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所有蠱蟲消失之時,虛空中仿佛傳來一聲吃撐了后打嗝的聲音。
那金不斷閃爍時,所有化作黑影的毒蠱消失殆盡。
云夙音前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再也看不到半點毒蠱。
所有人都是傻傻的看著云夙音,而云夙音也是被這一幕弄的驚訝。
之前對付奉山那只嗜蠱時,就知道金蟬能夠克制蠱蟲,后來他們又在船上故意借著奉山試探清姬和剡王時用的傀蠱試探,君九淵手中的那枚圣靈骨也能吞噬蠱蟲。
可是沒想到這兩個小東西這麼厲害,居然還能夠“群攻”。
云夙音試探著開口:“吃飽了嗎?”
“唧唧……”
似是聽到的聲音,就見“吃”完了那些蠱蟲的金快速收攏,化作一只肚皮鼓鼓囊囊的金小蟬,而它旁邊還飛著一只與它差不多模樣,卻通赤紅的蟬。
兩只小東西搖搖晃晃的飛到了云夙音邊,像是撒似的繞著遭轉了幾圈,才停在了面前。
云夙音手輕撓了一下金蟬,那金蟬翅膀便煽著落在云夙音手上,翻了個滾出淺金的肚皮,像是吃的太撐,打了個飽嗝之后,那雙圓鼓鼓的眼睛人化的
出點兒害來。
紅蟬也跟了上去,躺在它旁輕了一聲,卻被它嫌棄的踹了一腳,還拿著翅膀扇了幾下,“唧唧”直。
那赤紅小蟬頓時委屈極了。
“唧唧。”
“唧唧唧!”
兩只小東西像是在吵架,金蟬顯然占據了上風,揮著翅膀占了地盤,還霸道的在云夙音掌心上打滾,將紅的小蟬攆到了邊緣,要不是云夙音拿手托了一下,那渾赤紅的小家伙能直接被金蟬揮著翅膀扇到地上去。
云夙音連忙將小家伙托了回去。
那小家伙委屈的“唧唧”直。
周圍的人:“……”
見鬼了,他們居然在一只蟬的上看出了委屈來!
而且那金蟬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不僅能吞噬蠱蟲,克制蠱,而且居然還跟個惡霸似得這麼霸道?
……
“不可能!!”
“不可能……”
奉山眼看著那些蠱蟲被吞噬干凈,而云夙音居然毫發無傷,他整個人瞪大了眼嘶聲道,“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克制我養的蠱,不可能……”
他驀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微仰著臉看著云夙音尖聲道,
“你才是鑰,原來你才是鑰!!”
奉山猛
的吐出一口來,既是因為蠱蟲被全數吞噬傷了本源,也是因為被突如其來的真相打擊了。
他一直以為那從未面的大晉之人才是鑰,否則他們也不會遮遮掩掩,可后來知道被云夙音騙了,他也只以為自己找錯了人,那真正的鑰被他們藏了起來。
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云夙音就是鑰!
奉山滿是恍惚的看著云夙音,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南越的種種。
難怪剡王當初不過截殺一個丫頭,卻會被君九淵他們所擒,百般刁難不說還順藤瓜的找上了巫族。
難怪云夙音他們南下之后,看似是和南越談判,可卻未曾拒絕跟巫族往來,還愿意讓赫連如月住進杏林居去,卻實際上是為著打打探“鑰”的消息。
赫連霆兄妹對那麼親近,那所謂的“冬綏”被關著從未對外面,卻屢屢在他面前提及鑰之事,假借“冬綏”來試探誤導他。
難怪他之前養在南越人的嗜蠱會突然消失。
原來云夙音才是他們要找的鑰……
原來才是他們一直要找的人!!
“居然是你……怎麼會是你……”
要是早知道鑰是是云夙音,他何必做那麼多事,
又何必費那麼多手腳,想盡辦法的白白鬧了這麼一場,將他自己葬送了進去,卻沒傷到半點。
要是早知道就是鑰,他就該在南越就直接手。
哪怕不能將人活著帶回巫族給叔父,也該盡了一骨,又怎會讓將自己害現在這個模樣!!
奉山目眥裂,看著云夙音時眼里全是怒火。
“唧唧。”
金蟬似是能覺到人善惡,也能覺到他人對于自家主人的惡意,它煽著翅膀突然飛了起來,猛的朝著奉山那邊疾馳而去,金落在奉山上時,他頓時慘起來。
“啊——”
“滾開,滾開!!”
奉山疼的在地上打滾,七竅都開始朝外溢。
“小家伙,回來!”
云夙音連忙開口了一聲。
那金蟬像是聽懂了似的,又“唧唧”了一聲,才飛回了云夙音的手中,里卻個不停,像是在替云夙音抱不平。
云夙音并非是第一次見到這小東西通曉人,也知道它護過自己好幾回,微歪著頭用著指頭尖了小家伙的肚子,安的說道:
“別理他,他活不了了。”
“唧唧……”
“他想要我的命,我自
然不會放過他。”
云夙音仿佛聽懂了小家伙的意思,神冷淡的說道,“就算我饒了他,巫族的人也饒不了他。”
小家伙聞言這才高興起來,翅膀微“抱著”的手指撒,旁邊的那只紅小蟬也是跟著輕聲著。
云夙音明明聽不懂它們在什麼,卻能到它們傳遞來的喜悅和依賴。
輕笑出聲,眼見著周圍人瞧著掌心里的小東西眼睛都快要出火來,那火熱的目仿佛想要將小家伙的皮都了,點了點小東西的腦袋,低聲道:
“我沒事了,你先回去,我不你,先別出來。”
小東西輕了一聲,依的在掌心里翻了個滾,這才化作一道金,重新回到了左手手腕之上,變了如同胎記一樣的印記。
云夙音也同樣點了點那紅蟬的腦袋,“你也回去,記得幫我護著阿淵。”
“唧唧。”
小家伙蹭了蹭指尖,像是答應一樣發出一些聲后,就化作一道紅朝著君九淵疾而去,片刻消失在他手腕之上,落下幾乎一樣紅的印記。
要不是眾目睽睽,所有人都親眼看到,誰也難以相信,那看似平平無奇的胎記居然是兩個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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