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旋風般轉過來,道:我沈落雁該怎麼辦?
徐子陵明白過來,李關後並不得意,獲封幾個虛銜,事實上被投閒置散,反而手下大將李世績重用,怎能快樂得起來?
聲道:他可以怎麼辦?
沈落雁香脣出一苦的笑容,道:他當然認爲自己可東山再起。
頓了頓嘆道:王伯當雖名義上被封爲左武衛大將,同是有職無權,故生出非份之想,常對公說李世績據黎,張善相守羅口,中原一帶忠於公的舊部仍是人多勢衆,際此唐鄭戰之時,只要離開長安,出走山東,招集舊部,定可創出一番新局面,重振瓦崗軍的聲威。唉!忠言逆耳,我離多番勸公打消這念頭,總是說不他。你教我怎麼辦?
聽到王伯當之名,徐子陵心中涌起難言的滋味,不過素姐已逝,對王伯當侵犯素姐的怨恨早雲散煙消。看到李和王伯當兩個曾叱吒風雲的人,落至如此田地,那還有興致與他們計較。
問道:在關,他隨來的舊部有多人願跟隨他的?
沈落雁苦笑道:連我也不願隨他自取滅亡,你說有多人願跟他?
徐子陵道:你是否決定與他劃清界線?
沈落雁道:如我真是那麼絕的人,現在就不用煩惱。
接著地白他一眼道:現在心好多啦,這些煩事不該對你說的。是哩!你到長安來有何貴幹,不是對那個所謂寶藏的廢銅爛鐵仍死心不息吧。李淵起出那不符實的財寶後,任由那批發黴的兵留在下面,現在誰都沒興趣談楊公寶庫,只當那是個笑話鬧劇。
徐子陵道:我到長安來是對付一個人,遲些待事有些著落時,再奉上詳好嗎?
他故意說得含糊,是不想節外生枝。
沈落雁不以爲忤的道:能驚我們徐公子,此人自非等閒之輩。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你們的好朋友商秀珣場主這兩天會到長安來,尹德妃特別邀我作的伴友,聽說李建對很有意思。
徐子陵一震道: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