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拿你的,你得拿出證據,空口無憑,我也可以告你誣陷罪,”
林姒真是無語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麻煩,真當自己是好欺負的?
“林姒,既然拿了還給就是。”彭黎一副為好的樣子勸道。
林姒直接被惡心到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能裝?
“我說捉賊要捉贓,無憑無據,你憑什麼就認定是拿了?”韓甜甜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家里條件好,這人還不得也賴上是的?
“不是,那怎麼有雪花膏?”
“就是啊,既然了就趕還給別人吧。”
“這樣下去,我都不敢跟一起住了,萬一我的東西也被了怎麼辦?”
林姒環視了一圈,發現除了韓甜甜,剩下幾個人臉都不大好,甚至連方小玲都有點懷疑。
……
果然靠吃買來的友并不靠譜。
“首先,我不買新服不代表我沒錢,偉人都穿補丁的服,我為什麼不能穿?勤儉節約是我們民族的傳統德,還是你們覺得偉人做的是錯的?”
剛剛還吵吵嚷嚷的宿舍瞬間一靜,這下誰都不敢再說一句話。
現在都提倡越窮越榮,你能說勤儉節約是不對的?小心犯了思想上的錯誤。
“我再問問你,張妙娟同志。”林姒轉頭看向還一臉不服氣的張妙娟,“你說我這盒雪花膏是你的,請問一下,你的雪花膏用了多?”
用了多?張妙娟當然記得很清楚,因為這是省了半年才買到的,用得很仔細,可一盒雪花膏再省用幾個月也只剩下小半盒了。
“我看到過張妙娟用,那盒雪花膏就剩下不到半盒了。”韓甜甜在旁邊說了一句。
一來純粹看不慣張妙娟,二來覺得林姒并不像那種會拿別人東西的人。
“如果證明了我這瓶雪花膏不是你的,你要跟我道歉!”
張妙娟并不相信林姒說的勤儉節約的鬼話,以為只是虛張聲勢,聞言瞪了一眼道:“那就拿出來看看。”
可看著林姒沒有毫猶豫就拿出雪花膏,當下就有點后悔了。
但是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只能咬牙看著那盒雪花膏。
雪花膏被林姒拿在手上,當著眾人的面,把蓋子打開了。
眾人:……
這瓶雪花膏本就沒開封,上面還有一層封紙著,這下都不用檢查外面有沒有字了。
林姒買回來本就沒用過,因為皮白得太快了,加上也不知道這個護品怎麼樣,純粹是擔心了會更白,因此買回來直接放那,連封紙都沒揭開。
“請你跟我道歉。”林姒看著張妙娟一字一頓的說道。
張妙娟臉一陣青一陣白,很是難看。
蠕幾下,半晌,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鐵青著臉說了聲“對不起”。
只是那聲音小得,跟蚊子也沒什麼兩樣。
林姒懶得跟計較,頓了頓,環視了一圈,再次開口道:“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宿舍都搜一遍,以免再有冤枉別人的事發生。”
幾人雖然臉尷尬,但也認同了這個提議。
“既然是冤枉的,這件事何不揭過?為什麼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彭黎一臉不贊同的樣子。
“你們剛剛冤枉我的時候,怎麼沒考慮我什麼心?既然我都可以搜,你們為什麼不可以,還是說你心虛了?”
“誰……誰心虛了?”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發生什麼事了?要幫忙嗎?”是呂兆年的聲音。
夜晚村里靜悄悄的,一點小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突出,何況同志們吵嚷了這麼久,他作為隊長,自然得來看看。
有人直接跑去把門打開了,屋里同志還沒睡覺,著還都是整齊的。
門口,除了呂兆年,還站了幾個男同志,宴懷那高大的形顯得格外突出。
一開門,他的目就直接落在林姒上,卻見那人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
從昨晚驚慌離開以后,就沒再理過他。
屋幾人都覺既尷尬又丟臉,因為這樣的事被男同學圍觀,確實讓人臉面無。
尤其是宴懷和余斯華都在外面,這讓們尷尬得想挖個坑埋進去。
想到此,幾人不由得把張妙娟恨上了,都怪搞的破事,害們跟著丟臉。
昨天打架的事就不說了,連累們這些知青,出門都被人嘲笑。
別人不會說張妙娟怎麼樣,而只會說那些知青比鄉下的潑婦都厲害。
白天上工的時候,們都被村里人嘲笑了,一個個拿張妙娟的事,當著們的面來說笑。
不管屋里的人怎麼想,韓甜甜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
呂兆年神變得嚴肅起來,頓了頓,他說了一句,“既然東西丟了,那就應該搜一下屋里,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同志,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隊長都這麼說了,彭黎就算還有意見,也無話可說。
男同志不方面翻同志的東西,屋里的人叉互相檢查。
最后宿舍一共搜出4盒雪花膏,都被擺上了桌子,林姒那一盒也在其中。
蓋子被揭開以后,張妙娟一個一個看過去,最后在一個盒子面前停了下來。
“這盒雪花膏是我的。”
張妙娟指的盒子出人意料,是從彭黎柜子里拿出來的。
“無憑無據你怎麼能冤枉人?”彭黎蒼白著一張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那模樣像是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外頭的男知青一臉不忍。
這彭黎平時就一副弱弱的樣子,連條小魚都不敢殺,他們也不相信是拿的,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這年代的雪花膏盒子都是一樣的,外表本分辨不出什麼,憑用了多就指認是別人拿的,確實不公平。
呂兆年也想到了這一層,隨即他又問道:“除了這個,你的盒子還有別的記號嗎?”
看了眼彭黎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張妙娟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這人多會裝模作樣啊,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想到此,開口道:“當然是有記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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