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皺眉道：宋缺開始員？

李世民道：所以我只餘頂多半年許的時間攻打和平定北方，否則誰都無法逆料未來的變局。

徐子陵苦笑道：宋缺加寇仲，唉！世民兄對宋缺這個人瞭解多？

李世民嘆道：此人雄材大略，學究天人，不但是通兵法的統帥，更是對天下山川形勢有深刻認識的人，在戰場上則是無敵的猛將。手下更視他如神明，對他忠誠方面沒有人敢懷疑。若再有寇仲輔他，將如虎添翼，在戰場上與他們鋒，誰敢誇口有勝算。

徐子陵苦笑道：寇仲說過他只有爭霸天下，讓蒼生安太平的興趣，卻無當皇帝的野心。唉！我怎麼說纔好。

李世民默默凝視著他，好一會忽然問道：我們的關係弄現在這樣子，是否起因於秀寧？

徐子陵啞口無言。

李世民無奈地道：秀寧沒向我說過甚麼，是我自己回想當日的況猜出來的。大家本是好好，寇仲卻忽然拒絕我的提議，還要取賬簿離開，我和他的關係從此逆轉惡化，現在還要在戰場上對決。假若有一天寇仲不幸命喪我李世民手上，子陵會怎樣對待我？

徐子陵平靜答道：我會求秦王你讓我把他的領走，帶回小谷安葬。

李世民嘆道：或者死的是我李世民，相信寇仲亦會善待我的骸，天下落在寇仲手上，怎都勝過落在石之軒手上。

徐子陵明白他是因聽到李淵輾轉爲魔門控制，故生出，纔會有這種說話。

李世民又往他深深瞧來，輕輕道：子陵可知妃暄返回靜齋前，曾到長安找我，與我詳談近兩個時辰，對我作了很多有用的指示。

徐子陵涌起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滋味，就像師妃暄芳蹤再現人世，當然那非是實，只是因下定決心再不出世，故而要與李世民見最後一面。

艱的道：妃暄有甚麼話要說。

李世民搖頭道：主要是問我關於我們李家的況，唉！到現在我才明白，爲何上一輩的超卓人，在碧秀心被石之軒害死後如此傷痛絕！因爲眼前有妃暄這好例子，誰能不被高尚的懷，仿如天仙下凡的秀慧引起慕之心，可是意只能藏在心底下，不敢表毫，怕對冒不敬。

徐子陵一震道：世民兄！

李世民苦笑道：這是我首次向人吐心聲，因爲小弟曉得子陵比任何人更明白我的。哈！說出來後舒服多哩！

徐子陵語無言，在某一程度上卻到自己的幸運，至他曾和這人的仙子試過師妃暄式談說的醉人滋味。

李世民又道：走時說過一句奇怪的話，是關於你的。

徐子陵愕然道：甚麼話？