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姐,找到原田的下落了,那家伙太狡猾了,我和青焰圍堵他兩次都沒有抓到人,所以只能請你親自出馬了。”
朱雀眉頭蹙了起來,“原田現在在哪里?”
“在札幌市區,青焰在他藏的地方監視,就等你來了,我們好將他一舉捕獲。”
朱雀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沒辦法,北堂深在我這里。”
“什麼?他找到你了?我靠,宮城警部不是說會幫你掩蓋藏信息嗎?他們警視廳的人辦事怎麼這麼不牢靠!”
“紅菱,你別激,”朱雀了太,嘆了口氣,“這不能怨宮城,他能幫我掩蓋三年,已經很不容易了,總之,我現在沒辦法出來,要不然,抓捕原田的事,你給宮城他們去辦。”
紅菱激地道,“不行,原田毅志賞金五百萬,如果我們得到那筆賞金可以幫助多孤兒了?我才不要將這麼好的機會白白讓給警視廳的人。朱雀姐,你就再想想辦法嘛,拜托了!”
“好吧好吧,我試一試,你們等我消息。”
朱雀掛斷電話后看了看手表,才十點多,如果現在趕到札幌市區,最多十二點,辦妥事之后再回到鎮上,天還沒亮,北堂深應該不會察覺到。
走出臥室,打開客廳的壁燈,故意將腳步聲放重,走向廚房,警覺地留意躺在沙發上的北堂深。
從進廚房,直到熱了一杯牛拿回房間,這段期間,北堂深都沒有一下,想,他應該睡著了。
朱雀換了一夜行,從床頭柜里面取出一把車鑰匙塞進子口袋,放輕腳步,悄然出門。
就在鎖上房門的那一刻,北堂深倏然睜開了雙眼,墨玉般的瞳孔盯著那扇鎖的房門。
深夜漆黑的街道,昏暗的路燈,一個人也沒有。
一輛保時捷跑車從地下車庫里面緩緩駛出來,在夜的掩蓋下狂飆遠去。
北堂深站在路口,看著保時捷消失的方向,面沉冷,著駭人的氣勢,該死的人,到底還瞞著自己多事!
一輛邁赫從另外一個街口駛出,停在北堂深的面前,江島打開車門鎖,北堂深迅速鉆進汽車后座,沉聲命令,“跟!”
“是!”
朱雀抵達札幌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有些街道冷清,有些街道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用車載電話聯絡紅菱,得知了他們現在的位置,在鬧市區穿梭了一會兒,最后拐一條僻靜的街道,又轉悠了將近十多分鐘,才抵達目的地。
據所知,這里是札幌的黑市,魚龍混雜,經常發生暴力襲擊事件,連警察都不愿意多管這里,擔心惹上黑幫勢力。難怪原田藏在這個地方。
保時捷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朱雀穿著一黑,頭發高高扎起,漂亮的臉上冷若冰霜,那個冷酷無的殺手朱雀,在這一刻復活了。
“朱雀姐——”兩道黑影迅速地跑到邊。
一個男人,一個人。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穿著黑的夜行,腰間藏著手槍和手銬。
“走吧,小心點,不要驚其他人。”朱雀低聲音,朝他們揮了揮手。
原田毅志是變態殺人犯,曾經殺過七名子,并且將們的尸埋在自家的花園底下,案發后他四逃竄,從東京逃到了北海道。
朱雀他們三人是賞金獵人,專門捕捉通緝犯,以獲取高額賞金,平時基本上都是青焰和紅菱行,遇到比較棘手的逃犯,他們對付不過來的時候,才向朱雀求助。
他們三人分頭行,打算圍堵原田毅志,將他活捉,然后送到警察局。
朱雀右手按在腰間的手槍上面,高度警惕地走在黑漆漆的巷子里面,巷子里不時傳來幾聲流浪貓的聲,還有一些吸毒者易的聲音。
一步步走向巷子最深,然后埋伏在一堵圍墻后面,如果原田毅志要逃跑,這里是必經路之一,另外一,由紅菱埋伏。
慌而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石板路上敲響,一個三十多歲的壯男人手里拿著槍,一邊朝著背后擊,一邊慌不擇路地逃跑。
朱雀從圍墻上面撲下來,右飛旋,一腳踢飛了男人手中的手槍,將他雙手狠狠往背后一擰,重重地趴在地面上。
男人慌張地,“饒命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朱雀眸一,將他的臉扳過來,這張臉,和通緝令上面的容貌不一樣,抓錯人了,這不是原田毅志!
冷冷道,“原田毅志呢?”
“我,我不知道,有個男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往這個方向跑……”
該死的,中了原田的調虎離山計了。
朱雀將他一腳踢開,沖追過來的青焰說道,“這不是原田,他肯定朝著紅菱那個方向去了,快,我們趕過去!”
在他們往紅菱那邊趕去的路上,寂靜的夜突然響起“砰”的一聲槍響,朱雀瞳孔驟然一,心底涌起一陣不安,腳下步伐較快,朝著前方急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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