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宜和佛汐走到皇后寢宮,門口的宮立馬行禮請安:“見過宸王妃,見過臨王妃。”
蘇曼宜目視前方,“起來吧……”
宮謝恩后站起,恭敬的態度,“宸王妃,臨王妃這邊請,皇后娘娘在等著二位。”
蘇曼宜沖著佛汐一笑,隨后與佛汐一同走進大殿,兩人彎腰行禮,“見過皇后娘娘。”
“平,賜坐。”
“謝皇后娘娘。”
蘇曼宜與佛汐直起,隨后走到一側坐了下來。
佛汐抬眸看去,見皇后端莊得的坐在上方,此刻面帶清淺的笑容。
“宸王妃與臨王妃可是有事?”
蘇曼宜微微低頭,輕聲說道:“回皇后娘娘,臨王殿下與父親進宮許久,臣婦放心不下,特來看看。”
佛汐接話:“臣婦也著實擔憂宸王殿下。”
皇后娘娘揚笑了笑,“兩位王妃不必擔憂,皇上宣各位王爺與武進宮是商議戰事。”
佛汐抬眼,“戰事?難道又要開始打仗了嗎?”
皇后娘娘點頭,“近來南潼國不安生。”
佛汐低眸,又是這個南潼國,二十幾年都好好的,怎麼最近冒了出來。
蘇曼宜下意識的看向佛汐,見佛汐低垂著頭,嘆了一口氣,一有戰事,必定是宸王殿下出征,可憐佛汐,又要獨守空房。
皇后娘娘對后的宮說:“將新做的糕點端上來。”
宮應道后退下,不一會便端來糕點放到桌上。
皇后娘娘笑著說:“這是本宮新學的,兩位王妃嘗嘗。”
“多謝皇后娘娘。”
佛汐抿了一口茶水后放下茶杯,隨后心不在焉的樣子。
蘇曼宜輕聲開口:“宸王妃可是覺得悶,不若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吧。”
佛汐點頭:“好……”
兩人站起行禮:“打擾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無妨……”
兩人走出皇后的宮殿,佛汐一輕松。
蘇曼宜笑了笑,還以為佛汐在擔心宸王殿下,原來是真的悶啊。
佛汐掃了一眼后的從萱,對蘇曼宜道:“臨王妃姐姐可是要去太后寢宮。”
蘇曼宜漫步向前走著,隨意的說:“不去了,太后如今重病纏,皇上不允許外人探,說是怕驚擾了太后。”
佛汐聽見這句話瞇了一下眼睛,隨后輕笑道:“那臨王妃姐姐可要隨我一同去寧嘉貴妃。”
蘇曼宜掃了一眼佛汐后的從萱,輕搖了一下頭,“不了,我許久不見德妃娘娘了,想去看看。”
佛汐點頭,兩人行禮后分開。
佛汐來到寧嘉貴妃,門口的宮很是詫異,震驚和難以相信的聲音:“宸,宸王妃?”
佛汐抿著,很可怕嗎?為什麼這宮一副見到鬼的模樣。
“是我,你們娘娘在嗎?”
宮連忙跪地行禮:“見過宸王妃,娘娘在寢殿。”
佛汐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很是無奈的聲音:“起來吧,帶路,我找你們娘娘有事。”
宮謝恩后站起,彎腰恭敬的在前面走著。
佛汐跟在宮的后,進到殿,只見寧嘉貴妃坐在上座。
“寧嘉貴妃。”
寧嘉貴妃看著一臉討好的佛汐,憤憤不平的聲音:“宸王妃大駕臨,可是有事?”
佛汐呵呵一笑,吸了吸鼻子,誰讓干了錯事,寧嘉貴妃不待見是應該的。
“前段時間不小心毀了娘娘心的鬼蘭花,今日特來賠罪。”
說著轉頭看向后的從萱。
從萱立刻上前將手中的包裹打開,隨后小心翼翼的將鬼蘭花舉過頭頂。
寧嘉貴妃看到鬼蘭花后立刻站起,眸中的緒明顯變了。
佛汐從寧嘉貴妃眼中看到了星,隨后也轉頭看向從萱手中的鬼蘭花,眼里很是詫異,這鬼蘭花對寧嘉貴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寧嘉貴妃接過鬼蘭花,將花朵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后看向眼前的佛汐,見一臉的真誠,心晃了一下,曾幾何時,也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
輕嘆了一口氣,對著周圍的宮侍說:“你們都退下吧。”
“是。”所有宮彎腰行禮后退了下去。
從萱站起抬頭看看佛汐,眼里流出擔心,這寧嘉貴妃與王妃不合,會不會傷害王妃?
佛汐與從萱對視上,輕笑一聲沖著從萱說:“你退下吧。”
“是……”
佛汐看著從萱離去的背影,眸眼瞇著。
“這鬼蘭花你是從何找到的?”
寧嘉貴妃的聲音傳到佛汐耳邊,佛汐轉頭看向寧嘉貴妃,走過去坐了下來,端起茶杯隨意的說:“很難嗎,我只是告訴北冥宸我突然喜歡上鬼蘭花了,他便給我尋來了這些。”
寧嘉貴妃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揶揄道:“我倒是忘了,宸王殿下可是寵你骨,別說一朵小小的鬼蘭花,便是你想要誰的命,宸王殿下也定會如你所愿。”
佛汐挑眉,所以那些宮怕,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呵呵笑道:“宸王殿下寵我骨,我怎麼不知道呢?”
寧嘉貴妃翻了一記白眼,隨后坐在了佛汐側,語氣更加揶揄:“你怕不是來找事的,宸王殿下為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如今宮里宮外誰人不知誰人不說。”
佛汐聽后揚笑了起來。
寧嘉妃將鬼蘭花放在了桌子上,出玉手著花瓣,自言自語:“這花當真是好,也很是稀有,跟至死不渝的一樣的稀有。”
佛汐剛喝了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這寧嘉貴妃還文藝起來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看去。
寧嘉貴妃看向茫然的佛汐,笑道:“我以為這安準國皇室之人的癡要絕種了,真沒想到會在心狠手辣的宸王上看到。”
佛汐不高興了,耷拉下臉,不爽的語氣:“誰心狠手辣,你說誰心狠手辣,北冥宸明明那麼乖。”
寧嘉貴妃低聲笑了起來,一會,抬起頭看著佛汐,“你知道我為何會喜歡這鬼蘭花嗎?”
佛汐搖頭,又不是神,怎麼會知道寧嘉貴妃心底的。
寧嘉貴妃著鬼蘭花的花朵,呵呵笑道,語氣里帶著嘲笑的意味:“我與他相識便是因為這鬼蘭花。那時,我以為我遇見了至死不渝的,我也曾幻想過真。”
佛汐抿著。
寧嘉貴妃又笑道:“我曾也是宜嘉國高高在上的公主,宜嘉國那時還與南潼國好,可我遇見了現在的皇上,他對我許下承諾,世人都知安準國皇室之人皆是深之人,我便真的信了他……”
佛汐瞇著眸子,疑的說:“宜嘉國?”
寧嘉貴妃苦笑一聲,“是我忘了,現在哪還有什麼宜嘉國,有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部落。”
佛汐大概明了,隨意的語氣:“南潼國如今又開始蠢蠢了。”
寧嘉貴妃搖著頭,“南潼國當年的確強大,可自上任國師離世后,便也走了下坡路。”
佛汐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聽說南潼國現在的國師是個人?”
寧嘉貴妃點頭,“那的我見過,長得很漂亮,好像什麼言音。”
佛汐聽見這個名字猛的一驚,睜大了眼睛向寧嘉貴妃,眼里都是詫異。
言音不是媽媽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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