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想過很多次,如果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正正經經的男朋友,那后來的事可能就不是這樣了,說到底就是源于他們有一個不面的開始。
什麼走腎不走心,明明兩個人走了心,只是走心的時候他不走心,他想走心的時候不走心了。
說著都覺得諷刺。
“那你得回到你出生那一刻,重新塑造三觀,讓你從一開始就是個專人。”
他遇到的時候,已經是個萬花叢中游刃有余的浪公子哥,南音不覺得自己有本事讓浪子一看見就回頭。
“……”顧久覺得
跟這人說句話真費勁。
他氣得咳起來,一咳后背就疼,越疼越想咳,偏生咳嗽這種東西又忍不住,他嚨里漫上了腥味,咽了一下,啞聲說:“你就不能對我,對,有一點好的想象嗎?要那麼現實干什麼?”
南音沒心肝:“我就是看上你的臉,但凡你長得丑一點,從你搭訕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涼了。”
顧久氣極反笑:“你聽過一句話嗎?一見鐘就是見起意,所以,見起意也等于一見鐘,這樣說來,我們從初遇就是互相一見鐘,相了。”
南音冷笑,隨手了一下他淤青的地方。
顧久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半死不活也擋不住顧家三要浪的心:“惱怒?被我說中了?嗯?”
南音當做沒聽見他的鬼話,撒完了大半瓶云南白藥,擰起蓋子,淡淡道:“行了,服穿上吧。還好現在天氣涼,若是夏天,傷口就要發炎了。”
但想到可能會有傷,諸如出之類的,不放心地問:“除了后背的疼,還有哪里不舒服?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顧久剛才的臉發白,現在卻開始泛紅,上也熱起
來了,他也不是真的不要命,覺自己不太好,就不撐著了:“救護車吧,就說是我自己打的電話。”
南音下樓的時候沒有帶手機,只能用顧久的手機,跟接線員說清楚了地方,再對顧久說:“救護車大概十分鐘后到。”
“那我抓一點,”顧久撐著坐起來,嗓音嘶啞道,“去了醫院,你沒辦法跟著去,我有話想跟你說都說不了。”
南音看著他,他費勁地坐到團上,緩了緩,才笑著開口:“剛才,我媽來過,給我帶了被子和藥,我讓拿回去,我說,
你等會兒肯定會來,這種千載難逢博取你心疼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
“走的時候都氣死了。”
南音角一曬。
“所以,你現在同我了嗎?”顧久慢吞吞握住的手,兩人的手都有點涼,他又慢吞吞地說,“你要是同我了,我們就繼續說剛才的事,我們好好說,你別生氣。”
“……”
“我知道你恨我,當年是我的錯,我以為那樣就能讓你離不開我,不能再不就跟我說分手,結果,玩了,我沒想到你會那麼生氣,早知道我就不那麼做了。”
(本章完)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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