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對。我看過陣子過年了,你每日來家里我如風教你。”
“好啊!”荷花笑道。“那我就要謝謝如風姐姐了!”
如風子高冷,但還是很容易害的,看荷花這麼熱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找了借口說要去煮飯,便走開了。
陸曼已經清了的脾氣了,也沒說什麼,便了荷花的腦袋。“你今日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常叔在外面等我呢!還有些東西!”說罷,荷花便出去搬東西去了。
陸曼哪里能讓荷花自己搬東西便也跟著出去了,一出門便看見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看樣子也應該是過過苦日子的。臉上帶著英氣,也不怎麼說話。
看見陸曼,他上前略一低頭道。“夫人!”
“荷花們母就靠你了!”
“不敢當!”常叔說著,便將車上的東西一點點的搬下來,幫陸曼搬好了進去。
陸曼看了一會兒,覺得這個人應該不壞,暫時由他來保護荷花母還是可以放心的。荷花他們帶來的東西特別多,都快要堆一座小山了。
陸曼忍不住的說道,“我這里啥都有,你拿這麼多來做什麼?”
“是娘準備的!”荷花笑道。“要問啊,你得去問我娘。”
不用說了,肯定是劉氏還想著之前陸曼和陳子安幫著的事呢。所以現在有了銀錢了,就準備了這樣多。
陸曼知道說了也沒用,索不說了。
轉移了話題,“老宅那邊準備了嗎?”
“都準備了!”荷花說道。“剛從那邊出來!”
“那就好。你爺今年的一直不太好,你若是有空啊,可以帶些好酒回來。這老人家一天喝一點酒是很好的!”
“真的?”荷花還真的不知道這個事,只知道這酒是文人墨客喜歡喝的東西。這鄉下人,除了那酒的人,平日里誰會每日喝一點酒?
“自然是真的,可以強健呢!”陸曼說道。
“我記下了!”荷花說道。“不過,我爺喝了就得了。我那子骨,恐怕是不需要了!”
“這孩子!”陸曼笑道、“你難道又在家里發火了?”
自從陳柳兒走后,不知道這陳李氏是不是更年期了,還是有恃無恐了。這脾氣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每日在家里就是折磨那元氏。
元氏小月子才做了七日,就被趕起來去河邊洗服。每日在家里以淚洗面,陳老漢看不過去了,才說兩句。看不到的時候,也不知道吃了多苦。
不過,這元氏吃苦不像是從前劉氏,還有很多人替鳴不平。
這元氏本來就是小三上位,當時害的劉氏那樣慘,在大家的心里那是自作自了。
所以,本沒有人覺得可憐的。
“可不是,我看那元氏從小姑的房間里哭著跑出來呢!”荷花說道。
元氏破壞了的家庭,小荷花對也沒有好臉。平日里,都是直接元氏。
“小姑?你小姑回來了?”陸曼問道。
“嗯!好似是今日回來了,一回來就跟著我在房間里不知道說什麼呢,我好像還聽見了哭聲了!”
陸曼的八卦因子一下子被調起來了,這陳柳兒不是說去做正房太太的嗎?怎麼聽起來很慘的樣子。
正說著,陳子安從書房里出來了。看見荷花笑道,“荷花來了,我說怎麼聽見你三嬸高興的聲音。”
荷花當即曖昧的笑了,“三叔你連三嬸的聲音,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能聽得出來啊?”
陳子安其實是順說的,沒想到被個小姑娘摳住了字眼,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陸曼忙拍了拍荷花的肩膀。“小鬼靈,今日還是在我家吃了再回去吧!”
荷花搖了搖頭,“不了,我娘在家里做了好吃的,等我回去呢。等過年了,咱們有的是時間一起吃飯!”
小荷花說完,便蹦跳著走了。
陸曼在后忍不住的提醒,“別跳,穩重點!”
荷花吐了吐舌頭,走了。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就算是擔起了家庭的重擔,可不還是個小孩子嗎?
“方才我聽荷花說,柳兒回來了?”陳子安突然問道。
陸曼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還沒被坑夠呢?一聽到回來了,就要上趕著去被坑?”
“說啥呢!”陳子安無奈的笑道。“我就是問問,爹和娘這回應該放心了吧?”
這可不見得啊!陸曼心里想道。
剛才明明荷花說了,陳柳兒一回來就在房間里哭呢!不過,還不等陸曼說出來,門口便想起了陳李氏標志的哭聲。
“子安啊,娘的子安啊,你可要救救你妹子啊!”
得了,這下躲都來不及了。
正想著,陳李氏已經到了眼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這況應該是從家里哭出來的了。
在他的后不遠還跟著巍巍的陳老漢,老兩口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很可憐了,陳子安忙上前將陳老漢扶進來。
“爹,到底是咋了?”
陳老漢沒吭聲,陳李氏已經起來了。
“子安啊,你妹子在那熊家可是被欺負死了啊,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
竟然是被欺負了!陸曼想著那陳柳兒在家里的蠻橫樣子,簡直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窩里橫吧。
知道家里的人,不會怎麼,就恃寵而驕每日在家里折磨人。現在出了門子了終于知道了別人家是不好過的了吧?
門外被陳李氏的哭聲已經吸引了一大群人來了,聽到陳李氏說起了什麼熊家,大家都八卦的豎起了耳朵。
咋沒聽說這陳家的兒嫁人,就莫名的搞出了一個熊家出來了?
看外面議論紛紛,陳老漢也氣不打一來。“你收斂點,你看看你辦的這個事兒?”
陳李氏頓時蠻橫起來,拿著大掃把就出去了,直接對著那些看熱鬧的人上招呼。“滾,看什麼看?”
有幾個臉皮厚的上前打聽道,“你家柳兒嫁人了?啥時候的事呢?咋都不請大家喝酒呢?”
“是啊!你那時候不是說你家柳兒是富家太太的命嗎?咋的嫁的如此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