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奇道:任大姐剛纔不是說他的話不堪耳嗎,你既連見他一面都不得,如何可聽到他說的話?
任鼓起香腮道:我雖見不到他,但那太監卻代他傳話,說如若我肯侍寢席,那五天後便會召我宮陪他。
寇仲雙目閃過殺機,神卻出奇地冷靜,點頭緩緩道:李子通是蓄意辱我們。
好吧!他既然要落井下石,就莫要怪我辣手無。
徐子陵默然不語。
任接&m;#65533;報告江都的形勢,道:現在杜伏威屯軍于丹之東,離江都只二十里遠,與沈法興兒子沈綸駐於毗陵之北的大軍互相呼應,曾先後對江都城發三次猛襲,雙方互有死傷,但卻以李子通稍下風。毗陵本是李子通的,於月前纔給沈綸攻陷,令李子通盡失江都南面所有郡縣。
寇仲問道:那李子通還剩下甚麼籌碼?敢這樣看不起我們。
任答道:不外是江都以北的十多個城郡,其中以東北臨海的東海郡和淮水的鍾離郡最重要,前者是這狗什種的老家和後防據地,後者則是他通往陸的通樞鈕,任何一地的陷落,均會做對他致命的打擊。
寇仲哈哈笑道:我還以爲他是無隙可尋,刀槍不的?原來這麼多破綻弱點,遲些再找他算賬。今趟辛苦任大姐!請到堂好好休息。
任去後,寇仲眉頭大皺道:這事是否有點奇怪?我還以爲由於宋金剛的關係,我們又幫他頂&m;#65533;宇文化及,李子通那傢伙理應激得痛哭流涕,豈知竟如此對待我們的使節。
徐子陵道:有甚麼比我們和宇文化骨鬥個兩敗俱傷對他更爲有利呢?那時他只需派出數千將兵,樑都可手到拿來。
寇仲出思索的神,好一會才道:照我看事非是如此簡單,現在他最迫切的就是解開江都之圍,所以任何行,均是要達致這軍事目標。試想想吧,假設宇文化骨在苦戰後,終於奪得樑都,對他的好在那裡?
徐子陵神一道:我明白了,他是要把原本駐守江都以北各個城池的軍隊調往江都,以應付老爹和沈綸的聯軍,而宇文化骨則因竇建德的威脅,本無力擴大侵略。
那時只要他能擊退老爹和沈綸的軍隊可沿河北上,在宇文化骨的手上把樑都搶回來。
寇仲出笑意,點頭道:定是如此,所以才我們和宇文化骨兩敗俱傷,愈傷愈好!
這應否該喚作人窮志不窮?又或窮心未盡,貪心又起。
徐子陵笑道:你不也是這樣嗎?
寇仲霍他立起,昂然道:我怎同呢?勝利已來到我手心裡。現在需要的是把井中月磨利,好斬下宇文化骨的狗頭,拿到孃的墳前祭奠。這麼多年來。我們等的不就是這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