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粥真的不錯,你嘗嘗吧!”陳子安也說道。
陳子財直接搖了搖頭,苦著聲音道。“你們都別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大哥!”陳子安心力瘁。
“算了,還是讓石蒜陪著大哥說說話吧!”陸曼說道。“子安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沒吃東西,我何月將飯菜拿出來,你也好歹吃一些。”
陳石蒜聞言忙站了起來,“三叔,我三嬸說的對。我爹這里有我呢,你放心的去吃東西去吧!”
陳子安這才出來了,只是東西也沒吃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陸舒氏又找來了,毫不客氣的宣布。“我們初三就要回去了,銀錢準備好了嗎?”
陸曼皺了皺眉,“你們不是還沒走嗎?等你們走的時候,自然就有了。”
陸舒氏也不樂意,“小曼,你這丫頭是真的沒良心啊。八九歲就到了我家,話也不會說,事也不會做。我養活了你十來年,現在就是要點補償費,你還推三阻四的,你覺得合適嗎?”
“我說不給了嗎?”陸曼咬牙。直接端起了杯子,如風。“陸夫人累了,送回去。”
“你……”陸舒氏憤憤道。“好,你不要丟臉我也無所謂。除非,你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來路不明的人。到時候,我看你這安人還能不能當下去!”
“夠了,你太過分了!”陳子安吼道。“你若是敢小曼一毫,等著瞧!”
“子安,沒事。”陸曼說道。
竟然威脅了!陸曼冷笑一聲。“那我拭目以待!”
也不知道是陸曼這聲冷笑看起來太冷了,還是怎麼的。本來還趾高氣揚的陸舒氏,突然間便了脖子,罵罵咧咧的走了。
陳子安也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低頭開始吃飯。
陸曼看他吃的很香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剛才不是還說沒胃口,吃不下嗎?”
陳子安搖了搖頭,“不,我要讓自己健康一些,才能保護你啊!”
陸曼后點了點陳子安的額頭。“呆子,你以為我真的會為那點小事生氣?那你太小看我了?”
小時候,是個孤兒。這樣的難聽話聽的多了,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那晚上,撞見陳飛宇劈的時候。親耳聽見陳飛宇對那個人說,陸曼算個屁。
只是一個孤兒,連父母都沒有。沒有父母的孩子,怎麼會有教養?他們家是不會讓這樣的人進門的。和在一起也只是和玩玩!
陸曼當時就炸了,如他所言立刻做了一件平生最沒有教養的事。就是上去直接將陳飛宇和那個人暴打了一頓,還拍了照片發到了網上。
做完一切之后,喝的酩酊大醉。也就是在那一晚上,穿越到了這里。
陳子安卻搖了搖頭,“我自然不是小看你。只是,你是我的娘子,我自然要保護你。哪怕你自己可以,我也想保護你!”
這個呆子。就是呆的那麼與眾不同。
“好!”陸曼笑著手給陳子安夾了一道菜,“那你多吃些。”
……
翌日,一早上起來便是要拜年的日子了。
陸曼一早起來打開門,門外老高,應婆子,如風,如雨,還有何月,都一排排的跪在了外面。
看見陸曼出來了,大家齊聲道。“夫人,老爺,新年好!”
陳子安懵了一下,還是陸曼反應的快,忙回道。“大家也新年好。”大家今日都穿了新了,都是陸曼年前幫們準備的。
將準備好的紅包一一都發給了們,大家都嘆了起來。
“夫人,您這紅包也太大了。”
陸曼頓時瞪眼,“哪有你們這樣的,還嫌人家紅包大的?”陸曼是每人包了幾片金葉子,確實是比較貴重。
本來也是想給銅錢的,只是那銅錢給的多了,塊頭太大了。陸曼覺得不好包裝,便直接改了金葉子了。
還是何月先反應過來,率先道,“謝謝夫人!”
“這還差不多!”陸曼說完之后,又想起準備新的時候,陳子財還沒回來。所以,沒給陳子財準備,去找了一件給陳子安做的,比較深沉的人拿了去。
畢竟陳桃花剛走,給陳子財太花哨的,他心里肯定會難的。
又將陳子財這邊安排好,如風在門外守著陳子財陸曼才和陳子安去了老宅。
今年冬天突然反常了,變了暖冬,到現在都還沒下雪,這氣候竟然有點像是現代了。
其實,陳子安他們這個地理位置,在現代的時候,屬于偏南方一點的,是不會下雪的。因為后世嘛,因為大氣污染之后,地球變暖了。
所以,去年陸曼看見下雪的時候才那麼激啊。
只是,這古代又沒有地球變暖。怎麼今年,就不下雪了呢。
不過這件事,陸曼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沒有問出來。等進了院門,才看見原來陳子富也回來了,正好和陸曼們撞個正著。
陳子富掀開簾子了一聲,“子安。”
陳子安卻沒理會他,直接帶著陸曼進去了。
陳老漢沒穿新服,還是去年那件舊棉襖。倒是陳李氏,將陸曼準備的新棉換上了,看起來更加富態了。
“爹,你咋沒穿新服?”陳子安問道。
“今年不冷,那服我留著,等冷了再穿。”陳老漢說道。老人家省習慣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陳子安只好無奈的收回了話題,兩人將自己帶來的拜年禮品放在了桌子上。
去年的禮品基本都是果醬啊之類的東西,那是因為去年陳子安他們確實困難。而且,那時候,果醬什麼的也不是很普及,算是稀罕。
今年那都是爛大街的東西了,陸曼便換了一些東西。
給陳老漢準備的是京城那邊送來的煙葉還有兩壇子好酒。給陳李氏準備的是,防凍防裂的面霜,護手霜,洗面,還有香水套裝。
陳李氏看著那一堆瓶瓶罐罐,有些不太識貨。直接黑了臉,“你們若是不想來,就不要來,那這點東西磕磣誰呢?”
說著,便要將那東西揮開。豈料,后突然有一個扭的聲音說道。“這不是蔓生的限量版面霜嗎?這個一瓶要將近一貫銀錢呢!”
陳李氏的手指一頓,朝著那聲音看過去。
陳子富后,竟然又跟了一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