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什麼善舉?不過是為了收買人心罷了!而且說不定就是通過在那些前來看診的病人,在其藥中下毒,借此控制他們的神志,進而達到擁戴和支持的目的!”
“不會的!王妃……”
金清月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潼給攔了下來。
潼含笑看著金清月,目著點點溫:“清月,不必再說了,加之罪何患無辭,徐大人擺明了就是要污蔑我,所以特地做了今日這樣的局,想要置我于死地。”
“可笑至極!你這一毒,還需要我來污蔑?要說你沒下毒害人,誰信?”徐大人冷笑。
“不需要你信,因為這是我們百花谷的規矩!而我,正是現任百花谷副谷主,毒一脈的繼任者!”
潼話音剛落,整個大殿都陷了一片死寂之中,包括皇上在的所有人都出了難以置信的神!
潼竟然是百花谷的現任副谷主?!
這簡直比當初得知潼是古丹國的小公主還要不可思議!
在大多數人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忍不住驚呼質疑出聲。
“怎麼可能?!百、百花谷!你怎麼可能是百花谷的人!”徐大人率先大聲反駁,臉上滿是不信。
“這絕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人!你若是百花谷的人,之前怎麼可能一直沒有聽說!”
徐大人瞪大了眼,臉上滿是難言的復雜之,既有擔憂,卻又不愿相信,讓他此時的臉看起來頗為沉嚇人。
徐大人話音剛落,皇上也跟著開了口,臉上的神同樣十分難看,聲音沉郁。
“百花谷的副谷主乃是毒仙孔憶夢。”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已經表達出了皇上的意思,他同樣不信潼的話!不信是百花谷的人,更不用說是什麼現任副谷主了!
得了皇上的“準話”,立刻就有不人出了釋然的模樣,看著潼出了鄙夷不信任的目。
對于很多人來說,潼不是百花谷的人反而更容易讓人接。
這時還有人也忍不住跳了出來,正是一直沒有開口的太子!
他不聲地與徐大人對視一眼,接著便開口道:“你不要以為安親王跟百花谷好,你就能拿此做借口!”
“毒仙孔憶夢是什麼人?咱們這些人誰沒聽過的名號?雖然失蹤多年,但百花谷可從未公布過卸任的消息!”
“難不你以為失蹤了,你就能隨意頂替的位子了?莫說武澤辰沒那個本事幫你造假份,就連谷主都沒這個權利!百花谷也不會允許的!”
“你竟然會想到謊稱自己是百花谷現任副谷主的份?著實狂妄可笑!”
太子眼中滿是殘忍而又興的神,在他看來,潼已是垂死掙扎之舉了!竟然會想到這樣一個餿主意!
看著潼那張艷麗無雙的面容,非但沒有因為懷孕而憔悴,反倒更顯幾分魅,他只覺得心難耐!
只要能把潼拉下安親王妃的位子,他就有辦法把弄到自己的邊藏起來,到時候就只會為自己的臠!
太子眼中的神,潼看得分明,而在旁的武澤辰自然也不會錯。
當下他憤怒得恨不得當場沖上去將太子撕碎,周的氣息越發冰寒,就在他眼中布滿殺意準備出手之時,掌中的那只小手卻不輕不重地了他的臉。
武澤辰瞬間回過神來,看向一旁仍是滿臉冷淡,但眼神卻仍舊無比堅定的潼,緩緩舒出一口氣,制住了心躁的殺意。
下一刻,他手腕微,袖中一劃兩人相扣的掌中。
潼眸微,輕那忽然出現在掌中的件,心下了然,微微側目,果然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后防警戒的申庚。
心中一暖,掃了旁的男人一眼。
他總是這般懂自己,也總能先一步為鋪好路……
“狂妄?可笑?”
冰冷的嗓音猶如山中寒泉,冒著寒意,深百骸讓人下意識地心生不安。
潼眸冰冷的看著太子,猶如在看待一個死,其中本沒有半點將其看作太子的敬意。
太子大怒,只覺得到了輕視,還是被一個他視作囊中的寵所輕視!
“大膽!你竟然對本太子不敬!”
潼卻本不理會太子的話,徑自道:“誰才是那個可笑的人?”
“你以為自己對百花谷有多了解?百花谷副谷主換任,需要向你匯報不?”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還要裝作什麼都懂的人,才是真的可笑!”
潼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這不僅是罵了太子,更是連帶著把皇上也繞進去了!
雖然沒有明說,可剛才皇上確實開口從側面質疑了的話!
瞧著眾人難以置信的目,看著皇上和太子難看至極的臉,潼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放肆!”
皇上當場一拍桌子怒聲斥責,而太子更是豁然站起了,直接指著潼就準備開罵。
“你這該死的賤……”
“我若是你,便不會如此沉不住氣,連況都沒搞清楚,就隨意出口謾罵!”
潼可沒有興趣聽太子罵自己,直接抬手,亮出了手中之。
“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這是何!”
此時潼的手中,一枚古樸的令牌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其中的七彼岸花栩栩如生,猶如活!
這、這……
不認出了令牌的人都出了震驚到呆滯的神,而其他人在看到了這些人的反應之時,也猜到了個大概……
因為這會兒就連皇上和太子都出了相同的表!
難道這安親王妃真的是百花谷的副谷主!?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不是真的!”太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潼手中的令牌,不斷地搖著頭。
下一刻,他忽然咬牙冷厲道:“你這令牌一定是假的!你怎麼可能是百花谷現任副谷主!我們從未聽說過此事!”
“沒、沒錯!一定是假的!你竟然敢拿假的份令牌冒充百花谷副谷主!百花谷絕不會放過冒人份之人的!”
徐大人也瞬間驚醒過來,聽到了太子的話后,連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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