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駭人是曹應龍頭部的耳門、耳鼓、玉枕、眉衝、天靈、天衝、風池、承漿諸大全被一種難辯,若有如無的萇氣封閉,假若他強以本真氣去爲曹應龍打通這些位,兩氣戰下,會令曹應龍腦部損,變永不能復原的廢人。
如此能封閉腦神經的可怕功法,他以前想都未有想過。
對方究竟是甚麼人呢?隨著出拳,曹應龍的積在他眼中不住變大,原來是對方託著他的從下而上往他迫來,今他能閃避的空間不斷收窄,狠毒至極。
徐子陵尚是首次遇上這麼狡變百出,高深莫測的敵人,無奈下人急智生,弓背上天花,生出吸啜的勁道,中指疾而下,正中曹應龍的拳頭。
始終是借施勁,雄的拳勁被指風破開,假若徐子陵把螺旋勁強攻進曹應龍與敵人真氣鋒,不論勝負,害的首先就是曹應龍,所以徐子陵的勁氣及拳而止,往橫帶引,曹應龍立時應指像一片浮雲般橫飛開去,容易得人心知不妙。
果然當曹應龍一頭橫撞往滿布長生祿位其中一面側牆時,他下飛來一腳,回馬槍似的疾取其腕囗位置,準確無倫,角度時間均拿得無懈可擊,恰是徐子陵舊力剛消,新力未生的剎那景。
啪!
以徐子陵反應之快,仍避之不及,只好倉卒提勁,對方一腳。
被踢中的手腕先是劇痛,接著一難以形容的勁氣閃電般侵,今痠麻蔓延往全經脈,那種難的覺,只有全被毒蟻噙噬的慘況,可比擬一二。
徐子陵眼白白瞧著襲者隨曹應龍往牆壁飛去,自己則慘哼一聲,從天花墮跌下來。
敵人不知尚有何後著,但他已從踢中自己的小蠻靴和纖足知道對方是個人。
砰!
徐子陵結結實實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