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芷垂在兩側的手掌突然握拳,好想將云宸那個大暴打一頓。
小娃娃就能胡說八道了嗎?
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住書芷的拳頭,笑道:“別聽他胡說,不用拜月老,我們也能生娃娃。”
書芷不敢置信地向云鶴川,驚得下都要掉在地上了。
他這又是什麼話?
發現,自從兩個人的關系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后,云鶴川的話就越來越骨了。
這個外表看起來冰冷的男人,原來里卻是個悶男!
書芷不是個輕易低頭認輸的人,哪怕是在男關系上,也習慣占據主。
打開手掌與云鶴川十指相扣,盯著他的眼睛道:“生就生,今天晚上就生。”
云鶴川的眼睛一亮,雙手一帶,將錮在自己懷里:“當真?”
還沒等書芷回答,消失良久的姜旸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湊到兩人跟前,熱洋溢地問道:“子嗣不順?本皇子有方……”
書芷和云鶴川不約而同一掌推開姜旸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異口同聲道:“滾。”
“真的,真的,我這方保準比這月老祠靈驗。”姜旸猶自喋喋不休。
忽然,山林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姜旸猛地閉上了,問道:“你們聽到了嗎?”
“嗯。”
書芷警覺地側耳傾聽著風中的聲音,仔細辨認著方位和人數。
云鶴川當機立斷來了此次負責防衛安全的陳將軍:“陳將軍,將所有人集合在一,小心防衛。”
陳將軍的功夫不像云鶴川幾人那般高強,憑著多年在戰場是廝殺所訓練出來的自覺,也察覺到周圍的環境好像有什麼詭異之。
今日登山者眾多,又都是世家的公子、小姐,更不乏世子、郡主這些份貴重的,若是他們出了什麼危險,那自己有幾條命也不夠賠的。
陳將軍毫不敢大意,來親信副將眾人聚集起來,清點人數。
眾人不明所以,正在叩拜月老興致高漲,對陳將軍的命令都不以為然。
“各位公子、小姐,”陳將軍面向眾人,“陛下派陳某負責各位的安全,請各位配合,如若不然就別怪陳某不客氣了。”
陳將軍本來就是軍旅之人,有一子殺伐決斷的狠勁,一聽他的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按照陳將軍的吩咐聚集在一起。
這廂還在清點人數,書芷往人群中細細看去,忙著善善:“云宸和寧王妃……”
他們去了月老祠后面,已經去了好一會兒了還沒有回來。
善善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遍,搖搖頭:“我沒找到他們。不過劍翹跟著呢,還有好幾名侍衛。”
話音未落,書芷就聽見從月老祠后傳來一陣尖:“啊……書書……”
是云宸的聲音。
書芷和云鶴川互視一眼,形一閃就已往月老祠后飛掠而去,姜旸隨其后。
“陳將軍,照顧好其他人。”云鶴川不忘吩咐道。
書芷在掠出去的瞬間已經在腦中喊著“戰”,喊完后發現戰并未出現才想起來,小貓將手鐲帶走了,此刻還不知道在哪里。
分神朝天空中去,沒有發現手鐲的蹤影。
不過一息之間,三人已經到了月老祠后
祠后有一片樹林,從樹林深傳來了刀劍撞擊的聲音。
“在那邊。”書芷說著,率先沖樹林。
云鶴川就在旁,將拽了回來:“你走我后面。”
再往前走了幾步,便見地上躺著幾尸,看穿著應該是寧王府的侍衛。
舉目去,蔥郁的樹木之間約可見幾道晃的影。
劍翹手握一把長劍與前的幾名黑刺客纏斗在一起。
寧王妃背靠這一棵大樹,臉慘白,將云宸摟在懷中。
書芷之前見過劍翹出手,此刻才算是見識到他真正的手。
只見的劍刁鉆狠辣,手中的長劍像是一條鬼魅的毒蛇,隨時都要了對方的命。
以一敵四,對方又是拿命相搏,漸漸有些力不支。
趁著四個刺客拖住劍翹的當口,又有一個刺客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往寧王妃和云宸的方向走去。
寧王妃尖起來:“你不要過來。”
說著,一手摟著云宸, 另一只手舉了起來,手中攥著一把匕首。
劍翹被那四名刺客拖住不得已,一時心急如焚。
那名刺客已經將手中的長劍舉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刺進云宸的。
一枚石子破空而出,打在那名刺客的手背上,他手中的長劍猝然落地。
云宸朝刺客的后看去,看到了書芷的影,聲音里帶著哭腔:“書書……”
“不準哭。”書芷喝道。
云宸癟癟,又將眼淚憋了回去。
姜旸對著那名刺客就是一腳:“對著子和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你到底有沒有人啊?”
姜旸像是很不忿他的這種行徑,一腳踩上那名磁扣的口,直接將那名刺客踩暈了過去。
書芷見寧王妃面無,擔心心悸病又犯了,忙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寧王妃搖搖頭,“劍翹……”
云鶴川和姜旸已經站到了劍翹的旁,三人聯手,很快就將那四名劍客擊到在地。
云宸這才撲到書芷的懷里,悶聲道:“書書,你是來救我的嗎?”
書芷翻翻白眼:“不是來救你的,難道我是來這里看風景的嗎?”
云宸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我一書書,書書就會來救我的,”他轉頭對著寧王妃笑著,“母妃你看,我就說書書會來救我們的吧!”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書芷說道。先將眾人帶回月老祠,再讓陳將軍派人來講這些人的尸帶回,好回去查一查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謀殺世子。
幾人走在前面,云宸一自己的腰間,急道:“哎呀,我的香囊不見了。”
說著就跑回去剛剛站著的大樹前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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