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些。”宋蕪盯著上方的巖壁,突然對邵和四道。
兩人立即依言往后退了數步,眼期待地看著宋蕪。
特別是邵,他這幾日發現宋蕪的靈力就像是無底似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就沒有見休息過。
他很好奇宋蕪有沒有辦法能夠打破上面的巖壁。
“驚瀾。”
驚瀾劍從宋蕪腰間沖出,漂浮在空中。
就在邵和四都以為宋蕪會用這把飛劍來闖擊巖壁時,宋蕪微張又吐出了兩個字。
然而這一次宋蕪的語氣很輕,兩人都沒聽清宋蕪的話語。
就在兩人猜測宋蕪到底說的是什麼字時,一把黑的劍突然從宋蕪腳底冒了出來。
而且這把黑的劍除了以外,其余的與驚瀾劍一模一樣,仿佛是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
“兩把飛劍。”四驚訝地看著這把從未見過的飛劍,冪籬下的臉上出茫然之。
他見過宋蕪用驚瀾劍,但另外一把是怎麼冒出來的,難道這是子母劍?
不,子母劍應該是一大一小,這應該是雙劍吧。
而且四還注意到當這把黑劍出現后,的溫度驟然下降,聯想到宋蕪的冰靈,他覺得黑劍應該是宋蕪的至強法寶。
宋蕪用一把劍就能劈開人形虛影,雙劍合璧想必更加非同一般。
這樣一想,四看一下宋蕪的目也帶著復雜,若他也能像宋蕪那樣,那就不會發生他被吊起來折磨一事了。
歸究底還是他不夠強,所以才會遭此一難。
他會牢牢記住那天的教訓,變得更強。
四握了拳頭,雙目中出強烈的。
而另一邊,宋蕪一手握住了驚瀾劍,另一手握住云夢壬水幻化出的冰劍,上的道袍無風自,滔天的戰意從上涌現。
這是第一次嘗試雙劍。
用力一踏,凌空而起,雙劍舉至前,錯斬下。
兩道不同的劍芒相輝映,以驚天之勢向著上方的巖壁斬去。
宋蕪揮出兩劍之后,立即落到地面,臉蒼白。
這兩劍看似平平,實則已經走了接近九的靈力,幾乎是現在最強的一擊。
若是這樣也撼不了巖壁的話,宋蕪覺得恐怕只有等石磊帶人回來才有辦法打破它,而且他帶來的人至要元嬰中期的實力,才有那個可能。
宋蕪三人目如炬,張地盯著那劍芒離巖壁越來越近。
而就在這時,仰著面躺在坑底的烈連城突然骨悚然,強烈的危機令他瞬間從坑中跳了出來。
轟隆隆。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整個地面都在震。
烈連城用拳頭轟出的凹坑四周不停有碎石向下滾落,很快就將凹坑填滿了大半。
烈連城不驚反喜,這下面的人一定是發現了他,正在想辦法破開兩方的屏障。
他能覺到對方發出的一擊,比他最后用盡全力的那一拳更強。
這下面的人一定不是邵。
就是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破開屏障,若是不能的話,對方會不會很快就選擇放棄。
烈連城只能寄希于這一擊能夠讓他得償所愿。
然而等到地面的震平息,坑也不再有掉落的碎石,他依然不能知到下方的人。
失敗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失敗了太多次,烈連城居然沒有覺得很憾,反而有一種本該如此的覺。
每當燃起希時,就會以很快的速度破滅。
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牢籠,將他死死困住,就好像他的宿命就是死在這里。
烈連城也不知道他是為何會突然生出這樣的想,但他覺得他的想就是對的。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快去凌天宗向提親,也就不會讓對他抱有期。
在又一次失之后,烈連城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怨怪,而是想起了尤。
烈連城難得的陷了多愁善之中。
“烈兄,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烈連城悚然一驚,寒倒豎,脖子僵地扭向后。
在他的后,郁長澤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
在他們的下方,宋蕪神凝重地看著正在緩緩愈合的巖壁。
剛剛那兩劍確實在巖壁上轟出了一個大。
宋蕪正準備歇息一下,等靈力恢復再向上劈出一劍,試試能不能將這巖壁打破。
結果這巖壁就像是有靈一般開始愈合,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不過幾息的時間,之前轟出的便已經快看不出了。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邵氣得牙,眼看著離大師兄的距離只有幾步之遙,然而中間卻隔著一道天塹。
“你們等我恢息后,我們一起試一次。”
這種覺就像是看得見卻又不著,讓人十分難。
宋蕪決定等一會再試一次,若是這一次也不能功,那就只能等了。
在四和邵點頭應下之后,宋蕪往里塞了一顆丹藥,立即盤坐下,消化其中的靈力。
并不知道,就在的上方,烈連城再一次遇到了郁長澤。
“烈兄,你上次可是把我害慘了,所以這一次我得好好罰你。”
郁長澤看向烈連城的目帶著點責備,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
他覺得烈連城合他胃口,所以準備給烈連城來個痛快的,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烈連城害得他狼狽逃跑,還讓他最喜歡的那套服沾上了污漬,這讓他很是不滿,所以他要罰烈連城。
不過該怎麼罰呢?
之前他已經用剝皮拆骨的方式懲罰了花蘆,又用千刀萬剮的方式懲罰了四。
他一定要想一個最適合烈連城的方式來懲罰他。
讓他想想該怎麼弄呢?
郁長澤的目猶如冷的毒蛇在烈連城健壯的上一寸寸掃過。
隨即,他眼睛一亮,生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烈連城害他差點葬于巖漿之中,那他就讓烈連城同樣的待遇。
正好他這里有專門用來煉制丹藥的大鼎,他要將烈連城手腳折斷,然后再將他放進去。
之后他就將烈連城連同大鼎一起放巖漿之中。
看著烈連城被滾燙的銅鼎燙皮,然后再被巖漿淹沒,那場景一定有趣極了。
郁長澤眼中閃過愉悅之,“烈兄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