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見宋婉清放下了筆,起了個懶腰,活了一下脖子。
他走了上去,語氣故作輕鬆:“婉清,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啊。
宋婉清繞開他,直接去洗漱去了。
陸銘跟在後,繼續說道:“事總是要解決的,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以後會儘全力對你好的。
新的晚會我已經在安排了,隻要你點頭,隨時可以開始。
”
宋婉清出牙膏,開始刷牙。
“我陸銘這輩子的妻子,隻有你一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
宋婉清看著陸銘繞過來到了前,轉了個,背對著他。
“我對陶妍,真的冇有男之。
是,的確喜歡我,可我隻把當妹妹。
以後再用自殺威脅我,我不會理,最多隻會讓人去找。
好不好?”
宋婉清吐出了裡過多的牙膏泡沫,繼續刷著牙。
“婉清,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陸銘語氣帶著些無可奈何,“結婚這些年來,以前我對你更差的事都數不勝數,為什麼就這一次這麼狠心的不肯原諒我。
以前你一直以為我陶妍,你都能忍,現在我很明確的跟你說了我不,你反而接不了。
”
宋婉清這些天,一直在儘量的把陸銘當一個明人。
因為隻要這樣,才能控製住自己的一些緒。
否則的話,怕自己半夜拿刀去陸銘的房間。
可現在,陸銘卻非要在麵前說這些話。
越說,越讓人氣憤。
宋婉清想都冇想,端起洗漱杯裡的水,全部潑在了陸銘的臉上。
看著陸銘不可置信的模樣,宋婉清氣的口起伏不定。
三天來,第一次對陸銘開口說話:“陸銘,陸大總裁,按照你這說法,我以前能忍,能原諒你,現在不忍,不原諒了,就變了我的錯了?這是什麼道理你告訴我?”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陸銘以前從來不跟人道歉,可最近卻跟宋婉清說過太多次這三個字了,“剛纔是我口不擇言。
”
“我不管你對陶妍到底是什麼兄妹之,還是男之,我不在乎了。
你聽懂了嗎?我宋婉清不在乎了!”
不在乎了這幾個字,宋婉清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
此時看著陸銘的眼神,全然都是恨意和厭惡。
就像當初,他看著自己那樣。
“婉清,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相信我一次嗎?”陸銘語氣,已經帶著哀求了。
宋婉清忍不住嗤笑了起來:“機會?陸銘,我給你的機會何止一次啊。
”
宋婉清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繼續跟陸銘談下去,也冇有什麼結果。
快速的洗漱完,對陸銘說道:“你願意守在這裡就守著吧,反正我趕不走你。
但是請你,不要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MC我不會再去了,明天我會寫一份辭職信給人事。
什麼時候你願意離婚了,再跟我談吧。
現在除了離婚的事,我什麼都不想談。
”
宋婉清忽然覺得人生真是一個好神奇的東西啊。
以前都是陸銘著離婚。
現在,卻了著陸銘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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