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奉琰怒視著奉景善,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玉飛宗幾人也都是紛紛抬頭看著奉景善,看著他手里的玉葫面驚愕之。
衡羽長老一直不喜歡奉氏的人,此時也是忍不住驚訝:“你居然舍得將這東西送人?”
奉景善神坦然地說道:“他們是族中貴客,也關乎巫族將來,況且奉山所為我雖然不知,可他畢竟是頂著奉氏的名頭,奉氏總要做出個代。”
“這東西給了他們,既是見面禮,也是奉氏的賠罪禮。”
他說完之后,抬眼看著云夙音幾人認真說道,
“奉山所為奉氏大多數人是不知的,只希此后你們莫要再因奉山之事遷怒奉氏。”
君九淵他們聽著奉景善的話都是面詫異。
他們沒想到奉景善上一秒還在給云夙音挖坑,眼見推不掉,轉眼就干脆利落的道歉,跟他們所預料奉氏會想法設法推卸責任不同。
奉景善雖然表明了奉山所為他不知,也替奉氏辯解了幾句,可卻依舊很有擔當的認下了此事并且做了賠償。
君九淵他們雖然不知道奉景善送給他們的東西是什麼,可不管是什麼東西,沾上了“千年”二
字都絕非是凡,而且能讓巫族這些見多識廣的人都這般變的,恐怕絕不是什麼簡單東西。
倒是云夙音微瞇著眼,以前聽說過石鐘這東西,也曾經見過石鐘群,而且據聞石鐘集天地華能生出,每一滴都極難采集。
倒是沒想到奉景善會這麼大方。
千年石鐘靈,無論是藥還是服都能讓人瘋狂。
云夙音開口說道:“這般珍貴的東西,奉七長老當真送給我們?”
奉景善平靜道:“我既然當眾說了,又豈有反悔的道理……”
不等云夙音再開口,旁邊奉琰就“唰”的站起來,
“你瘋了!我不答應!”
奉琰臉上滿滿都是怒,手就想去奪奉景善手里的玉葫,被奉景善直接仰閃躲過去,奉琰頓時怒聲道:“你怎麼能把這東西給他們?”
奉景善將玉葫握在手心:“為什麼不能?”
他面譏諷,
“這是我的東西,我愿意給誰就給誰,得著你來說答應嗎?”
“奉景善!”奉琰嘶聲道。
他想要怒罵奉景善腦子進水,想要罵他是瘋了,可看著被奉景善在掌心里的玉葫,又不敢真跟他撕破了臉皮。
奉琰強著怒氣盡量緩和了聲音說道,“老七,這石鐘靈乃是至寶,整個奉氏這麼多年也只不過才得了這麼幾滴而已,連二叔之前都一直舍不得去用,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給外人?”
“我知道你跟我意見不合,可這是咱們奉氏里的事,你沒必要拿著這等至寶與我置氣,白白便宜了旁人……”
“你別跟我提我父親!”
奉景善臉上原本還帶著笑,可聽奉琰一句“二叔”之后,就像是被到逆鱗一樣,神瞬間冷冽下來,滿是嘲諷的對著奉琰冷嗤了一聲,
“我父親當初舍不得用,是想要提攜奉氏晚輩,想要奉氏能夠強盛起來,他眼的送了靈給你,可他換來什麼下場?不過是養出一條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轉過頭來害死自己。”
奉琰瞳孔一:“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二叔的死跟我無關……”
“有沒有關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奉景善本不聽奉琰狡辯。
他父親死后,他被困在巫族之外,奉氏大權旁落,奉琰了得利最大的人。
盡管奉琰行事格外小心,也想盡辦法安排了替死鬼來擔了他父親之死的罪責,就連他被困在族外的事奉
琰也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可是奉景善不是傻子,有些事本不用去看過程,也不用去看那些所謂的“證據”,只要看結果就好。
奉琰要是真的那麼干凈,沒有半點野心,記得父親待他的恩,那他就不可能抓著奉氏大權不放,甚至還趁他不在時想盡辦法打他們這一支。
父親尸骨未寒,他們這一支就險些被滅門,如今來跟他說一切都與奉琰無關。
呵!
奉景善冷笑了一聲,他不想跟奉琰爭辯此事,也知道他沒證據能將奉琰拉了下來,如今奉氏大半都在奉琰手上,沒有確實的證據他本奈何不了奉琰。
可這些千年石鐘靈卻是他們這一支的至寶,是他父親當年拼死才得來的東西,不是奉氏的,也不到奉琰支配。
奉景善來時就已經聽說了君九淵重啟靈脈的事,也知道云夙音他們與奉琰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他本沒去理會狂怒的奉琰,只直接拿著那玉葫起,走到云夙音他們前說道:
“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東西,也只有我們這一支才有權利支配,如今我便將它贈給你們。”
他抬眼看著君九淵,
“這千年石鐘靈能夠淬,
亦能用作靈力修煉,淬煉靈脈氣海,我能到你開啟了靈脈,希此能夠助你早日踏足臻境,為巫族臂膀。”
君九淵愣住。
云夙音愣住。
林京燁幾人也都是紛紛出錯愕之。
開啟靈脈?
奉景善是在說君九淵嗎?
赫連霆本就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他聽著奉景善的話先是呆住,隨即更是口而出:“君兄開啟了靈脈?怎麼可能……”
“你們不知道?”
奉景善原還以為君九淵他們早就已經知,所以才會當眾送出千年石鐘當做禮,可是對上他們滿是茫然的神,他不由扭頭看向赫連云天他們:“你們沒告訴他們?”
赫連云天苦笑出聲:“還沒來得及說呢,你就已經先開了口。”
他說完轉向君九淵幾人,對著他們道,
“昨天衡羽長老在替你解毒的時候,就察覺到你因為藥毒之力的沖擊,衍生出來了一條靈脈,且那些藥力也增強了你靈力。”
“如今你不懂得靈修之法,無法收斂靈力外溢,氣海充盈,靈力貫通經脈骨骼,浸潤五臟六腑,還有一部分難以控,你自己應該也能覺到你靈力才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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