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不僅有柜,還有衛生間。
但是因為太臟了,所以在趙則洋手在房間搜尋起來的時候,白就想要開溜,結果還沒找出說辭,就被趙則洋住:“你去衛生間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兒線索。”
白:……
盡管很不想手,但看見趙則洋眉頭皺著、一臉認真的撲進了滿是灰塵的柜之中的樣子,還是認命的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依舊很臟。
地面斑駁著紫黑的跡,墻上也是跡,鏡子上面蒙著一層白霧,完全看不清楚。
要嘛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白從空間里掏出手套,又拿出紙巾,便在鏡子上拭起來。
但奇怪的是這鏡子不管白怎麼,都不干凈,白眉頭皺了起來,想了想,便從空間里拿出一個木,一子敲上去。
咔一下。
鏡子頓時碎一地。
里頭什麼都沒有。
相反,聽見廁所的聲響后,趙則洋快速沖進衛生間:“發生什麼事了?”
話才剛剛說完,他就看見了地上的玻璃碎片。
頓了頓,朝著白投以很疑的目:“…你、你在做什麼?”
有人跟著一起行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白這樣想著,迅速放下手中的木,委屈的抿了抿:“這玻璃不干凈,我就想著里頭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誰知道就這樣了。”
趙則洋:……
輕輕嘆息。
“沒傷到吧…”
他下意識的抬了抬手,接著才意識到什麼,對白皺眉訓斥道:“鏡子不干凈,你就把鏡子打破,萬一鏡子是什麼重要的了不得的道,我看你接下來怎麼辦?”
說完這話,趙則洋轉就走,白看見他出去了,才把木收回了空間之中。
接著,又蹲在地上撿起一塊鏡子碎片,這才走出了衛生間。
這鏡子除了看不清楚人像以外,沒什麼其他不對的地方,但白就是覺得不對。
在這種游戲之中,最好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管這直覺是不是錯覺,但有備無患、總歸不是壞事。
…
趙則洋并沒有在房間里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于是兩人又一起前往其他房間,但其他房間也跟這個房間差不多,環境都是臟差,衛生間也是白蒙蒙的鏡子,連續走了幾個房間以后,白的心里也有了個大概的想法。
為了驗證自己心里的想法,白記下了許多人名,然后找了便了個蔽的地方,讓趙則洋給他風,自己則快速的換上一紅小禮服。
紅小禮服是駱溪給白買的,簡單大方不會過于暴,擺飄飄,以及腰間是一個一個同的蝴蝶結。
俏皮的同時帶有一分典雅。
還將頭發披散了下來。
然后又涂了個口紅。
黑發紅,還穿著一紅的小禮服,
一下子,白就從令人眼前一亮的校園姑娘變了明艷的神。
趙則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白,一時竟愣在了原地,他悄悄的握了雙拳,所有的背景都被虛幻,他的眼里似乎就只有白一人。
“怎麼了呀則洋哥哥?”
白把趙則洋眼中的驚艷看得清清楚楚,故意裝作不自在的拉了拉:“是…是不是不太好看呀,這、這服買來我還是第一次穿,也不知道合不合。”
聽見白的聲音,趙則洋才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他臉上閃過一狼狽之,接著蓋彌彰的轉過頭去:“你…”
“你穿這樣干什麼?”
“還涂口紅,你這麼小,應該以學業為主,為什麼要打扮?”
“宴會上的人的確都穿著禮服,但那是因為他們年紀比你大,而且這里是游戲,并不是什麼真的宴會,你為什麼要這樣打扮,難道你就不嫌麻煩嗎?先前那一套難道就不好看嗎?”
趙則洋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但說到最后的時候桃花眼中竟帶上了幾分怒意,白被趙則洋突如其來的發火弄得有些懵,但不過短短的幾秒鐘,就明白,趙則洋這應該是對上心了。
可他怎麼就突然喜歡上了呢?
先前不是還說一定會殺掉的嗎?
這才多長時間啊!
白有些不解,可即便是不清楚趙則洋怎麼突然就喜歡上了,但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突然跌落凡塵,緒被掌控的覺,還真是令莫名有些暗爽。
不是對理不理嗎?
不是對喊打喊殺的嗎?
現在還沒正式的攻略他呢,他就心了,若是稍稍發一點力,那他豈不是會為要死要活!
不過…
不過,就是穿了一條紅的子,他竟然都會到生氣,這說明他的占有肯定很強。
而且,跟他都沒什麼關系呢,他就對指手畫腳的。
嗨,
算了。
還是不要繼續攻略了。
維持目前這種狀況比較好。
白的心思百轉千回,面上卻是滴水不,眉頭皺起:“你聽我解釋…”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則洋打斷了:“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白:……
就對趙則洋的冷臉有些不滿了。
我憑什麼跟你解釋。
你又跟我沒關系。
也太沒禮貌了點兒吧。
“我這樣只是為了尋找線索而已。”
白這樣說:“你沒看見每個門上都有名字嗎?我就是想知道這些門牌上的名字跟宴會上賓客的名字是否一致,雖然去問也會得到答案,但是你不覺得作為主持宴會的人,能更快更簡便的得知更多的線索嗎?”
白也有些不高興了,說完,就又從空間里拿出音響話筒等東西,然后遞給趙則洋:“這是我們上臺需要用到的道,到時候你記得配合我。”
其實這些玩意兒完全可以一會兒再拿出來的,但白此時此刻很不滿趙則洋質問的樣子,活像他們兩個有什麼關系一樣。
魚塘那麼多魚兒,還從來沒人這樣跟說話的。
難道是審判者就了不起嗎?!!!
要不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這會兒一定會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