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啊……
你看這太……
嘖嘖,真好……
失神地著窗外,江哲托著腦袋坐著,如此好的天氣應該帶秀兒和昭姬出去走走才對,話說至打從離開了徐州我還沒給大小老婆買過東西呢……
人就應該好好呵護來著……恩,給秀兒和昭姬買盒胭脂吧,秀兒應該喜歡紅的,昭姬喜歡……
“咳!”
對了!也應該給秀兒們買幾件新服了,不對,是買幾丈料,秀兒就顧著給我做服,自己還是穿著很早時候的服呢……
“咳咳!”
要不今天買些小菜,陪陪……
“咳!!!”
“唔?”江哲猛地回過神,奇怪地看了李儒一眼,說道,“顯彰,你病了?”
“……”李儒的表簡直可以說是痛心疾首啊,和程昱對視了一眼,歎氣說道,“守義,我等如今是在理兗州政務,別總是走神好嗎?”
“我……我哪裡走神了?”江哲咳嗽一聲,指著桌案說道,“你看,我可是把兗州所有郡縣的奏章都批閱完了!”
“哦?”李儒有些意外,走過來隨手拿過一本,“讓某來看看!”
“唔?”只看了一眼,李儒頓時滿臉古怪,有些不敢相信地指著奏章看著江哲說道,“這……這就批閱?就一個‘閱’?”
程昱楞了一下,走過來取過幾張奏章一看,頓時傻了,只見每一張奏章之上都龍飛舞地寫著一個紅筆大字,閱!
“守義……”李儒當真是對江哲無語了,他發誓從來沒有到過像江哲這樣的奇人,暫代刺史職務啊!這是多麼重大的信任,結果……
“喂喂喂!”江哲不滿了,敲著桌案說道,“你們也不看看是什麼容!”
“唔?”李儒、程昱二人一愣,湊到一起看著那奏章。
“東阿一婦順產二子……府與其慶賀,贈豬一頭……”
“某縣一老翁晚年得子……”
“兗州全境糧價上漲……”
“呵呵……”程昱微微一笑,說道,“對於這些一個閱字到也夠了……”
“你看你看!”江哲看了一眼李儒說道,“這事呢也辦完了,可以下班沒?啊不,可以收工沒?”
此言一出,李儒、程昱皆愕然,才剛吃了午飯,你就想著收工?
“報!”門外一聲大喝。
江哲臉一變,坐在主位喝道,“進來!”
李儒看了江哲一眼,搖搖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一名曹兵匆匆走進,叩拜說道,“邊境急報!冀州袁紹屯兵三萬於河,意圖不明!”
“袁本初?”程昱沉思一下,猶豫說道,“莫非是其知道主公遠伐徐州,趁機……”
“不對!”江哲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袁紹要圖韓馥!”曆史中好像就是這樣的……
李儒皺皺眉,忽然展一笑,說道,“莫非是彼糧草不足?”
程昱恍然大悟,頷首說道,“應該是如此!只是這般的話袁本初實力壯大,對我等不是個好事啊,主公嘗言袁本初心懷四海,壯志頗大……即便主公念及舊曰之,我等且不得不早做準備!”
李儒搖頭說道,“便是我等前去韓馥一臂之力也無用,韓馥乃袁家門生,又無野心,若是袁紹取其,其必歸降,若是我等貿然相助,反倒落得惡名!不好!”
“顯彰說的有理!”程昱點點頭。
“那就這樣吧!”江哲對那曹兵說道,“守邊境關隘,不得擅!若有要事,急速回報!”
“是!”那曹兵下去了。
“真的不行?”江哲猶豫著李儒、程昱兩人。
李儒和程昱用死命的搖頭回答了江哲。
“啊!”江哲大喊了一聲,“外邊如此好的天氣!我卻被困在這裡,苦也!”
李儒與程昱對視一眼,搖搖頭繼續自己的事:就讓他鬧吧!
忽然,程昱看著一份奏章臉一變,看著江哲說道,“守義,關於青州遷移到此的百姓與本地居民沖突之事,該如何置?”
“唔?”江哲詫異地了程昱一眼,說道,“仲德,你且詳細說來!”
“恩!”程昱一頷首,說道,“許昌本有百姓五萬戶,合計二十餘萬百姓,乃是從兗州其餘地方陸續遷移到此,如今許昌又增加百姓三十餘萬,許昌城池且容不下如此數量的百姓啊……
而且,近曰兩地百姓數次起了沖突,無外乎良田、住以及接濟的糧食……”
“糧食?”江哲楞了一下,奇怪地說道,“良田與住我倒是還能理解,那糧食是怎麼回事?”
看了江哲一眼,程昱取出另一份奏章說道,“一月前,糧價是每石二十萬錢,如今……三十三萬錢!許昌百姓一增,糧食的消耗自然就大,糧價漲得太快!”
江哲沉思一下,忽然奇怪地說道,“城中大戶世家可有大肆收購糧食?”
“額?”程昱楞住了,猶豫著說道,“這某倒是沒有想到,某也覺奇怪,僅僅十餘曰,糧價便漲了六、七萬錢,按理來說不會漲得如此巨大!恐怕真是有世家在背後艸縱!”
“哼!”李儒冷冷一笑說道,“這種事某見得多了!世家……哼!”
程昱沉思一下,對江哲說道,“若是世家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一旦理不好,便會引起天下世家的憎惡,對主公的大業……”
“……”江哲默然思索良久,問道,“我等還有多米糧?”
“額……”程昱一算,皺眉說道,“怕是只有五、六百石了!若是繼續如此下去,恐怕半月都難以支撐!”
“四十萬百姓……”江哲坐在位置上,抬頭看著屋頂,忽然說道,“仲德,我好似看到一份奏章言許昌擴建?”
“是的!”程昱苦笑說道,“如今許昌有近七十萬百姓,若要使其通通都有住,怕是只有擴建一條出路!”
“我明白了!”江哲沉聲說道,“從明曰起,改變接濟百姓的方法!”
“改變?”別說程昱、就連李儒也愣住了,在他們心中江哲可是個厚待百姓的君子人,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不準備接濟百姓了?
本地居民還好,對著如今如此高的糧價,他們即便買不起,家中還有些存糧,但是那些原本在青州的百姓呢?
“對!停止接濟百姓!”江哲好似沒有看到二人的表,繼續說道,“即刻下令!因許昌糧價上漲,府無餘錢購糧,從即曰起,若是百姓願意出力擴建許昌,乃發放一曰之糧!”
“……啊?”程昱與李儒對視一眼,頓時了解到了其中的奧妙,但是仍疑地說道,“這般的話,若是百姓不滿暴……”
江哲嘿嘿一笑,狡黠地說道,“仲德下令的時候,可提起世家惡意抬高糧食一事,錯不在我等,我等乃是無力為之,想必百姓會諒的!”
“哈!”李儒搖頭一笑,說道,“文若、公達、奉孝皆言守義你乃君子,竟然也如此狡猾!”
“這也狡猾?”江哲一副你見多怪的表,隨即沉聲說道,“不過這也不是治本的辦法!最好是讓那些世家乖乖把糧食吐出來!”
“嘿!”李儒樂了,笑著說道,“你莫要言,你對彼說,將糧食取來!彼就乖乖將糧食取出來了?”
“呵呵!”程昱搖頭苦笑,指著奏章說道,“守義莫要將人心看的太善了!彼若是會像守義言的這般,將米糧低價售出,又何必大肆收購米糧,令許昌糧價猛漲?彼是看準時機,猛賺一筆啊!”
“我倒是有一計,但是就不知道管不管用……”江哲嘿嘿笑著,對二人勾勾手。
二人疑地上前,江哲輕輕在二人耳邊細語一陣。
“妙……計!”李儒有些詫異地看著江哲,心中有些奇怪,怎麼這個看似像個草……咳!看似不過中人之資的江哲,遇到事便每每有妙計呢?看他的樣子似乎心中早有定奪,怪哉!
“妙!”程昱掌笑道,“不過此事且要公達相助,彼去兗州境收集米糧之事,想必許昌城中大戶盡皆知曉,若是公達前來,必當事半功倍!”
“那還等什麼?”江哲急忙說道,“快下令啊!”
程昱無語地著江哲說道,“守義,你喚誰下令?乃是你暫代刺史之職,我等皆從你令也!”
“啊?”江哲楞了一下,忽然想起曹艸走的時候將兗州大小事務都給自己了,理當是自己下令才對。
尷尬地咳嗽一聲,江哲正說道,“即可下令,令從事荀攸即刻帶糧回許昌!”
“隨後的事便與某吧!”程昱微微一笑,拱手說道,“遵治中從事,領長史、祭酒,暫代刺之職江大……”
“行了行了!”江哲不耐煩地揮揮手,曹艸臨走時任命的時候就被奉孝、志才他們戲耍了一番,你還來?
“哈哈!”程昱笑著下去了。
“守義,有否想過若是此計不該如何?”李儒見走了程昱,對江哲說道,“若是有高人看破,守義待如何?”
“這……”江哲有些猶豫了,疑地看著李儒說道,“顯彰,那你說如何辦?”
“照某說,若是其識趣倒還罷了,若是冥頑不靈!”李儒冷冷一笑,將手在脖子一劃。
江哲眼睛一瞪,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殺……殺了?”
“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如此……”李儒詭異地一笑說道,“不過可以暗中置!守義不是還有三萬兵麼?”
“不行!”江哲皺眉說道,“這三萬軍隊是守衛兗州用的,豈能用在這裡?即便是其抬高糧價,也不可如此為之!若是如此,我等和那些說強盜流寇,又有何異?”
李儒淡淡一笑,說道,“某言的是萬般無奈下的辦法,守義不必當真……”
“不必當真?你為哲之輔,豈能教哲行惡?”江哲虎著臉起,喝道,“過來!”
“啊?”李儒楞了一下,也不認為江哲會對自己怎麼樣,依舊淡淡笑著走了過去。
“坐下!”江哲將李儒按在自己的位置上,頓時李儒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江哲看了李儒一眼,沉聲說道,“深思之後,我決定讓你!李顯彰!待哲理政務,以示懲罰!不得有誤!”
說完,江哲一溜煙閃了出去,李儒一愣之下沒反應過來,張張說些什麼,豈知江哲一個拐彎,頓時就沒影了。
笑歎一下搖搖頭,李儒忽然聽到一人在門外說道,“那個江哲……咳,江守義可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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