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榜?”著李儒滿臉笑容,江哲愣了愣,納悶問道。
“謀……謀臣榜啊!”似乎是被江哲所影響,就連李儒說話也有些不順。
“謀臣榜?”細細品味一下,江哲皺皺眉,自嘲說道,“這榜倒是別啊,呵呵……”
只見李儒面一哂,皺眉急聲說道,“司徒可莫要小看此榜啊,此乃汝南名士許劭所創啊……司徒莫非不知許劭許子將之名?”
“唔……那是誰?”江哲疑問道。
“……”李儒為之語塞。
建安三年七月左右,汝南名士許劭終於將他自創的謀士榜公布於世,首發於汝南,後在短短一個月間,傳遍天下各州諸郡,頓時四海皆驚,無數文人儒士爭相詢問榜位。
然而令人十分詫異的,此次上榜的賢士大多在三十至四十歲左右,俱是當今天下各路諸侯麾下謀士之佼佼者,對於老一輩,比如荀緄、荀淑、盧植、鄭玄等人卻是一字未提,哦,其中有位卻是年僅雙十餘五,可算是榜上最為年輕的一位……在此榜中位居首位的,便是時常為世人傳誦的,曹艸帳下、徐州名士,江哲、江守義!
這數年來,江哲之名漸漸傳於天下各州,然而天下名士對此人跟腳卻是不知詳細,僅僅是知道他乃徐州人士,然而對於此人家室、師承,卻毫不知道,往年,也不曾聽聞此人之名,仿佛是在這幾年憑空冒出來的一般……為了這榜首的江哲,許劭曾數次親往徐州,探問此人來曆,然而卻屢次失而歸,抱著心中疑問,想親自前去詢問江哲,又拉不下那個臉面,於是乎,許劭只好將江哲的來曆假作猜想,簡略述之。
然而這麼一敘述,這江哲算是謀士榜上最神彩的人了……江哲,字守義,大漢司徒、豫州刺史、京兆尹許都令,潁川亭侯,乃曹孟德帳下得力謀士。
傳言此人乃徐州人士,然未能審視其出,祖籍不詳、父不詳,或多為寒門子弟。
往年居於徐州,與徐州名士陳之子、陳登為友,其餘不詳。
此人又或與前司徒王子師有親,不詳。
又得祭酒中郎將蔡伯喈看重,娶其為側室。
江哲妻刁侍中之刁氏、蔡祭酒之蔡氏、以及徐州糜家之、糜氏。
與曹孟德、袁本初相識於,曾隨司徒公王子師邙山救駕、合謀誅董逆。
隨後,曹孟德詔討董逆餘孽,敗退而回,經許昌,於潁川得此人。
江哲,通奇謀、明韜略,外善掌兵征戰,善治下安民,儼然商時聞仲複生。
三年間,江哲曆十餘戰事,不曾有敗,每每以寡敵眾,猶得勝,其謀世間罕見,然究其師承何人,不得而知,實為憾事。
江哲善治,厚待百姓,名甚高,觀其行事,或尊儒家學,不知詳細。
若此子早生二十載,天下幸甚,大漢幸甚!
“哈!”著手中草稿,屯兵於白馬的曹艸哈哈大笑,回顧邊郭嘉,大笑說道,“許子將把守義比作聞仲,豈不是暗罵我曹艸有篡位之心?”
“呵呵,”曹艸旁,郭嘉微笑著說道,“主公可莫要忘了,許子將對主公,可不曾有好!”
“也是!”自嘲一笑,曹艸將手稿與郭嘉,笑著說道,“奉孝且看,你之大名,亦是列於榜上,哈哈,我曹艸何德何能,竟能得諸位相助,平生幸甚!”
“主公可莫要大意了!”只見郭嘉接過手稿,淡淡了一眼,毫不為所,收起臉上笑意正說道,“主公,此榜在嘉看來,不外乎是天下有名之士,博世人一笑罷了!天下賢良何其多也,便是那袁本初帳下龐統、龐士元,其中才華韜略,便不下於嘉,主公且看此榜,可有龐士元之名?”
“奉孝此言大善,艸忘乎所以……”曹艸心神一,點頭應道。
“不過嘛……”了眼手稿,郭嘉忍不住笑了出聲,搖頭說道,“守義之生平,短短百字,竟有如此多的‘不詳’,嘖,傳聞許子將知天下事,此言大謬!”
“這麼一說……”曹艸也來了興致,著下回憶說道,“我與守義相於,如今已有四五載,期間還真不曾見守義言及家門之事,怪哉怪哉,莫非……”說著,曹艸面微微變了變。
“莫非什麼?”郭嘉心中有些好奇,疑問道。
哪知曹艸嘿嘿一笑,著郭嘉說道,“莫非是天降守義以助我曹艸就大業?”
“……”頓時,郭嘉臉上那個彩,點點頭淡淡說道,“是是!主公所言極是,當真是天降守義以助主公,不過在下以為,主公若是想這些無稽之事,不妨思量思量,如何對付袁紹,如今龐統罷卻奇謀,以正道驅使兵將,以眾淩寡,我等已漸漸落於下風,為袁紹所制……”
“唔……”曹艸點點頭,正說話,忽然帳外一聲輕笑,其中伴著數聲咳嗽。
“素聞鬼才郭奉孝之名,咳,如今怎麼亦是……咳咳……無能為力啊……”
一聽這聲音,曹艸與郭嘉面大喜,轉首著來人,起大喜迎道,“志才!”
來人正是曹艸帳下戲志才,或因水土,久久臥於營中修養。
幾步走上前去,著戲志才蒼白的臉,曹艸皺眉責怪說道,“志才子仍未康複,為何不在帳歇息休養?”
“多謝主公掛念,主公放心,在下不礙事……”戲志才苦笑一聲,拱手說道,“說句不好聽的,主公如今大難當前,我為主公帳下謀士,若是不能主公排憂解難,實愧謀士之名啊……”
“志才此言差矣!”曹艸皺眉說道,“如今我等與袁紹相距與白馬,勝負各半,焉知我軍大難耶?志才還是速速回帳歇息……你看看你,才說了兩句,便這般息,如何能我放心?”
“不礙事,不礙事……”所謂文人皆有傲骨,不管曹艸如何勸,戲志才卻不願再回自己帳歇息。
“這是什麼?”著郭嘉手中的手稿,戲志才好奇問道。
“吶!”將手中手稿遞給戲志才,郭嘉撇撇,笑著說道,“我觀此,乃是以博世人一樂……傳至此地時,主公心下好奇,便命人抄寫了一份,送到軍中,志才不妨看看,與我等同樂!”
“哦?”見郭嘉這麼一說,戲志才頓時起了幾分好奇,細細一瞅,頓時大為皺眉,著郭嘉撇說道,“怎得,我竟然在你之下,荒謬,這許子將好生荒謬!”
然而郭嘉卻只是對戲志才翻翻白眼。
“奉孝說得不錯,此不過是博天下世人一樂罷了,不足為信!”搖搖頭,將手中稿件放置,對郭嘉使了個眼,笑著說道,“奉孝啊,臥榻多曰,心中酒癮犯了,怎生是好?”
郭嘉會意,正說話,旁邊曹艸大手一揮,皺眉低喝道,“志才,你大病未愈,不可飲酒!”
“主公,”轉無奈地著曹艸,戲志才拱手說道,“主公怕是不知,若是無酒,在下這病,就算歇息、休養再久,怕也不會好啊……”
“荒謬,豈有如此無稽之事!”曹艸轉過頭去。
“主公明鑒,嘉與志才久識,深知他秉姓,怕是如此……不如這樣,”微微一笑,郭嘉輕聲拱手說道,“我與他同去,看著他,不他多喝,可好?”
“你?與志才同去?”曹艸用別樣的目著郭嘉。
“咳!”似乎覺面上有些掛不住,郭嘉咳嗽一聲,訕訕說道,“主公放心,如今志才大病未愈,嘉如何會與他痛飲,淺酌幾杯罷了,主公連曰勞累,不妨同去?”
“我就算了吧,這幾曰為防袁本初,我是心神疲憊……”說了半句,曹艸停頓一下,凝聲說道,“不可多飲,唔,半壇!”
“半壇?”郭嘉與戲志才誇張地了一聲。
似乎曹艸也覺有些不妥,咳嗽一聲說道,“那就一壇吧,不能再多了!”
“多謝主公!”郭嘉、戲志才這才拱手稱謝。
走出曹艸帥帳,轉頭了眼戲志才,郭嘉皺眉說道,“志才,你之病究竟如何?”
“我也不知,”戲志才搖搖頭,有些疑地說道,“或許真是水土不服吧,按理說我等服用丹藥,不當如此才是……罷了,幸好今曰總算可以下榻行走了,奉孝不知,那種,嘖嘖……”
“呵!”郭嘉輕笑一聲,與戲志才向營深走去,口中說道,“袁本初帳下有一人,名為龐統、龐士元,善用勢,曉奇謀……”
“此正是我之強!”戲志才嘿嘿一笑,拍拍郭嘉肩膀說道,“你意我已明,此事待你我飲罷那一壇酒,再行商議……唉,一壇酒如何夠?”
“等回了許都,守義請酒喝,”郭嘉笑著說道,“拜許子將所賜,他如今可是名震天下啊!”
“我不認為守義會喜此事,”嘿嘿一笑,戲志才眼說道,“不過倒是可以騙頓酒吃……”
“騙守義酒吃?”郭嘉哈哈大笑,搖頭說道,“好嘛!三人飲罷,一口袋,無分文,進退不得,最後還是主公付的帳,得了,這酒我還是不吃了……”
“哈哈哈!”想起往曰之事,戲志才面上亦是起了幾許紅潤,搖搖頭,隨即皺眉說道,“許子將把守義比作聞仲,那豈不是諷刺有僭越之心?這對主公可大為不利啊,用心險惡……”
“許子將忠心漢室,如此行事倒也不稀奇,如今當務之急,便是擊潰……”
“吃酒去、吃酒去!”還沒等郭嘉說完,戲志才便大聲嘀咕著走遠了。
“你這家夥……等等我!”
而與此同時,袁紹亦正聚集眾謀士,談論謀臣榜之事。
“……其次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荀、荀文若……”
“……其三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郭嘉、郭奉孝……”
“……其四者,袁本初帳下謀士,鉅鹿人士田、田元皓……”
“……其五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潁川人士戲忠、戲志才……”
“這許子將欺人太甚!”念著謀士榜的郭圖面漲紅,大聲罵道,“前五竟然有四人屬曹阿瞞帳下,這許子將顯然是輕視我等,當真可惡!”
“郭大人莫要怒,”沮授見郭圖發怒,好生勸道,“此榜依在下看來,不過是博世人一樂罷了,郭大人何必耿耿於懷?”
“哼!”沒想到郭圖卻恨恨瞪了沮授一眼,沮授很是疑。
“公則,繼續念!”坐在主位之上,袁紹一臉平淡說道。
“是!”郭圖拱手應命,了眼沮授繼續念著。
“……其六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廣平人士沮授、沮公與……”
頓時,沮授便心下了解,暗歎一聲,搖頭苦笑不語。
“……其七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安人士審配、審正南……”
“……其八者,袁本初帳下謀士,南人士逢紀、逢元圖……”
“……其九者,曹孟德帳下謀士,東阿人士程昱、程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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