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前兩個任務的簡單,
林銘志萬萬沒想到白第三個問題居然會是問游的面積,
他一時愣在了原地,
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白:“…”
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似乎不明白白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底下也是寂靜了一瞬、
畢竟在前兩個問題之前,除了余希堯四個審判者以外,其余的人基本都認為白是想要在宴會上吊凱子,可現在……
面對所有人不解的目,白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林先生,我跟你說過的,最多給您放水兩個問題,這要第三題您不會的話,那我就只能跟您說再見了,真是抱歉。”
林銘志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急切的道:“不是…”
“我這上船都還沒有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知道這游的面積大小?”
聞言,白不留痕跡的用余掃了一眼其他人的臉。
所有人的臉都非常自然。
所以林銘志此話不假,
所以…
現在這個船是剛剛出發嗎?
但既然上船都沒有一天時間,房間上又怎麼會寫著他名字呢?
難道是跟那封神來信有關?
白心思百轉千回,腦海中有萬千個問題等著解答,臉上的笑容卻是不變,挑了挑眉:“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憾的跟林先生說聲抱歉了。”
竟然就這麼失敗了嗎?
隨著白的宣布。
底下又是一片喧鬧。
而林銘志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畢竟先前白對他的態度,實在是可以用如沐春風來形容,就連底下的人也忍不住罵起了白,都以為白是看上了他,誰知道他卻是在自作多…
“你確定嗎?”
盡管已經有些惱怒,但林銘志依舊抑著心的憤怒:“你確定我失敗了?”
白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確定了,除非你能在這個時候說出游面積。”
“好、好。”
先前的自信在這一刻全都了笑話,林銘志閉了閉眼,忍了又忍,終于是忍不住對著白冷笑起來:“失敗了就失敗了吧,真希小姐在知道我的份以后,不會后悔。”
他說完直接拂袖而去,白微微一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接著就開始從箱子里掏出另一個人名。
“下一個、陸超。”
林銘志都還沒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聽見這個聲音,他又轉過頭看了白一眼,眼中就出幾分恨意。
這個白!
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也清楚的到了來自林銘志的惡意,先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接著便開始回想林銘志房間的位置。
如果林銘志想對下手的話。
那就先送他一程好了。
…
陸超是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穿著合的西裝,頭上打著發油,在一眾好友的起哄聲中來到了旋轉樓梯之前,有了前車之鑒,陸超也知道白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弱可欺,不管是不是想要擒故縱,他都不敢對白表現的太過親,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自作多,實在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
于是他喚白為白小姐。
儒雅的臉上也帶著生疏的笑容。
白彎眸一笑:“陸先生不用張哦,規則您應該都清楚了吧?”
陸超點了點頭:“都清楚了。”
“那好,那我就問第一個問題了,鑒于您是第二位上來的,所以前兩個問題,我依舊會問的非常簡單。”
陸超點頭微笑:“好的,白小姐您盡管問便是。”
“是這樣的,我就是想問,您也是接到船票上來的嗎?”
這個問題的確很簡單。
陸超卻不敢大意,他想了想才道:“是的,我也是接到船票上來的。”
“那麼您的房間安排好了嗎?”
這個問題就非常有歧義了。
下面的人們再次吐槽起來。
“問這個問題干什麼?”
“難不是想自薦枕席嗎?”
“我的天,我已經預到下一個問題問的是什麼了,多半就是問陸先生住哪個房間吧。”
“也不一定,說前兩個問題會比較簡單的,也應該是象征的問一下吧。”
“呵,我倒不這樣認為,我覺得多半是剛剛聽見我們在討論,害怕林先生看不起,所以就故意擒故縱咯。”
“我也覺得,我看著就覺得心機深沉的很。”
底下又是一片詆毀白的聲音,陸超心里的想法卻跟底下的說法截然不同,盡管他不清楚白的目的,依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有,我才上來,船長就讓我來參加宴會,還沒來得及給我安排房間呢。”
是這樣啊。
原來這個船上還有船長。
而且那名字…
白抿一笑,提出了最后一個問題:“行駛了這麼久,您知道我們現在距離港灣有多遠的距離嗎?”
果然。
這比林銘志的第三個問題還要難。
陸超角了,旋即苦笑道:“這我哪里清楚。”
陸超紳士的退下臺階:“是我沒有跟白小姐跳舞的福分了。”
白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抱歉了陸先生。”
陸超就道:“沒事。”
陸超也走了。
來參加宴會的人便對白的印象便出現了兩極分化。
一些人依舊認為白是故意如此,好抬高價,給大家留下一個清高的印象。
一些人則覺得白并不是那等慕虛榮的人,林銘志跟陸超上臺之前,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說過前兩個問題會非常簡單的。
這應該是怕他們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會很丟臉吧?
這樣想著,一些人看向白的目就變了變,了幾分輕浮,多了幾分鄭重。
而已經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林銘志本來覺得自己被白辱,一時間是對白恨之骨的,但是聽見白問陸超的問題以后,心里的不爽快就像個氣球被破。
陸超的第三個問題竟然比他的第三個問題還要難。
所以白確實沒有刻意辱他是吧。
畢竟一開始就說看在他是第一個幸運兒的份上,會問他兩個非常簡單的問題的,是他想岔了,以為白跟以前那些拜金都一樣。
想到此,林銘志滿腔的怒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開始懊悔自己剛剛太沒風度,沒在白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與此同時,白又從箱子里掏出第三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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