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墨的這份信心,還源自于上次回收的那條手帕,沾染了些許夏潼毒發時角溢出的毒。
他后來曾找大夫研究過,不僅分析出了其中的毒,甚至還發現,這帕子上毒之中的毒已是開始減緩了。
由此更可以說明,夏潼已經開始為自己解毒了,而且確實是有效果的。
陷那樣的境之中,竟然還能活得這般自在,救人命時的專注,對敵時的果敢狠辣,以及嘲諷何靜瑤時的嫵人之姿,無一不在引起他心底深的興趣……
嫁人了又如何,安親王手握重兵又如何,都敵不過他有興趣!
“唔……”
夏潼了手指,緩緩睜開了雙眸,被藥引牽扯出的毒引起的毒發,讓覺比平常的毒發還要痛苦幾分,靜靜地緩了片刻,這才逐漸恢復過來,眼前的視野也逐漸清晰。
“你……?!!”
剛要開口說話,夏潼猛然察覺到了不對,視線下移,豁然瞪大了雙眸!
怎麼會坐在這男人的懷里!?
二話不說,猛地竄起跳下地,迅速離了他的懷抱。
但是讓沒想到的是,剛恢復過來的還沒那麼好的力,這一番作過猛,直接讓雙一,徑直就要往前栽倒!
連忙出雙手想要做出支撐的作,但還不等及地面,腰間忽然傳來一力道,再次將帶離了栽倒的境,整個人也再次投到了一個悉的懷抱之中。
不用說,聞到這抹悉的氣息,就知道那懷抱的主人是誰了。
雖然知道對方是幫了自己,但夏潼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臉,連忙再次掙了懷抱,臉上滿是氣惱之,說話也沒了往日里的那般刻意。
“柳子墨!你是故意的吧!”
柳子墨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有子敢這樣直呼他的姓名。
看著眼前子雙頰如朝霞,眼波流轉間天,下意識微微嘟起的艷紅,如此人的景讓他不心神一。
隨即又不聲地斂下了眸中的驚艷和晦,轉而出了那抹慣常的溫笑意。
“怎麼會呢,我可是救了阿潼姑娘呢。”
看著臉上那全然不同此前的神態,柳子墨心中滿是笑意,恐怕這才是的真實模樣吧?
真是,有趣得很……
“你——!”夏潼被他說得一噎。
確實,是自己沒站穩要摔倒,人家還好心拉住了來著。
可……
“你明明可以扶住我就好了,沒必要把我拉到你……懷里的!”夏潼說著又有些要臉紅了,畢竟爭著這事好像……
“阿潼太輕了,我一時沒把握好力度,抱歉。”柳子墨雖然上相當干脆地說著抱歉,可臉上卻仍舊掛著那抹笑容。
這笑容在夏潼看來,滿是揶揄逗弄之!
夏潼被他那笑容看得越發惱,想到剛才醒來時,坐在他上,倚靠在他懷中的姿勢,忍不住再次出聲。
“那……那剛才那個況呢!?我為什麼會那樣在你懷里,你明明可以把我放在椅子上的!”
“因為……”柳子墨意味深長地看著,臉上的笑容忽然擴大了幾分,“因為阿潼太可了,在下一時沒忍住,抱歉。”
柳子墨的話直接就讓夏潼愣在原地,隨即臉霍地燒了起來,比剛才越發艷了幾分,宛如盛放的玫瑰,得奪目。
柳子墨看著這樣的夏潼,臉上的笑容依舊,眸卻是越發深沉。
不過夏潼的這抹惱來得快,去得也快,好歹也是個現代的靈魂,雖然一直忙于毒和報仇的事,在其他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但總歸不是那種的子。
氣得瞪了柳子墨一眼,隨即一扭頭一轉,緩緩垂眸做了幾個深呼吸,直到臉上的燥熱逐漸散去。
然而是恢復了平靜沒錯,可卻不知道那一瞪眼的風,卻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腦海之中。
“柳公子可真是惡趣味。”恢復了平靜的夏潼,滿臉無語之地看著那仍舊笑得溫的柳子墨。
沒想到這人瞧著溫和善的模樣,心里竟然如此惡趣味,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阿潼怎麼不繼續喊我名字了?”柳子墨見恢復如常,也就不再提剛才之事,只是輕笑著開起了玩笑。
他忽然有些喜歡直呼自己名字,不像這般稱呼時著的疏離。
夏潼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不過想到確實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謝的話還是要說的。
“剛才多謝柳公子出手相助,不然我若是在那樣的地方倒下了,指不定會出什麼樣的危險。”
“阿潼不必客氣,正好我也慶幸剛才出現在那里的是我。”
夏潼總覺得他這話里別有深意,但見他臉上并無異也只能作罷了。
“你的毒可是很嚴重?怎麼剛才又突然毒發了?”柳子墨倒是有些意外這事,上次若說是力力消耗過度導致的毒發還說得過去,今日怎麼瞧都沒有異狀的樣子,怎麼也突然就毒發了?
若是毒發得這麼頻繁沒有定數,又怎麼還敢獨自外出?
況且從他取回的那些毒來看,應該已經在解毒、并且已經有了效果的。
聽到柳子墨的疑問,夏潼也不皺了皺眉,回想起毒發前的事。
“之前嚴重的,但如今我的毒素已是減輕了不,按說今日原本并不該毒發的。”夏潼頓了頓,神間忽然升起了些許懷疑之,“其實,我在毒發前聞到了一香味。”
“哦?可是那香味有問題?”柳子墨微微挑眉問道。
“對,那香味之中蘊含了一種能夠引發我毒的藥引,我正是聞到了那掩藏在香味之中的藥引氣味才導致的毒發。”夏潼眸微閃,包含著幾分猜疑之。
柳子墨看著臉上的神,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可是那藥引并不常見?或者是說,本不該出現在此時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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