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山被云夙音突如其來的話說的臉蒼白,急聲辯解:“我是關心族中的事……”
云夙音卻是冷笑了一聲:“關心族中?你要是真的關心,之前船只出事清姬丟失時,怎麼不見你下水去尋,反而只眼睜睜看著你們族中鑰丟失?”
“你到底是怕鑰出事,還是因為你弄錯了人心有不甘?”
“你!”奉山厲聲道,“你別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清楚。”
云夙音對著奉山毫無半點退讓,無視他臉上厲冷笑了一聲,“那滿船之上,只有你以為那船艙里面關著的是你們巫族的鑰,也只有你才在乎剡王是生是死。”
“之前一路上你幾番想要派人他們船艙的事,你以為沒人知曉?還是覺得你去探剡王話時,想要接近清姬時做的有多?”
“你早就對鑰心存不軌,派剡王在大晉截殺不,后又想要在南越出手搶奪。”
“要不是赫連君和我們一直都防著你,將人安置在杏林居中,本不給你機會靠近,說不定早在南越時你就已經對鑰了手。”
奉山狠狠咬牙,只覺得云夙音可惡至極,竟然當面跟他撕破了臉,
更沒想到他們居然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甚至一直都在防著他。
此時哪怕被云夙音說中他想做什麼,可他卻絕不能承認。
否則周圍這麼多族人看著,他就完了。
奉山眼神沉,卻深吸一口氣說道:
“云夙音,我知道之前在南越時我跟你們有所誤會,早前跟林京燁也曾有嫌隙,你們因為他而厭惡我,卻不能因此就信口雌黃的污蔑于我。”
“鑰關乎巫族命脈和將來,我只不過是因為奉命押送,想要看護罷了,何曾起過半點歹心?至于剡王,我的確跟他好,可那也是因為族中與南越關系莫逆。”
“我與他算得上有幾分私,卻也僅僅只是私而已,可傷及鑰,他在大晉截殺之事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你們鎖拿剡王那麼長時間,他可有提及過是我指使?”
奉山篤定了那食髓蠱制之下,哪怕是赫連霆出面詢問。
剡王也本不可能將他和叔父供了出去,更不可能牽連到奉氏上下。
如今剡王更是死在了海域里,死無對證之下,只要他咬死了剡王做的事跟他沒有半點關系,云夙音他們又能奈他如何?
奉山看向林京
燁,臉上帶上了些晦,
“林京燁,早前咱們的確有過,我也曾因一時之氣做錯了事,可當時族中已經嚴懲過我。”
“那之后我對你避讓,你卻還是咄咄人,因那點舊怨就教唆旁人來這般冤害于我,是否太過了些?”
“你若對我有怨,大可直說,可是鑰之事可大可小,更關乎巫族將來,你怎能借此事和君聯手故意害我?”
周圍那些人原本聽著云夙音的話時,都以為奉山真做了什麼,可此時見奉山沒有半點心虛,反而滿臉難過的看著林京燁他們,他們心中又生了搖。
奉山和林京燁之間的過節,他們都是知道的。
前幾年鬧的最大的時候,奉山還因此過族中懲戒。
那個云夙音說起來還是林京燁的外甥,林家又跟大晉攝政王府好,該不會真像是奉山說的,是他們聯手陷害奉山吧?否則為何所有人都知道“鑰”是誰,獨獨奉山不知道?
“會不會是誤會?”
“對啊,奉山就算再糊涂,也不會朝著鑰下手。”
“我知道族中讓奉山護送鑰的事,君他們如此瞞也是不妥……”
奉山聽到周圍議
論聲,心中自得,眼中也不由流出一些來。
林京燁卻是冷沉著臉:“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跟人聯手陷害你?”
赫連霆也是面冷厲:“你說我們陷害你?”
“那你倒是說說,剡王腦子里的食髓蠱和制是誰下的,還有嗜蠱,你在外用,擅自用嗜蠱吞噬他人氣生機用作自己修煉,也是假的嗎?”
“別以為剡王沒了,嗜蠱死了,你就能狡辯得了。”
“那中了嗜蠱的人還活著呢,至于剡王,我也用留影石復刻了當時審問他的形,別以為剡王死了就死無對證。”
周圍其他人聽到“嗜蠱”時,都是臉微變,紛紛看向奉山。
而奉山萬萬沒想到,赫連霆居然這麼狡詐,當初審問剡王的時候居然還留了一手。
那留影石是巫族的東西,只要以靈力催發,就能復刻一段時間的影像和聲音,向來被巫族當作傳訊使用,只要不再次激發,就能保留一個月之久。
剡王要是真留了這東西,那食髓蠱的事恐怕也瞞不住。
只是……
族中這麼多修習蠱的人,誰能知道那食髓蠱是誰下的,他只要一口咬定不是他,赫
連霆又怎能奈何得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去過南越,也沒見過剡王,從不知他還有什麼食髓蠱。”
赫連霆見奉山這麼不要臉,頓時大氣。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云夙音就直接打斷了他,抬眼看著奉山說道:
“剡王的事先不提,我和我家王爺落水的事,你認還是不認?”
奉山冷笑:“當然不認,我又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要認?”
云夙音靜靜看著他,淡聲道:“你可知道,我修的的醫毒之?”
奉山挑眉:“那又如何?”
“不如何。”
云夙音涼颼颼的說道,“只是在登船之前,我就防著你會對我和阿淵還有小舅手,所以我們三人上衫之上都沾著我獨門制的七曜香。”
“尋常接不會激發,可若是以力過我們三人,或者是染離心散的人意圖攻擊我們,過我們的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種了七曜香的毒。”
“整個船上,只有你們巫族的人被我下了離心散。”
奉山卻覺得云夙音是在嚇唬他,冷笑道:“什麼七曜香,離心散,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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