這麼弱小的一個孩兒,力氣居然這麼大,他面對的時候,居然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這一點,讓劉員外又氣又怕,他強忍著憤怒:“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白抿一笑:“那要看你怎麼做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抬回家讓我做你的小妾?”
“你居然知道?”
聞言,劉員外十分詫異。
“你當我是傻瓜嗎?你府里的那些下人,可都把心思寫在臉上了,偏還以為我是傻瓜,那我干脆將計就計,讓你們先高興高興咯!~”
白的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讓一直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的劉員外惱怒。
“你既然知道,那你應該也知道我不曾虧待過你,我還帶你來買了這麼多的名貴品,我是真的認真對待你的。”
“呵,你真當我缺錢嗎?”白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進主題:“我問你,你府里是不是有個阿雅的孩兒?”
“你怎麼會知道?”劉員外因為太過震驚所以口而出,等話一出口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管我是什麼人,總之,我現在警告你,立刻讓外面的人回去把阿雅給我帶過來,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先一刀殺了你,再去救出阿雅,你自己選擇吧。”
說罷,白又把匕首往里刺了一分:“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哦,我告訴你,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這兩個選擇,同意就生、不同意死。”
匕首刺里的帶來死亡的氣息,劉員外來不及去想為何白會知道阿雅這個人了,他立刻點頭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不要殺我。”
劉員外同意了。
白松了口氣,同時又覺得自己太過愚蠢,如果早一點想到這個方法的話,那阿雅說不定早就被救出來了。
…
劉員外讓下人們去把阿雅帶過來,下人們雖然不太明白劉員外的心思,但依舊奉命去把阿雅帶了過來,在等待期間,白用繩子將劉員外綁了起來,同時還用布把的堵住了。
等到敲門聲響起后,才道:“是我那兒媳婦兒來了麽?”
聽見這話,下人們就以為是劉員外事了,紛紛出不懷好意的笑來。
“回夫人的話,自然是。”
“那讓進來吧,一個人進來就行了,你們都在外面候著。”
“是。”
沒一會兒,阿雅被人推了進來,白就站在門口,等到阿雅進來的時候,一把拉住阿雅,而后把門關上。
阿雅似乎被嚇了一跳,等看清白的長相以后,才松了口氣:“你是?”
阿雅小心翼翼的問。
“我是誰,你就先別管了,總之如今,你必須離開千秋鎮。”
“為什麼?”
阿雅一臉懵。
“因為他們想讓你嫁給一個死人。”
“嫁給死人?”
阿雅的眉頭皺起,顯然不太相信白這套說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四天前,劉員外的兒子劉庸死在了客來香酒樓之中,因為生前未曾娶妻的緣故,他的父親,也就是劉員外便想找個貌如花的子給他兒子陪葬,但鎮上大多數的貌子都進了劉員外的后院,恰巧在這個時候,你出現了,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
“他們把冥婚的時間定在了劉庸的頭七,也就是說,第七天的時候,你就會死無葬之地。”
白三言兩語就把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阿雅聽說得有頭有尾,臉上也浮現出幾分害怕之:“可是…可是這不一定啊,畢竟我出去的時候,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件事。”
白就道:“劉家在千秋鎮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劉員外只要一發話,有誰敢告訴你真相,都恨不得讓你去死呢。”
說著,白指了指一旁被綁住一直用憎恨的眼看著的劉員外:“你瞧,劉員外現在見我把真相告訴你,連吃了我的心都有了。”
“你、你把他綁起來了?”
這時候,阿雅才注意到白,微微瞪大雙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如果不把他綁起來的話,我本見不到你、也救不了你,事實上,在你被王婆帶走以后,我就好幾次的想來找你的。”
阿雅臉上出幾分容的神,卻又有幾分不解:“可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白早就想好了說辭:“因為,我不想看到劉員外濫殺無辜,憑什麼他的兒子死了,要你一個無辜的孩兒來陪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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