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探庶妹
但是,連念心卻聽不進去,高高舉起這食盒猛地一把摔在地上,頓時摔了個稀爛,道,「連似月,你打一掌又給一點糖,以為我連念心會買你的賬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我告訴你,你別得意,你是大嫡又怎麼樣,老祖宗和大伯能為你開一次開不了兩次,我看你還能橫幾天,你……」
「念心!!」正在這時候,胡氏快步走過來,死死地捂住了連念心的,製止繼續說下去,回頭瞪視著連似月,道,「你來幹什麼?」
「二嬸,我特意拿了吃喝地過來看看二妹妹,但是並不領呢。」連似月看著地上狼藉的一片,狀似委屈地蹙眉道。
胡氏冷哼,道,「我們為何非要領你的不可,別忘了,念心是因為你的指正才被罰來齋堂的,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了,快點走吧。」
連似月輕嘆了口氣,帶著委屈狀,道,「青黛,降香,既然二嬸和二妹妹不歡迎我,那就把地上的東西收一收,走吧。」
等兩人走遠了,胡氏才鬆開了手,連念心抹了把,皺眉道,「母親,為何攔著我,不讓我好好教訓這賤人一頓!」
胡氏拍了連念心一把,嗬斥道,「你這張破兜不住事,遲早有一天會壞事!剛才若不是我及時攔住你,你差點就將咱們準備對付的事說出來了!」
連念心轉念一想剛才的話,背脊頓時驚出了一冷汗,但仍舊道,「都是連似月那賤人,故意激怒我。」
「既然知道別人故意激怒你,你還上當,你不是蠢貨嗎?」胡氏一想想差點壞了大事,氣得眼角搐。
「我,我不是沒說出來嘛。」連念心低聲道。
「就算你沒有說出來,可是大張旗鼓地來看你要與你重歸於好,你卻撒潑拿笤帚打,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也是你不佔理,你怎麼就不多想想呢。」胡氏恨鐵不鋼地道。
「……連似月這個賤人心思太多了,就想看我的笑話!」連念心非但不反省,還是將錯歸咎到連似月的上。
胡氏看了這狼藉的齋堂一眼,眉頭皺的更深了,道,「我都和你說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就是忍,等到時機一道就能除掉連似月,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把個清凈的齋堂弄得飛狗跳的,老夫人要是知道了,非得了你的皮不可!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快去收拾乾淨,在懲罰結束之前,再也不可如此任了!」
「知道了。」連念心不不願地彎腰拿起笤帚去掃地了。
在回紫雲院的路上,連似月一路不語,那秀眉始終淡淡地蹙著,青黛在旁問道——
「大小姐,奴婢不解,您特意跑一趟齋堂,難道隻是為了討二小姐一頓辱罵嗎?」
連似月眉頭舒展了開來,臉上出一抹神的輕笑,道,「當然不是。」
「大小姐是為了和二小姐重歸於好呢,誰知二小姐並不領。」降香在一旁回答道。
連似月但笑不語。
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套話,連念心現在正在氣頭上,這個人說話辦事常常不經過大腦,可是又自視甚高,撿這個時候出現,故意故意刺激一下,為了顯耀自己,就會口不擇言。
剛才說了一句「老祖宗和大伯能為你開一次開不了兩次」,這句話連似月牢牢記在心裡了,隻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陷了深深地沉思中。
「三小姐這幾天在做什麼?」快走進紫雲院的時候,連似月突然問道。
「聽說在趕著給老夫人製壽辰的禮,我先前聽丁香說三小姐半年前就開始準備了,大小姐,您怎麼不急呢?」降香似有擔憂地道。
「倒是有心。」然而,連似月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便抬腳走進了室。
一天後。
清泉院。
以連詩雅為中心,眾人正圍著,正在一塊欣賞著給老夫人準備的壽辰禮。
「三小姐,您的手藝真是太好了,老祖宗見了一定很歡喜的。」四姨娘姚氏看著麵前這即將完工的花絳紫蓮紋團對襟褙子,不住大加讚賞道。
連詩雅準備的這份壽禮,每一都可見巧妙的心思,褙子的前襟下擺是富麗緻的刺繡,蓮花以「壽」字形均勻地布在麵上,每一朵蓮花都隻有指尖大,但每一朵都栩栩如生。
眾人看著這褙子,都不大加讚歎著,六小姐連雪喬則一邊細數著裳上麵的蓮花,研究著它的綉法,一邊讚賞道,「三姐,你太厲害了,我敢保證,你這份壽禮會是最好的,到時候又要艷驚四座了。」
連詩雅眸中漾起一彩,裡卻道,「六妹,你過獎了,我和其他姐妹一樣,送的是一份心意,隻要心意到了,誰送的壽禮祖母都會高興。」
「大小姐到了。」眾人正討論地興緻的時候,屋子外頭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繼而連似月的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頓時,整個屋子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僵,聯想到連念心被罰守齋堂的事,眾人不都沉默了下來,連雪喬更是一慌,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站在不顯眼的地方。
連詩雅微微一笑,迎上前去,恭順地頷首道,「大姐,你來了?快過來坐吧。」
連似月像是沒察覺到眾人的心思似的,聲音郎朗地道,「我本來要去連訣那邊,從外頭經過的時候聽到這裡很熱鬧便過來看看,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呢?」的臉上帶著純良而無害的笑容,眼神澄澈而明亮。
「大姐,我們在看三姐為老祖宗壽辰準備的賀禮呢,你也來看看吧。」七小姐連菀茵打破了這份冰冷的沉默,小聲地說道。
「是啊,花和樣式真好看。」連勝茹挽著連菀茵的手,也附和道,這兩姐妹一樣的膽小怯懦,話都撿一樣的說,隻是那連菀茵似乎有點想上前對連似月表示好意,可是又不敢。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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