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一聽這家伙如同放屁一般的條件,冥絕就要拉著冷凝月轉走人。
反正,他兒不想要這一群族人。
這群人當年欺凌他的父母也就算了,如今又要辱他的妻子,真當他是柿子,可以由著他們肆意?
大不了就是離開這個狗屁的族群,反正這些年沒有依靠幽冥族,他也過的很好。
“老公。”冷凝月拉住了他。
冥絕深深看:“我絕不同意。”
他絕對不允許用如此屈辱的方式,來換取那些辣所謂的認同!
冷凝月能到,他的緒正在狂暴的邊緣。
小時候的記憶影,和現實的不公重疊起來,就等于是在影之上噴了一層定型噴霧。
一旦定型功,就再也抹消不掉了。
只有打碎影,讓照進去,才能讓那悲傷的記憶變得不再悲傷。
這種覺,能懂。
心中的影,是在他的陪伴下,才完全消散的。
如今,也要還他一顆干凈的心靈。
“傻瓜,我什麼時候吃過啞虧?”眨眨眼,無辜之中著些許狡黠。
冥絕一愣,神稍稍放松了一些,卻還是不怎麼放心:“你當真不會為了我委曲求全?”
冷凝月反握住他的手,保證到:“只要你不愿,我就不會。”
“好。”
寬著拍了拍他的手,在他小心翼翼地松開之后,冷凝月走到了城門口。
看也不看文才,就只是在城門口溜達來溜達去,閑庭信步一般的模樣,看不出毫張的緒。
文才被轉的頭暈,也不甘心看如此悠閑的模樣,哼哼著出聲:“你在看什麼?”
不等冷凝月回答,他便又道:“算了,不管你在看什麼,都無所謂。反正,就算你將地上看出個窟窿,你也別想進來!”
冷凝月不鳥他,繼續溜達。
同時,用傳音的方法,對著段二問道:“你可知道戒嚴墻的原理?我看那個家伙剛剛進去的時候,并沒有拿什麼信,那他是怎麼進去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研究過。”冥絕回以同樣的傳音:“我只知道,只有脈的純度達到一定程度的子弟,才能夠自由穿越戒嚴墻。”
“脈純度?”冷凝月對這四個字很敏。
又看向場中的吃瓜群眾,只見不著華貴的人都長得十分壯,不像是養尊優的樣子,反而有一種只有常年訓練才會有的特殊氣質。
又問:“那,你之前說的那些需要經過許多年的訓練,才能夠得到進城中居住的人,他們遇到戒嚴墻,又該怎麼做?”
這個問題,就及到冥絕的知識盲區了。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這才回道:“我記得,他們好像是會被統一召集起來,一同進祖廟進行祭拜。祭拜之后,族長會頒發給他們一面令牌。”
令牌麼?
冷凝月想起了耀星的那一面副東家令牌。
副東家令牌之中,嵌了耀星的靈魂碎片和氣息,所以,只要是耀星布置的制,不管那制有多強大,只要拿著副東家令牌,就可以自由進。
這所謂的戒嚴墻,是不是同樣的原理?
也不對。
如果是令牌之中擁有某個幽冥族祖先的靈魂碎片的話,那,幽冥族的那些脈純正的族人,又為何不需要任何令牌之類的信,就可以暢通無阻?
難道是……
脈中的……?
想到一種可能,便停了下來。
定定地看著城門的一個角落,眸中起先是驚奇,而后興一笑。
忽然,看向了文才,一臉自信地問道:“是不是只要我能進城,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是可以的?”
文才自然不信能進去:“別白費力氣了,這戒嚴墻可不同于外界那些無用的制,想要強闖是不可能的。”
“你聽不懂人話?還是腦子有問題?為何要答非所問呢?”
冷凝月睨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個智障。
文才被這憐憫的眼神激怒了,發狠冷笑:“是!若是你能靠暴力破開戒嚴墻,也算是你的本事。”
“這樣啊。”冷凝月微微頷首,便不再理他,而是圍著城門的那一角落轉來轉去。
片刻后,蹲坐在了地上,隨手摘下頭上的白玉簪,劃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奇怪符號。
看起來好像是在……推理著什麼。
吃瓜群眾圍了過來,對著地上的奇怪符號指指點點,不知道這個來自于外界的下下等人是在搞什麼鬼。
有人不屑撇:“外界的下等人果然只會弄一些旁門左道的莫名東西,不過,如果以為用這東西就能破開戒嚴墻的話,怕是會哭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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