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頓時急了,“小曼姐,你不想留我了嗎?”
陸曼無語,“當然不是,我只是希你能夠有自己的人生啊!這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和未來。沒有人是為另外一個人而生的,你也一樣。你現在可以留在我邊,但是我更加希你可以像荷花那樣,開始自己的人生!”
何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陸曼知道,一時半會,可能是不會明白的。但是未來日子還長,總歸是明白的。
想罷之后,陸曼又重新回到了門口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娶小月為妻?”
這個問題,其實陸曼一直在心里想了很久。在現代,男人和人組家庭,是因為,因為喜歡。可是在古代,其實很多時候原因都很干脆。
就是們到了親的年齡,更加多的是,男人需要找一個傳宗接代的工。
其實這種思想,就算是現代也有很多。陸曼還沒穿越到這里之前,在現代就看過很多產婦生孩子的時候,自己丈夫和婆家人徹底變臉的事。
可悲又可憐。
所以,今日突然就想問問,為什麼而親。
不同于方才的喧鬧和討論,這一次在陸曼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后,外面突然陷了死寂。仿佛方才那一大群人,一瞬間就消失了似得。
何月聞言,也站起慢慢的朝著陸曼這邊走過來了。
陸曼的這個問題,從來沒有想過。也不知道,陳青竹會怎麼回答。
外面的陳青竹沉默著,反倒是陳子安若有所思。終于就在陸曼都準備開門出去看看的時候,陳青竹回答了。
“因為我喜歡小月。”
話不多,沒有說很多冠冕堂皇的套話。只那麼簡單的七個字,因為喜歡。
陸曼鼻頭一酸,回頭看見何月已經掉下了眼淚。陸曼忙吸了吸鼻子,抬手將小月臉上的淚痕去。
“這是好事,別傷心。”
“嗯!”何月點頭。
陸曼將整理好,才將門打開。“你通過測試了,進來把新娘子帶走吧!”
雖然兩件很近,但是陳青竹還是準備了轎子。大紅的花轎圍著村子轉了一圈,帶著陸曼家里準備的六抬嫁妝。
是前面的第一抬金閃閃的頭面,就已經亮瞎了很多人的眼睛了。
這麼大的手筆一下子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這陳家真是大方,一個丫鬟家人都這麼大的手筆。”
“是啊,早知道把我那二丫送去陳家就好了。”
“你家那二丫懶得要命,送去了也會被人趕出來的!”
“去你的!”幾個人嘀嘀咕咕的說道。
旁邊的陳李氏看著那六大抬,臉晴不定。旁邊有人看見了笑道,“子安娘來了?你看那嫁妝,你家子安真的是發達了!”
陳李氏抿著不說話,旁邊又有人了那說話的人。
“別胡說,家里還有人小兒沒嫁出去呢。我聽說,一開始家說的就是那陳青竹呢!”
“是嗎?家瞞的還嚴實的。我說之前怎麼老是看他家的老頭子和陳青竹一塊。怎麼?難道是陳青竹看不上陳家姑娘?”
“怎麼可能?我聽說是陳家姑娘嫌棄那陳青竹沒錢沒房子。”
說完,幾個婦撇了撇,聲音更低了。
“我前晚還看見那陳小姑在村口和陳青竹說話呢?若不是后悔了吧?”
陳李氏肚子里窩火,聽到這里直接沖上去朝著那說話的人撕了過去。“我撕爛你的臭,想要我家柳兒的人多的是,要你們在這里胡說八道。”
那幾個人被陳李氏這麼一撲過來當即做鳥散。自從牛寡婦那件事之后,很多村里的人都領教了陳李氏胡攪蠻纏的功夫,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和陳李氏起沖突。
陳李氏沒打,帶著一肚子氣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回頭瞪了一眼那六大抬嫁妝,滿肚子的火氣。
結果剛到了家門口,就看見陳柳兒站在院子里癡癡的看著那嫁妝從門口經過的樣子。陳李氏以為陳柳兒是聽見了方才那幾個臭婆娘的話,當即安道。
“柳兒,你別聽那些老人說話。你是富貴命,怎麼可能和一個丫鬟比?”
陳柳兒聞言,直接笑了。也不知道是覺得陳李氏的話太過于諷刺,還是覺得自己太傻了。
陳李氏見陳柳兒笑的詭異,心里更加是擔心。正好,元氏聽見靜出來,便被陳李氏一個掌過去了。
“你這個晦氣的臭婆娘,不在家里干活,出來做什麼?”
元氏被打的一愣,怒目等著陳李氏。“你敢打我?”
“我怎麼不敢打你?”陳李氏吼道。“連個孩子都懷不住的沒用婆娘,我憑什麼不敢打你?”
“我孩子為什麼懷不住?”元氏自小月子以來,沒吃沒喝的肚子里也憋了一肚子的氣了。所以開口也半點不給面子。
“若不是你家這個挑三揀四的老閨,我會被嚇的丟了孩子?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來找我來了!”
“你說啥?什麼老閨?”陳李氏當即炸了。
“我說錯了嗎?這個家里,娘沒有德行。兒又能好到哪里去?”
元氏肆無忌憚的,忘記了陳柳兒也在旁邊。話剛說完,便被陳柳兒直接騎上來,沒頭沒臉的暴打了起來。
元氏拼命掙扎,可無奈還在小月子里面,元氣大傷本打不過陳柳兒。尤其是陳李氏馬上又跟上來一起暴打,元氏被的本彈不得。
陳老漢從外面一進門,便看見了這一幕。嚇了一跳,慌忙上前呵斥。“柳兒,快點放開。”
陳柳兒已經打紅了眼,哪里還能聽見陳老漢的聲音。
陳老漢又去呵斥陳李氏,陳李氏怕自己的兒吃虧,也不肯放松。
最后,陳老漢氣急了上前一把扯過了陳柳兒,給了一掌。“柳兒,你太過分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子潑辣像話嗎?”
陳柳兒捂住呆呆的看著陳老漢。“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