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箱啤酒,一桌燒烤,三個大老爺們句舉著酒瓶一直喝,一句廢話沒有,尤其是涂驍和魏天,他們兩個怎麼說也是家過千萬的人。
魏天的面前放著五六個空酒瓶,他的臉有些紅,打著酒嗝大聲道。
“還是他媽的咱們國家的酒好喝,外國那些都是什麼瘠薄玩意。”
韓謙單手撐著桌子,夾著花生米呵呵笑道。
“你們倆喝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和你們聊彪子的事兒?我看你倆就是想找我喝酒了。”
話落韓謙端起一杯啤酒。
真涼。
涂驍淡淡道。
“彪子這邊不行就蹲兩年,大不列顛那邊我的錢我按時轉就好了。”
韓謙撇道。
“彪子說過年去大不列顛陪人家過年呢,現在被判了兩年,咋?你這個做大哥能過去陪著?”
涂驍皺起眉頭,思考了一會,估計也沒思考明白,打開一瓶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瓶長嘆了一口氣。
“我拿彪子當親弟弟,他出事兒了我心里也著急,我想了,讓彪子提出上訴,我這邊找幾個專業的律師去幫忙打司,就算不能出獄,最起碼把這個年過去是不是?”
話音落魏天開口道。
“那你還得把關軍彪以前傷害過的人的家屬找到,別看事過去了這麼多年,只要說他們說不追究,這個事兒還真就不能追究了,讓他們滿意就好了,我先說一點,我對關軍彪沒有任何好。”
韓謙瞪了一眼魏天,皺眉道。
“你還在記恨侯從的事?侯從不幫你抗,你都出不了國!其實現在主要的問題不是說彪子減刑出獄的事,明天彪子可能就會上訴,我會拿到一個律師份幫他辯護。”
涂驍轉過頭咧笑道。
“你早說啊,你這口才上去,我就不擔心了,喝酒喝酒。”
韓謙的臉皺的像個花似的,魏天見此皺眉道。
“韓謙,你別說明天公檢的人很特殊!”
韓謙點了點頭,抬起頭都快哭了,哀聲道。
“是蔡青湖!”
涂驍一口酒噴在了魏天的臉上,后者怒視涂驍,拿起紙巾臉,涂驍沒搭理魏天,看著韓謙瞪大了眼睛。
“咱家清湖妹子是公檢?這不是好事麼?”
魏天怒道。
“好事兒?涂驍你腦子絕對有問題,難怪你現在都不知道你媳婦怎麼死的,先說清湖妹子這邊,提出讓清湖妹子做公檢肯定是上邊的意思,和韓謙唱對手戲,你以為孫正民是傻子?韓謙贏了,大狗或許能出來,但是你想如果清湖知道是韓謙擊敗了··在補充一句,你覺得孫正民能沒有懲罰?我猜測應該是衙門口那邊想拆開韓謙和清湖妹子。”
涂驍嘆了口氣,低聲道。
“不行讓彪子明天在里面自殺吧,免得讓你頭疼。”
話音落轉頭看向魏天,低沉怒道。
“我媳婦?當年的事彪子和我說你知道一些,但是你沒說清,今晚把事給我說清楚,我媳婦是怎麼回事兒。”
魏天拿著酒瓶撇淡淡道。
“能怎麼回事兒,多日驚嚇,神渙散,虛弱,早產,難產,大出,仔細算算當初你得罪過哪些人,在算算當時濱海誰是那個風頭正盛的人就知道了,涂驍!你年輕做的事太過于骯臟了,也就導致了報應都落在了你媳婦的上,是我當時收到的消息,有人想撞死你媳婦和你沒出聲閨的消息就不下二十道。”
涂驍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氣。
“你是說姓林的?”
魏天呵呵一笑。
“我可沒說,但是當初他似乎是找你合作過吧?暢最開始想要的就是八區這塊地皮,手續齊全到最后因為你一句話不導致了八區改居民區的事被擱淺,你和韓謙走到一起算是對了,畢竟你們的敵人是共同的。”
話落,韓謙出手摟住涂驍的肩膀,笑道。
“就怕咱們不知道,知道了就好說了,魏董!你還有沒有其他消息,和我說說?”
“錢歡的死和林孟德有關系。”
韓謙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無力道。
“這老王八是屬猴子的?招貓逗狗的也不嫌累?難怪柳笙歌的榮耀和暢是死對頭,按照你這麼說,錢歡的死是林孟德推下去的?”
魏天搖了搖頭。
“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林孟德天天找人刺激錢歡,醫院的護士,電話等各種方式,錢歡這孩子的格比較···說驕傲都不夠,是眼高于頂的傲慢,他不當這柳笙歌的面辱那個小姑娘,也不至于被柳笙歌給禍害殘廢了,以前咱們濱海看著和平,背地里的子一環套一環,自打你出現后,當年的一些往事也就被挖出來了。”
韓謙嘆了口氣。
“哎,林孟德我是肯定會去理的,我對他沒多大的仇恨,我更多的仇恨是林縱橫,現在葉芝還在醫院不能下床呢,我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現在只是時機還沒有而已,先幫我想想清湖這邊我怎麼辦!”
等韓謙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燒烤店的門被推開,帶來了一陣寒風,穿著白羽絨服的溫暖出現在了燒烤店,看著酩酊大醉的韓謙,溫暖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在涂驍和魏天的幫助下,韓謙算是上了車,溫暖詢問用不用送兩人回去,兩個家伙一個勁兒的搖頭,溫暖開車揚長而去,回到皇城花園,看著喝醉了還叼著煙找火機的韓謙,溫暖氣的對著韓謙的肩膀就是了幾掌,一點都沒有留。
韓謙被迷茫了,轉頭看了一眼溫暖,下一秒打開車門開始嘔吐。
這一下可把溫暖氣得都哆嗦了,下車指著韓謙怒道。
“你現在看我都惡心了是不是?”
韓謙轉過頭看了一眼溫暖,剛說出一個字,胃中又是一陣翻涌。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
溫暖扶著韓謙艱難的朝著家走去,韓謙摟著溫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開口道。
“媳··嗝··媳婦兒,我明天要和清湖打··打司··你··你說我咋辦?”
溫暖低聲怒道。
“咋辦?該咋辦就咋辦?你糾結那麼多做什麼?韓謙你變了,以前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去思考后果,你都喝多了我和你說這麼多干嘛啊?回家死覺,不然我打死你。”
韓謙被扔到了客房的床上,溫暖掐腰看著睡的韓謙,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才不在乎和蔡青湖打司,打死蔡青湖才好呢。
這麼多姑娘里面,罵韓謙,打韓謙,收拾韓謙,嫌棄韓謙的只有溫暖一個,而韓謙最在乎的也是溫暖。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但是韓謙知道。
溫暖不知道。
此時的蔡青湖正在衙門口兒看著資料,要做關軍彪的公檢?要求和對方律師辯護?蔡青湖一時間有些著急,可怎麼給韓謙打電話都是沒人接,打去醫院說韓謙也不在醫院。
蔡青湖糾結了,該怎麼辦?
確切的說,關軍彪怎麼辦?因為此時的關軍彪也收到了消息,韓謙和蔡青湖要來一場博弈,決定他是否繼續監。
關軍彪想自殺,看了一眼程錦,淡淡道。
“如果我說我殺過人,他們倆是不是就不用在辯論博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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